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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糙獵戶x嬌寡婦(5)

「坐下,吃。」

男人就這麼簡單直接的命令道。

春娘下意識的退縮,張口想要拒絕,但對上男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乖乖坐下。

她拿了塊餅子,小口小口的吃著,並不伸筷子夾肉。

玉米面發酵帶出的香味兒,足以讓她覺得美味,但是男人一拍筷子,冷著臉不吃了。

春娘不解的看過去,「是春娘哪做的不合口味嗎?」

「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肉吃,你就跟著吃肉,難不成我吃肉喝湯讓自己的女人啃餅子?那還算什麼男人!」

說完,他氣呼呼的坐下,冷哼一聲,仿佛春娘看不起他似的。

「老子雖然是個獵戶,不懂得什麼詩書禮儀,但既然討了你做老婆,就有能力養得起你!穿金戴銀不行,吃飽喝足還是行的!」

粗狂中帶著些大老爺們兒的擔當,在春娘听來,好像她不大口吃肉就瞧不起自家男人,覺得他養不起老婆似的。

嚇得她連忙伸筷子夾了塊肉,也顧不得燙,三兩口吃下肚,那點鮮香滋味兒順著舌尖直接沖到了喉嚨直達五髒六腑,看著謝知言的眼神也亮了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既然如此,那我吃就是了。」

看著男人總算和緩下來的神色,春娘一顆心才落回到肚子里,又怕他再誤會,只好踏踏實實的就著餅子吃肉,喝湯。

野雞肉有韌勁兒,謝知言啃雞腿的時候還把另外一只直接放到她碗里,一時之間也無人說話,只顧著埋頭苦吃,不知不覺大半鍋的肉幾乎消滅完畢,兩人吃的滿嘴是油。

互相對看一眼,春娘才覺得肚子微微有些發撐。

雖然大多是他吃的,但長年吃不飽,她的胃容量被迫變小,吃撐了還是頭一回。

一頓和諧的用飯,仿佛就有這種神奇的能量,將原本生疏別扭的氣氛無形中舒緩了許多。

春娘起身收拾碗筷,然後學著謝知言在屋後的溪水里將自己洗干淨,這才回到臥房,他已經在等著。

「躺下。」

他揚了楊下巴,依然簡短的命令道。

春娘身子一僵,剛剛被冰涼的溪水擦洗干淨的身體又隱秘的泛起細細疼痛,該來的總會來,不然男人討自己做老婆是為了什麼呢。

她垂下眼眸,安靜的躺下,一雙手攥得緊緊的,用力至骨節發白。

身體也硬邦邦的,仿佛輕易就能折斷。

「衣裳月兌了。」

她像是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人,機械的跟著男人的話語來遵從,手指有些抖抖索索,但很快還是把衣衫月兌下。

露出道道鞭痕,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粗糙的大手觸踫到她的背,意料之內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反而有一股涼涼的舒適感,這味道……

春娘將面朝牆壁的臉轉過來,果然男人正一手端著個破瓷杯,里面是綠色的草藥糊糊,另一手正不輕不重的給她背上的傷痕上藥。

「這是你下午上山采來的?」

春娘輕聲問。

「嗯。」

他手下不停,很快將整個後背給擦了一遍,直到褻褲的位置——

「我自己來就好?」春娘嗓音有些發顫,她原來雖然也知道有謝獵戶這一號人,但實在是不熟,突然兩個人就要突破一切赤誠相見,沖擊力還是比較強的。

那獵戶仿佛直到她在想什麼,依然是不贊同的冷哼一聲,直接將她扒干淨,仿佛她不是他渴望的女人,而是砧板上的一灘肉,根本勾不起他任何心思,只是一心要給她上藥。

要說那柳家人愛折磨人也就算了,偏偏這陳家村也沒有幾個好東西。

但看春娘被折磨成這副模樣就知道,那鞭子專門往下三路去打,讓人痛苦不堪偏有無法啟齒。

如果不是謝知言想的周到,春娘只怕要好好受這麼一場罪了,再加上獵戶的粗魯不堪,娶媳婦就是用來發泄的,那種痛苦滋味兒就更加難以言喻了。

春娘咬著牙,強忍著羞恥和疼痛,終于——

「翻過來。」

在她認為這場帶有呵護意味的折磨就要到頭的時候,又听見男人第三次命令她。

「可是……可是一翻身這草藥就弄髒了褥子……」

「不礙的,」男人可不管這些,見春娘動作猶豫,一伸手替她將身子側了過來。

本就解開了的衣衫,更是衣不蔽體,什麼都被看光了,這短短的大半天,已經足夠春娘了解男人說一不二的性子,再加上他確實是為了自己好,干脆咬咬牙,一狠心將衣衫徹底月兌下,閉上眼楮等待男人上藥。

抽鞭子的人懷著微妙的銀邪念頭,既然抽了下三路,上面怎麼會放過。

更何況一個被眾人認定了的銀婦,受到此等懲罰才大快人心,故而她胸前的衣衫都是破的。

而遭受了這一切的春娘,已然是心若死灰,在生死邊緣游走了一遭,此刻被眼前這個粗豪的獵戶給帶回來,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救了自己,晚間兩人圍坐吃肉喝湯,又將她的心給烘出了點火星兒。

反正這具已經髒了的身子他不嫌棄,早晚都是他的,這會兒也就不矯情了。

可她閉上眼楮都準備好了,男人倒是遲遲沒了動作。

她睫毛輕顫,正準備開口詢問,卻听到男人暗啞著嗓子說道。

「春娘,你可真美。」

春娘如遭雷擊,眼皮顫動的無法自抑。

「你……真覺得我美?我的身子……美?」

柳廣正罵她是只死魚,沒一點女人味兒,他娘只要見到她靠近柳廣正就要指著她罵銀賤,勾著她兒子壞了身子。

陳家村的人罵起來花樣就更多了。

就連春娘自己也曾一度覺得,自己是不是天生銀賤。

可她听到了什麼?

這個煞神一般的獵戶,將手指沾上了藥,用他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溫柔在她最柔軟的地方上藥。

溫熱的,輕輕的,伴著他低沉的嗓音,將她的一顆心給烘的暖洋洋的。

「是啊,你這身子可好看,怪不得那些沒種的男人心里想要得不到就要潑上髒水,把你給毀了。定是因為你,比他們所有人的老婆都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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