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你還別說,這兩個人還特麼真的有這種潛質,好家伙坐在一旁看著這人刷盤子,時不時的還當個監工。
你也不想想,這另一個可是東吳的皇帝,這壓迫感可是頂級的。雖然是旁邊的東折柳沒感覺到壓力,但是這旁邊的人也是有了。
甚至還感覺自己壓根就喘不過氣來,看上去也算是听冷靜的,實則慌得很。
旁邊的那個丫鬟若是說實在的人家也是沒看到過這種陣仗,所以也算是直接吞咽了一口口水以後就開始好好干活。
要不然說這害怕了之後別說是干活,就算是其他的都不行。
啪。
這一個琉璃的盤子就這麼躺在地上碎了。
「……」
說什麼。
旁邊的東折柳擺了擺手,示意並沒什麼事兒,讓她趕緊上手就算了,自然這奴才也算是咳嗽兩聲,也是繼續刷。
但是吧…
怎麼說呢像這種情況,難不成就是這種情況是故意的嗎好家伙。
這接二連三不知道已經掉了多少個了,甚至這丫鬟在原地還顫抖著,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再一看對面那人好家伙直接兩只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對面。
哦懂了。
懂了懂了…
「咱們兩個出去行不行,別耽誤人家在這兒刷碗筷,再者說你又不吃了在這兒干什麼。」
「不干什麼,在這兒看看這丫鬟刷碗也算是享受,就是沒想到這丫鬟屬實是厲害,就算是新手怕都不可能這直接一連串的摔了這麼多的碗筷。」
怕是有點什麼意見吧好家伙。
摔了這麼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擱這兒鬧抗議了在這兒。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關鍵是你這丫頭屬實是笨手笨腳的,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大的盆甚至還能把這麼多的琉璃都摔了。」
要不去辛者庫吧,去哪兒調.教調.教怕是正好。
還能收拾的干干淨淨一點。
「笨手笨腳那純粹就是你在這兒的若是你出去不過多長時間這人就能把這旁邊的碗筷全部都刷的干干淨淨一絲不苟你信不信。」
「我不信。」
好家伙在這兒騙人也是有點好點的理由的,再者說了自己還真就不是什麼傻子。
瞧瞧這旁邊,也不是看不見。
這刷個盤子 里啪啦的掉了這麼多,這眾人也都不是什麼徹頭徹尾的傻子瞎子,怎麼可能這什麼都看不見不是?
東西自然是看得見的,不過這其中的來路門道就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這人是哪兒來的。
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在訓練過的人怕是也不可能干出來這樣的事兒啊,好家伙瞧瞧這旁邊甚至還髒亂成了這樣壓根還就沒人收拾。
「若是自己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在我宮中給你調派點人過來,放心我這邊的人你可以直接放心了不是。」
放心?
好家伙越是這祁鵬的人自己就越來越不放心,天知道這祁鵬到底是什麼人,好家伙相信這祁鵬簡直就比相信鬼還特麼離譜。
不行。
再者說了這地方…
「這地方一直就是我自己打掃,你剛才說什麼?」
祁鵬愣了一下,看了看這一旁就跟這粘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玩意兒更是磕磕巴巴。
「你…你說這地方竟然是你自己收拾的?」
「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盡管說就是了。」
對面搖了搖頭甚至還特麼咽下了一口口水,沒意見,自己可是一點意見都沒有,自己能有什麼意見不是…
沒意見沒意見。
「別啊,剛才看你說的這麼帶勁,怎麼可能沒意見呢。」
怎麼說呢,現在的對話就突然變得有些偏離了起來。
好家伙這一切的一切都歸功于這祁鵬。
不過這祁鵬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甚至上還有一點磕磕巴巴的神情在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這人想做什麼。
反正一看到自己就磕磕巴巴,整個人都快特麼僵硬了。
「你…這是磕巴什麼。」
祁鵬只皺眉,感覺對面有一股子氣壓,感覺壓的自己根本就喘不過氣來,本以為自己君王的力量就已經很厲害了。
沒想到對面的壓迫能力更強,甚至讓人喘不過氣來。
「是誰…到底是誰。」?
天知道這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不得不說這人感受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他感受到這個屋子里面確實是有一種壓迫能力,但是很明顯真的不是這個丫鬟身上出現的。
畢竟能感受到的不僅是壓迫,甚至還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在里面。
就像是失去聲音的那種。
「是誰還不趕緊出來!」
「趕緊出來,若是讓朕抓到真定將把你大卸八塊!」
「來人啊!」
這還沒喊完,就感覺一股子邪氣而來,這來就來了,而且還特麼帶著一股子香味來的,香味撲鼻,誰又知道這人到底是去哪兒了。
「采花賊來了?」
旁邊的祁鵬問了一句。
「采花賊不應該去御花園嗎來這兒干什麼,這兒又不是有花兒。」
「……」
這就是證明了重要性了。
此花非彼花。
「也是這人怎麼什麼也不說就往這兒跑,去哪兒不行。」
而旁邊的這丫鬟也算是看了一下角落處,只看到角落處寒光一閃,一把刀就這麼橫空出世,誰也不知道這把刀沖著誰來的。
不過很明顯,這人的目標壓根就不是這兩個人。
只一下子直接扎在了那個丫鬟身上。?
祁鵬甚至還他媽快笑了︰「這是什麼玩意兒,這直接扎在那個丫鬟身上了算是怎麼回事兒,這人簡直就是手抽了…」
這話還沒說完了就發現一把刀直接扎在旁邊的牆上,看上面寫的字自己特麼的有點頭皮發麻。
「若是你再說我是手抽了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砰。」
那個砰甚至還是用標注出來的。
看上去還挺厲害的樣子。
不過也是挺嚇人的。
砰?
哪門子的砰。
這又是一把飛刀,反正這直接都是沖著那個丫鬟來的,不過那丫鬟也是不傻,暗中把刀都放在了底下的盤子上。
自己甚至運用起來自己已經很久很久隱藏的能力了,自從跟了自己主子之後之際就沒打算再用這種能力。
可是現如今今非昔比,自己也不知道在那兒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