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反正你在這邊也是添堵,所以還不如趕緊走。」
一三樓的人吵吵嚷嚷。
本以為玄參會附和,沒想到玄參竟然瞪了一眼那個人,甚至露出面上凶惡的神情,尤為的老奸巨猾。
「說什麼,反正小兄弟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朋友了,哎呀別說什麼錢不錢的咱們先喝酒喝酒!」
黎玄不知道這人是听到了什麼關鍵詞之後竟然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過這轉變不轉變也是沒什麼其他事兒了。
不過就自己過來喝酒他還是沒這麼大的臉皮,于是還從旁邊的兜子里提出來好幾份熱乎乎的雞扒飯。
「吃,特地買的給人家夜攤直接包了,喝酒怎麼能不吃肉,還有這邊我還買了點牛肉保證香!」
這來了也不是空手來的,倒是讓玄參對這人的好感蹭蹭蹭的上升。
「不錯啊。」
「什麼不錯,我這來了可也不是空手來的,所以這酒得讓我多喝點,一口反正是不行了怎麼也得多喝點!」
雖然他們想著拒絕,但是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瞧瞧這酒肉都放在自己面前,試問有誰能夠抵擋的住這種殘忍的誘惑呢。
而且還是大半夜的時候,正是消化了晚間食物的時候。
不過…
他們一听說這所謂的不能喝酒,也是把目光徹徹底底的放在了旁邊的小塵子旁邊,這是不是哪兒不對,就一個小塵子自己也扛不住啊,再者說了這人也算是皇帝的大紅人。
他自己說的。
「不行啊兄弟們。咱們其中可是有隱患啊,就讓這「大紅人」跟咱們一起喝酒是不是哪兒不對勁啊!」
玄參說話比較直率,旁邊偷模喝酒的小塵子一听這話連忙加緊喝酒的速度,就算走了也得喝完了再走。
不行,這麼走了的話豈不是很虧。
「行了行了你就別多想了,再者說了虧什麼虧,你也不想想,若是這偷模的喝酒也就算了,這人也是真材實料的都把酒喝光了。」
「咱們也是都看到了,反正這人也做不出這麼不要臉的情況下直接把咱們都告給陛下吧!」
「也是,不可能…那咱們喝吧!」
小塵子一听這話也是呼了口氣,終于可以慢悠悠的喝酒了。
「行了行了,諸位…對把一樓的那群人也叫上來吧,再說了就這麼多的美酒還有這小兄弟帶來這麼多的肉簡直就是絕配!」
這一樓的那群人一听到是玄參的酒感覺口中一陣陣的干燥,就連喉嚨都干啞了咽了咽口水。
「你說什麼,玄參的酒竟然開了,而且還是那瓶最大的酒壇子!」
「對沒錯,所以特地告訴你上去。」
這一樓的一個人擺了擺手。
「算了,這光喝酒一點東西沒有這不是喝完之後光等著難受想吐了,既然你們想喝就去吧,我在一樓守著點。」
「哎呦什麼難受啊,再說了這可是新來了一個小兄弟,手上的東西拿的可是全,你可是不知道那小兄弟可是拿著肉過來的!」
「你說什麼,你說真的?」
另外一個人听到這話之後也是堪堪咽了口口水。
拿著肉過來的啊!
他已經在這邊這麼長時間都沒吃過肉了,也不知道是御膳房的差別對待還是什麼,做這邊的食物一直都這麼敷衍。
感覺是那種御膳房的新手做的東西一樣。
很難吃,很難吃。
他差點沒吐了。
竟然還能改善改善伙食,簡直就是敲鑼打鼓都得慶祝慶祝!
這剛上去之後這一樓的那人就開始抱怨。
「這好不容易能吃的這麼好,也不知道這御膳房的一天兩天怎麼回事,做的東西難吃也算了,這上面放的調料真就什麼味道都有。」
很難吃!
一听說是御膳房的東西,小塵子特意留了一個心眼,結果是听說送過來的東西就點了點頭,也是告訴他們真是情況。
「你們的飯菜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從皇帝的餐桌上撤下來的,不過每周應該也只會有一次。」
玄學愣了一下。
「你讓我們吃剩飯?」
小塵子這下可是有的解釋了,感覺已經快解釋不清楚了,感覺對面一听是剩飯就整個人都很奇怪。
「陛下幾乎每道菜都吃一兩口,所以基本上沒什麼感覺,而唯一你覺得變味應該就是因為…」
這還是他自己出的餿主意。
若是把這事兒說出來他不敢確定就這群人會不會直接一人給他一巴掌讓他滾出去。
畢竟一個個的都不是宮中的人。
雖說皇帝會給他正名,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惡人府的也不算是什麼好人,若是惹急了半路上給你來一錘子你都不知道。
「因為什麼,你這人說話就算了還不說清楚,一天天的拖著一半。」
「因為…不知道那個人出的主意,說什麼這端下去的菜得在其中放點其他的東西重新烹飪一遍送過去,這樣就可以掩蓋住味道。」
而這主意正正好好就是小塵子出的。
「那就算是重新烹飪一次也不可能會是這種樣子吧,反正放在蒸鍋里熱熱也能吃,這味道怎麼吃起來辣的要死。」
「不得不說那辣子雞挺好吃的。」
一說這辣的要死就想起來前幾天做的那個辣子雞,是真的香,而且香中帶著麻,他們都想著趕緊的有人找到這個配方自己回去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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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前兩天的辣子雞…也是這麼做出來的?」
小塵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前兩天的菜目,好像的確是有雞,不過好像是甜口的,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做成的辣的,反正應該听著還不錯。
「嗯。怎麼了,」
「那既然如此你應該得有配方啊,要是這樣你就把配方給我們,這辣子雞不得不說太香了,吃著吃著里面竟然還有絲絲的甜味,吃完那一次之後就想的要命。」
旁邊的黎玄咳嗽了一下。
「怕是不行,這御膳房里面的菜可都是機密,也只有大廚才知道怎麼做,若是你們知道了豈不是偷學了去。」
黎玄這麼一說旁邊那群人覺察也是有道理,不過自己是真的挺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