此時的張冥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唯一那一雙眼楮還能不時轉動幾下。
心法緩緩的運轉,還在全力修復著他的身體,要不是他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完蛋了。
而他的戰刀也直接落在他的身邊,即使是他想要抓起來,都做不到,而只能任由他自己躺在星辰碎片。
就在這時,突然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星辰之力從下面的星辰碎片上涌入他的身體,好像在修復他身體的同時,更多的涌入他的小世界之中。
而就在同時,張冥又感受到天空的威壓好像並沒有消失,雖然天空的烏雲並沒有像剛才那麼強烈的滾圓,但帶給張冥的卻是一種心靈的威壓。
一種讓他說不出來,好像又非常危險的感覺,這不比剛才第九道雷霆帶來的壓力弱,甚至作用他心靈的壓力更強大。
「我……」
九道雷霆,按理說已經結束了,可是天空的烏雲並沒有散去,降下那種天露,相反,還有更重的壓力。
「不會吧,還來!」
「老天,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玩死我啊!」張冥也開始變得啐啐念起來。
隨著這星辰之力的涌入,他的身體也開始恢復知覺,身體也緩緩動了起來,雖然被雷電包裹,他的身體抗電性好像變得更加強大了。
一分鐘,兩分鐘……
當五分鐘的時候,張冥勉強的站了起來,手里拄著戰刀,盯著天空的烏雲。
此時天空閃爍的不是剛才那種雷電,而是一種血紅色的雷電,這種血紅色的雷電看起來,好像更加的危險。
白色的雷電已經快了張冥的命,現在再來一道紅色的雷電,張冥的心里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了。
十分鐘後,天空的烏雲好像一個形成了一個眼楮的樣子,緩緩的睜開來,然後一道血紅色的雷電直接劈向張冥。
只有他的手腕那麼粗。
可是,卻是讓張冥心驚肉跳,比剛才前面九道白色的雷電還要感覺到恐怖,壓力更大。
「天罰!」
看過無數的玄幻小說的他,看到了那只由雷電組成的眼楮,射出的一道強大的紅色雷電,張冥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
怎麼難听就看罵了起來,畢竟他好像什麼錯事也沒有做過,可是,天空卻降下了天罰之雷,這明顯不大正常,也不合常理。
降著這道天罰之雷的降下,天空也烏雲也緩緩的散去,恢復了正常的那種烏雲密布的樣子。
但張冥的神念中,全是這一道血紅色的雷霆。
「斬!」
剛剛恢復一點兒的力量直接向著這道強大的雷霆劈了過去,身體也因此一晃。
「轟!」
戰刀劈到了雷霆上面,可是這雷霆好像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那看起來不大的血紅色雷電直接劈到了張冥的身上。
「 當!」
只見張冥整個人如同被人打暈了一樣,直接倒了下去,戰刀直接掉了下去,同時,他的腦袋也重重的摔到了星辰碎片上。
「痛,痛!」
張冥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巨痛傳來,那紅色的閃電在他身上不住的跳動著,本來還有的白色雷電,遇到了紅色的雷電,直接消散開來,融入到了張冥身體中,好像白光的雷電很快這紅色的雷電一樣。
這種本能的恐懼,讓白色的雷電融入張冥身體的時候,好像是逃命似的。如果張冥注意,便會發現,在他的骨骼上,多了一道細小的符文,這種符文隨著雷電涌入越來越多,符文也越來越亮。
但在張冥整個身體中,顯得那麼的不起眼,畢竟那麼多的骨骼中,才一小符小小的符文。即使是張冥想找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就在這強大的雷電之力肆虐的破壞張冥的身體,同樣,他的身下那一股強大的星辰之力不斷的涌入他的小世界之中。
突然,在他的小世界內,有一顆小星星,好像受到了大量星辰之力的注入,開始越發的亮了起來,很快,這一顆小星星緩緩的從小世界的天空上面月兌落下來。
然後直接變在了一顆更小的星星,而且真正的星星,開始自身放出大量的光芒來,隨著注入的星力越來越多,光芒自然也是發揮來越亮。
此時的它,也不再是好像畫在小世界上空的星星一樣,而是變成了一顆真正的小星星。
而外面,他的身體上的那道紅色的雷電,如同附骨之蛆一樣,不斷的在他的身體內肆虐,特別是張冥修煉氣血之力的氣血點,更是被它瘋狂的摧毀起來。
一個,兩個……
不過幾分鐘,五百多氣血點中的氣血之力便全被摧毀,氣血點被紅色雷電同樣也給摧毀,僅剩下最後一個,眉心的氣血點,而且是與印堂穴合二為一的氣血點。
同樣,一股強大的痛處讓張冥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這無數的氣血點被摧毀,那種非人的痛苦,張冥實在是已經受夠了。
強大的精神力想要去阻止,可是,每一絲精神力涌過去的時候,直接被這雷霆之力化為灰灰,消失在虛無之中。
而他的眉心印堂穴處的那本來是他全身氣血之力匯聚之處,可是,隨著這一道紅色的雷電直接涌進了他的眉心。
「轟!」
他的眉心如同發生了大爆炸一樣,紅色的雷電所過之處,無數的氣血之力好像被消融一般。
紅色雷電所過之處,那氣血便消散,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冥只感覺到他的身體好像也是越來越弱。
只要時間不長,甚至他的這個氣血點被摧毀,那他在這如此深的海底,會直接被這強大的海壓給壓碎,壓扁。
危機,絕對的危機。
張冥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大的變化,他修煉的氣血之力,在藍星上,竟然還不允許它存在,這完全出乎了張冥的意料之外。
如果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不會在這里渡天地考驗,更不會在這里被人追殺,可是,現在再後悔,已經無濟于事。
唯一能做的,便是硬抗,或者是硬挺著,不然,以後他再也沒有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