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長時間有線索了沒有,找沒找到人!」
那老大這麼一問,自己自然是不能這麼快答應的。
畢竟對付老大也是有話術的。
「自然是有的,這線索問別人也是能問出來的,初步確定應該是就在京城附近,之前也是听說了這人的豐功偉績,應該現如今已經委以重任走不遠了!」
反正無論如何先把老大給安置住了,到後期應該也好整了。
「可拉倒吧,我可知道這妹子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就為了這點兒豐功偉績就能在那兒呆一輩子的!」
「可是之前我們得到消息,第五奈奈的確是在京城啊。」
「那既然如此就把她帶回來,一天天的在這兒成何體統。」
那群手下低頭。
「頭兒,听說大秦這邊有所動亂,咱們如果投靠大秦陛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人艱難的皺著眉頭到最後冷不丁的就給那個說閑話的人來了一巴掌。
「咱們在大秦殺完人你還真指望人家還能收留咱們。」
「可是那群人都是貪.官污.吏啊,咱們殺人手底下絕對不可能出現好人,應該皇帝還得感謝感謝咱們 是不是頭兒。」
「……」
這話說的可真就讓他無語。
「咱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投奔到這兒,手中的命案太多了若是投靠一個人很容易引起仇家,再者說了你們不是也不喜歡在一個人手底下制約的日子嗎。」
此話非彼話。
「可以可以。這制約總比一天天漂泊在外強多了!」
「……」
見這群弟兄一個個的就跟牆頭草一樣,若不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估計他一生氣就得把這人直接解決掉了。
氣死他了。
而與此同時溫奈奈站在這宮中,不知道這皇上為什麼突然把她叫進來,而且進來的時候外面還有一眾的嬪妃,一個個的看著她憤恨不得。
「怎麼了陛下。」
「你是不是听說了這大秦之中的一場場命案,若是再不加以制衡怕是這群人就能殺的瘋了去。」
這群人一個個的也是…
「的確是听過,陛下難不成讓我用一己之力阻擋這群人吧!」
這簡直就是送死。
而此時趙信卻顯得很不以為然開口道,這一個開口直接給溫奈奈整傻了,似乎是不相信這話竟然是從皇帝嘴里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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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你時間你去集結兵馬,你不是說想讓朕對你委以重任,現在的機會來了,只要你能把這群人驅逐別說是機會,就算是其他任何都能答應你。」
他主要還是不想浪費一兵一卒就把這人處理完了。
雖然說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存在。
不過,萬一能成功呢。
而不出所料,溫奈奈的神情有些糾結,不知道皇帝又想起來什麼了竟然讓她一個人集結兵馬,難不成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成?
「做不做,只要你成功了朕絕對給你一個好官職做,想要在朕這邊成為一個名垂千古的大人物首先就得要一個好官職。」
她之前來的時候不就是想讓自己對她委以重任不是,只要她成功,自己絕對是可以上重金酬謝的。
當然要是提前就不怎麼愉快了。
本著友誼至上的原則,這明顯的就是找人幫忙,最後必有酬謝,不是一個很正常的流程。
溫奈奈只抿了抿嘴角想了想。
站立在這,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反正他不知道皇帝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為什麼就這軍隊偏偏的讓她去擺平,自己自然也是听到這個消息了。
他也知道這其中的主子是誰?這群人來大秦浩浩蕩蕩就是為了執行絞殺令的,他與自己是一丘之貉。
不過全天下知道絞殺令的怕是也只有第五家這一家。
怕來這兒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哥哥第五洛。
而他若是來大秦的話,首要應該就是來找自己。
自己與溫家斷開了,但是在第五家也是很有威嚴的。
該說不說自己的武力值在第五家,簡直是中等偏上的存在。
現如今第五家如果想要得到家主之位,必須得叫上他。
不然怕是這家主之位,隨時會有人踢館子。
但是自己並不想摻和這些破事兒。
若是明白的告訴他就是不想參與,怕是其中又不知道會給你下什麼絆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別回第五家,但是這第五家是她最後的歸宿,自家的老爺子疼愛著她疼愛的要緊。
反正不能就因為這紛爭家族之類的事情,自己就永遠不回去了吧。
不僅是會淪落成大哥嘴上的雜談,也會成為全家族的笑柄。她若是不去,那豈不是會讓人貽笑大方。
這想了又想,終于敲定去就去。
而趙信在一旁也見證了她這復雜的心理活動,心中更是有了這麼一個打算。
能派她去成功的幾率應該是在百分之八十左右。
也不是說他知道了什麼。
就是第六感就覺得一定會贏。
而人家的確是答應的,趙信雖然說是不派她一兵一卒,讓她自己去解決。
但是暗中還是給她調派了一個小隊。
浩浩蕩蕩幾千人。
自然本質上,還是在城中調遣的宮中的兵沒有動。
而一般順從他的都是城中對這姑娘有意思的。
覺得她肯下苦功,以後必定是一個好的統帥,至于別的想法也有,但是相比于這種想法而言,則壓的很低。
既然如此兵也有了,統帥也有了,他們就這麼出發了!
在出發之前有人還在問他,為什麼他要派出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去打仗,而且還是站在統帥的位置上。
像這種戰役不應該派的都是精銳,把他們打成一盤散沙,殺雞儆猴,把他們全部拿下。
自然听到這件事之後白起躍躍欲試,本身就是在宮中管這些閑雜不要緊的事情,他也想去這其中。
不過卻被趙信嚴詞拒絕,至于拒絕的原因,他也沒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沒辦法,既然拒絕了自己更不能說什麼,也是抖了抖肩膀隨即又出去了。
雖然拒絕了自己,也只能去找老友喝酒。
好酒剛讓東折柳還有陳莽拿出來,直接一孩子直接竄出來,就把他的酒給搶走了,氣的他大拍桌子,結果一回頭。
發覺這人似乎是有些眼熟。
「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