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過後,張冥伸了一個大懶腰,然後整個人也變得神采奕奕,好像今天一天的疲憊更是一掃而空。
隨手取出了一塊烤好的烤肉,認真的吃了起來。
那足足有五六斤重的烤肉,竟然在兩三分鐘內,直接被他消滅干淨,然後才舒服的喝了一口純淨水,看了看時間。
「也差不多了吧!」
嘴里喃喃嘀咕了幾句,然後才重新走到窗口,關上窗戶,拉上窗簾,要開房間內的燈光。
在那柔和的燈光下,那盆暗幽花好像變得精神了一些,不過,明顯好像失去了很多的能量,即使有點兒精神,依然還是那麼的萎靡不正。
「咚咚咚!」
就在張冥還在想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敲響了,而且是有節奏的敲響了。
而張冥的嘴角也不由得流露了絲絲的冷笑,甚至笑得連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
「爸,爸,快來看看我,今天,你女兒被人欺負了,你女兒被人欺負了!」牧雪瑩一到家里,便大聲地叫了起來,而且那雙淚眼,幾乎是忍不住眼淚在她的眼里直打轉。
「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欺負我的女兒,我去找他去,我要扒了他的皮,我要抽了他的筋!」牧天之一听,頓時雙眼的殺氣四溢,好像一言不合,便要沖上去殺了對方。
作為一個女兒控的牧天之,可以說,女兒就是他的全部,女兒就是他的天,這麼可愛而又活潑,同時帶有絕對天才的稱號,到那里去找這麼好的女兒。
「說,快說,是誰,他竟然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我要把他綁起來,吊在旗桿上曝曬一個月,讓他被曝曬而亡。」
牧天之一想到怎麼才能解恨,眼角之中便是一痛怒火熊熊燃燒。
「不行,這種死法對他太仁慈了,我要讓他死得更痛苦些,對,就是這樣,我要把他全身涂上玉蜂蜜,讓他身上全爬滿螞蟻,讓小小的螞蟻慢慢的咬死他,然後把他吃得一點也不剩。」
「對了,我還要用我的內力保住他的性命,讓他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吃掉,一點一點的看著他的身體一部一部分的消失,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
「啪!」還沒有等到他意想完成,便感覺到他的後腦勺傳來了一陣的疼痛,一個巴掌直接掀在他的後腦上。
同時更是傳來了一聲低吼︰「還在想,哼,還不先看看女兒被怎麼欺負了,如果女兒有什麼半點兒損失,我唯你是問,整天都東想西想的。」
一聲河東獅吼,瞬間把牧天之剛才的思路直接給打斷,然後才眼巴巴的看向牧雪瑩。
「女兒,快告訴爸爸,你那兒受傷了,你那兒受傷了,告訴我,我……」
「爸爸,他欺負我,還打我,還給我吃了毒藥,說是不听話,我全身都長小蟲蟲,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什麼,給你吃毒藥,快給爸爸看看,你那兒不舒服,毒藥是什麼樣子的,還有,那毒藥發作時是什麼感覺。」牧天之一听,頓時急了,整個人直接把牧雪瑩一揮,便拉到了他的身邊。
伸手便抓向她的手腕,一股強大的力量小心的在牧雪瑩的身體內探了過去,然後又分成了無數股。
只是,很快,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臉上憤怒之色更重了,可以說,變得更加陰沉了。
「天之,發現是什麼毒藥了嗎?還是蟲族的陰謀?」
「不知道,你來試試吧,我沒有發現蟲卵和毒,要能隱藏得很深?」牧天之壓下了心中的憤怒,然後把牧雪瑩直接遞給了他的妻子。
「雪瑩,今天給你吃的是什麼毒藥,是什麼樣子的,你說一說?」牧媽媽也強忍著怒火,開始細細的問了起來。
「那個,好像有小小的紅棗那麼大,紅紅的,聞起來挺香的,而且一到嘴里面,便立刻化開來,變得一股甜甜的水,流下了我的胃里。不一會兒,便變成無數的小螞蟻一樣,在我的身體內不停的鑽來鑽去,我的身體又疼又癢,媽,你說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是不是我真的要生出許許多多的小蟲蟲?」
隨著牧雪瑩的介紹,夫妻兩人的心也總算放下了,不過臉上的表情依然相當的憤怒,大致也明白了給牧雪瑩吃的是什麼東西。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我要一定找到他,然後讓女兒你暴打他一頓,讓他向你賠禮,你不高興,再把他吊起來,你看如何?」
「這個……」牧雪瑩一時間好像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對夫妻的話風,眼中盡是疑惑。
「對,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讓他給你當沙袋,你要狠狠的報復他,對,就是要狠狠的報復他。讓他知道什麼人不能得罪。」牧媽媽也是憤憤不平的大聲喝罵道。
「對,就應該這樣,我女兒這麼可愛,爸爸都舍不得打一下,竟然被別人給打了,告訴爸爸,他打你那兒了,到時候,我也打他那個地方,把他的手再打爛!」
一說道打那兒,牧雪瑩瞬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然後便低下了頭。
「那個,媽媽,這個小蟲怎麼辦,它們會不會長出來,到時候,我是不是會變丑了,會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跟那些蟲子一樣惡心人的。」
「這個,媽媽一定找到他,讓他交出解藥,哼!」
「對了,女兒,爸爸這兩天腰有點兒不舒服,來,用全力幫爸爸錘錘!」
一會兒,夫妻兩對望一眼,眼神交流之中,也明白了什麼,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張冥並不知道,牧雪瑩有沒有出賣他,甚至有沒有把他倆的事情說不出去,相反,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向房間的大門。
在這里,還有一些事情要等他處理。
但他眼里更多的是小錢錢,更關注這些人的身份,如果沒有一定的身份,他不介意讓這些人消失在這個世上。
想打他的主意,是那麼好打的嗎?有時候,只有用血才會教育他們認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