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能夠做的方法不就擺在面前了嗎。」
劉穆之只是想了想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略微讓人覺察茫然。
「殺雞儆猴確實是太絕對了,現如今先把作坊搗毀,陛下您用您的身份去搭建壟斷這樣就不會有人下一步造次了。」
「首先他們敢造次的本質就是不敢明面上,暗地動手在很大程度上能夠制約陛下您的能力,而且就現如今而言能被抓住的一般都是替罪羔羊。」
這話沒錯。
雨化田點了點頭似乎也是有點思緒。
隨即更是點了點頭試探性的向劉穆之問了這麼一句。
「是不是這背後的不好抓。」
「那群人自然是敢做也就是想到了糖業的的壟斷了,既然是敢做就暗地自然是有安排的,抓住的人一般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所以是不是如何盤問都不會在其中明白什麼信息。」
雨化田接著問道。
「對,還不如放棄這個機會,畢竟一直問這群人也沒什麼好處,咱們是得不到任何好處的。」
「那你的意思是。」
這人不好抓,這盤問也不讓問,難不成就是白白抓了人了不成。
「陛下您把鹽業重新搞壟斷,然後那群人直接處理了便可,留下來也是禍害,而所留下來的房契地契…」
說到這兒那劉穆之面色別扭的嘆了口氣。
這群人料事如神怎麼就沒想到臨走的時候順便把房契地契什麼的帶走。
「房契地契純粹是有規定,定期有查驗的,若是這人沒有房契地契的話就會直接被查封一個半月。」
也算是很早之前就出台的政法了。
說實在的就是趙信就不翻找這律法的時候都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喪盡天良的法律…好家伙不得不說就這情況的確是對查驗什麼的出現了好處。
而且對上門抓人,直接扣留房契地契什麼的也是有好處。
這里是他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能拿到房契地契的原因。
「那房契地契咱們可以直接收回。」
「方法不錯。」
這法子不得不說是真的不錯。
反正那群人也沒什麼用,直接處死了就可以,至于這錢財什麼的自己反正也是收到自己的懷里再怎麼說也沒跑到別人手里。
隨後也是直接做了這個決定。
只不過只是苦了那幾個人直接被暗中處死,就連尸首什麼的都沒留下,反正干干淨淨一點蹤跡都沒有。
只過了半天,兩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處理好了?」
趙信只問了一句。
「處理好了,保證沒有任何蹤跡!」
這話一說對面忍不住點頭,不得不說干的漂亮。
隨即也是把人派遣了下去,打算進一步的把這作坊搞成壟斷制度,不過在下查的時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有人反對。
說什麼反對搞成壟斷制度,說什麼怕皇帝壟斷之後搞個人抬價?
對此他也是直接發布回應。
「對于糖業來說,像糖這種東西始終保持低廉任何人都能買得起的價格已經對于朝廷而言就是微薄利潤。所以不能將鹽業抬高佔比。」
對面又有話說。
而且那話術像是人海戰術一樣,就是逼著他打算讓他就犯,只要他做出聲明並且加以回復對面則用戰術性回復。
「誰也不知道會不會二者一同抬價而不是一種拉低制約。」
「對啊,誰知不知道是皇帝萬一暗中控制價格到最後鹽和糖這種普通用品都買不起!」
對此趙信也是直接回應,甚至回應了這種所謂的人海戰術的問題,並聲稱如果有人再度造謠他將會用法律程序解決問題。
「自然朕做壟斷主要都是讓諸位都能買得起這幾種東西,而不是做集中壟斷做成只能讓貴族買得起的東西,這樣顯然不是我們大秦的作風,同時更不是朕的作風。」
這話一說對面自然是有些心虛,而大部分支持壟斷的一听這話也是打算直接倒戈,如果能花更少的錢去買更多的東西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誰會傻傻的跟著錢做對不是。
而如果陛下成功了,他們這群費盡心思就為了吃這一口飯的人豈不是虧死。
再者說再創造這東西的價格極其高昂,他們抬價沒多長時間如果這抬價不做回復的話只會造成虧損的局面,甚至一分不賺也是有可能的。
他們也早就想到了這一步的到來,不過還是因為他們的撤軍導致他們無跡可尋。
而那個圓圓胖胖的二世祖此時也是躺在這特地準備好的營帳之中費勁的爬起來。
「咱們那邊處理的怎麼樣,絕對不能讓皇帝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咱們可不能被抓住。」
「哎呀小祖宗啊你可放心,我的手段你也懂。處理的干干淨淨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那就好,還有誰說這沙漠地區有寶藏的,現如今都這麼長時間了都沒人能夠探尋出來,要不再派人進去?」
那二世祖站起來之後拿起來旁邊的水果開始大口啃食,毫無優雅可言,就像是為了吃飯而生的機器一樣。
吃完了之後還躺在床上揉著肚子。
「現如今最好就別派人上去了,咱們現如今派人也是白送,還不如在這邊境好好的觀察觀察再說。」
「你天天就知道說這個,對了,知不知道不知東方的蹤跡,听說去了黑荒地之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啊。」
「听說不知東方那邊的天地派快支撐不下去了,不過論這黑荒地的話還真沒多少的听聞,再者說了走了就走了唄。」
「走了…哼,他那邊的天地派我是一定要收下的,不管他那個宅子做了什麼都好反正本小爺不想看到。」
「可是就現如今這天地派的諸位也是不給我們機會啊,再者說了若是無緣無故直接作梗的話豈不是被針對都不知道。」
那二世祖也是直接把吃剩下的水果直接扔在地上,面色之上稍微有點紅潤,長得很跟一個小彌勒佛一樣瞪眼。
「現如今無論如何都得把這群人處理了,再者說了你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看不慣他們了,別說現在,就之前我都不想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