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得虧你說話了啊,要是你沒說話還真就沒看見你。」
這本來靜寂的假山旁邊竟然出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人影子。再一抬頭好家伙本來應該在這一樓宅子里的人怎麼突然跑到他面前來了。
再揉了揉眼楮。
好家伙這人的確是在他面前,
難不成剛才自己那一句話徹底的把自己暴露了不成,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太慘了吧。
「要不然說,可真就是你說了話了,若是你不說話啊怕是我都找不到你,所以起來進來好好說。」
「進去…」
傻子才會進去,這進去之後還不直接讓他們按在地上錘啊!
自己反正是不冒險,直接跑了再說。就是沒想到還沒動兩步就直接被這身後的人按在了地上摩擦。
廢話,這一樓的人一個個的也不是什麼閑雜人等。
這看上去越閑的就是功夫武力值越高的,別看人家確實顯得要死,但是吧若是兩個人真的打起來了怕是也打不過。
「你…你這人力氣怎麼這麼大,還有這大半夜的你想干什麼,殺人放火了!」
這人直接轉了轉眼珠子開始吭聲大叫。
「殺人了殺人了,這邊殺人了!」
這一樓的人也是直接按頭把那人的腦袋按在了地上使勁摩擦,到最後甚至吐了口口水。
「剛才跟你說的可是好好的你可是一個字都不帶听的,現在你倒是知道求饒了嗎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這正義之師也不知道對面武力值這麼恐怖啊。
是自己也就是平白無故暗地里面耍一耍ど蛾子的,若是說真讓這個人.asxs.什麼績效的話哪怕是玄乎。
別說玄乎了,反正他並幫不上什麼忙,畢竟這麼多年都在研究這木頭了,還有這暗器的制作方法,畢竟這暗地報仇的不背上這麼一個東西怎麼能行。
「那…行行行咱們好好說話現在,就你也好好的把我送進去咱們兩個好好說話行不行,至于其他的咱倆就算了吧。」
好家伙,你現在知道好好說話了?
剛才讓你好好說話你可真是一個字都不帶听的,就現在這情況知道好好說話了,晚了啊!
「好好說話不可能了,就你剛才這個行為若是我不報仇怕是渾身上下都不舒坦,所以咱啊對不住了,誰讓你大晚上過來呢。」
好家伙…
誰讓你大晚上過來呢。
「我這大晚上過來又跟你有什麼關系…又…又沒射到你。」
這話說的都結結巴巴的。
「跟我有什麼關系,你這話問的可就不地道了,你也不看看剛才你辦那是什麼事兒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把我的同伴就直接給打昏了過去。」
「誰知道你這暗地里又想辦什麼事,今早在這邊受了挫折覺得不服氣,打算晚上接著來是不是?」
這話一說,雖然字字句句都扎著了這人的心坎兒上,但是吧就這麼一個正義之人自然心中的底氣必須得有,無論你怎麼說,反正我從里到外不認賬就是了!
「什…什麼早上什麼晚上接著來,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者說了,我這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你又不是不知道!」
「……」
「若是你光明磊落,那也不可能在這附近做這種事情,自己也不羞羞自己那個臉,真好意思這麼說!」
「……」
這兩句話直接就把被摁在地上已經摩擦了好幾遍的正義之士听傻了,他沒想到竟然旁邊的人都這麼唾棄他了,那他自己在這里的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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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在這里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者說了,這平常對自己極度系自戀的人一听到這話,那豈不是多打擊自己那幼小而又脆弱的心靈。
「行了行了,別說了,若是可以的話,那你就進去坐會兒,在外面冷風雖說天氣回暖,但是這外面也是挺冷的在這說的若是上有心之人,看見咱倆這想解釋也解釋不清。」
確實解釋不清。
「你也知道。」
隨即這兩個人也就走進去了,而走進去之後這守住門口那人是直接就向那正義之士踹了一腳。
再指了指躺在床上,另一個睡得香甜的侍衛心里就止不住的來氣,這氣著氣著,甚至就把自己的手伸過來遞了過去。
「既然你給他打了點兒麻藥,那你也得給我打點兒,反正我看不慣他睡得這麼香甜!」
這年頭听說有要解藥的,但是沒听說這哭著喊著都想打麻藥的,但是自己手底下還真沒多少存貨。
「這…我是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沒有听說過你這要求,我現在這手里也沒存貨了,再者說了難不成你失眠啊。」
「你管老子失眠不失眠,剛才說的話你就照做就好了,哪來這麼多的話,若是再不照做,信不信我把你腦袋給扭下來當球踢!」
好家伙,作為正義之士會接受這樣的威脅嗎?
明顯不會啊,但是他就在人家大本營里,若是趕到死怕是也離死不遠。
再者說本來自己也就理虧,現狀他不得不更加堅信自己師傅的話。
這沒事招惹他們干什麼呀,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豈不是還得在別人的大本營里面的任別人差遣嗎。
「我說若是我一槍把你打倒的話,那你萬萬不能說我是打倒你們的罪魁禍首,然後相安無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行不行。」
對面只轉了轉眼珠子,最後無奈的抖了抖肩膀笑道。
「你把我打倒了之後又會有誰去抓住你呢你說是不是,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而當我完成這個成就之後你請便。」
行,既然這麼說,那人也手里有點兒把握了,于是抬起手中針直接給了一下,對面呼呼地倒在床上睡著了。
而自己這剛想出門就踫到從樓上跑下來的黎玄。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可是渾身冒汗,沒想到剛把這兩個人解決掉剛想走這在樓上又跑下來一個人!?
而再模模自己口袋里,這一根針都沒有了,不過這人看上去像個弱雞一樣,可能自己是可以打過的。
但是這人好生眼熟,應該就是自己來的時候被拒絕,隨後旁邊進去的那一個。
理論上與自己無怨無仇,自己閑著沒事兒就挑釁他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