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距離這麼遠誰知道是人是鬼,反正能確定的是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可以招惹的。」
「那…那你也不可以嗎。」
蘇希試探性的問了問。
自然太狼咳嗽了兩聲,佯裝勇猛抬起頭來。
「怎麼不可以,好家伙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太勇猛。別說是這人鬼,就算是妖魔我都能輕而易舉的化解掉!」
蘇希只扯了扯嘴角,顯然對這人總是吹牛逼的這嘴已經見怪不怪了。
「好好好,你厲害,要不然說你是誰啊。」
這人只是哼哼。
隨即這太狼竟然站在一旁,嘴角隱隱滲出血跡來,誰也不知道這血跡從何而來,不過這太狼表情是真的…
面色慘白一副不可言狀之相貌。
「你怎麼了。」
那太狼還是沒發覺出來,直到他擦了擦這嘴角上面的血跡之後把瞪大眼楮舉起手還順著這太陽光好好的看了看。
「這是…哎呦媽呀我嘴里出血了是不是上火了。」
「……」
蘇希與蘇烈壓根就懶得搭理這個人的耍寶行為,所以也是直接回頭打算走人,而他們兩個對于這人的判斷綜上所述就是。
還有閑心開玩笑那看來就是沒什麼事兒,問題不大散了散了。
不過這群人還沒等著走,只見這太狼竟然直接噴出來了一口血,直接濺在了這對面的桌子上面。
「噗咳咳…」
那人可是咳嗽了好幾聲,感覺像是嗓子憋悶一樣。
那蘇希回頭也是直接跑過來,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況。
「你怎麼了!」
那太狼自然也是不清楚情況的,他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而且他也是成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到最後旁人只感覺這個人面色越發的慘白,到最後竟然隱隱有著透明之色。
「你這臉色…」
那太狼整理了大半天的思緒到最後才不堪重負的吐了一句。
「出事兒了。」
隨後太狼更是直接從這觀望台一躍而下跑到這馬廄里面騎上了一匹寶馬就開始行動,自然他們也是都看在眼里的,這太狼如此的激動那就證明真的出事兒了。
這兩個人也是不敢耽擱,隨即動用這其中的權利也是騎上了兩匹汗血寶馬打算出行。
而也是緊趕慢趕追上了這前面的太狼,只見他那一匹馬跑的飛快,若不是他們快馬加鞭估計就連這匹馬的影子都追不到。
就更別提抓人了。
而這一匹寶馬也是停下,這停下的地方正是在…佛堂?
現如今也算是下午,雖說這香火變少了,但是這來來往往的人仍然絡繹不絕,這佛像之上的香火依舊越來越旺。
太狼不管這個。
直接轉頭揪著一個人的衣領,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一樣凶悍,而對面這僧人還拿他沒什麼辦法。
「你們有沒有听說過一太。」
「怎麼了。」
對面那僧人也是謹慎,于是只是小心翼翼的問了這麼一下,而太狼著急想要知道于是就打算威逼利誘,人家可是壓根一點兒都不上鉤。
「本僧已經八戒,所以不必再用凡塵的事件來從中威脅。」
這意思就是別隨便威逼利誘,人家不吃這一套!
好家伙,這太狼這臉色都綠了,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不听人話竟然說個話對面都不听。
「你就告訴我他今天來了這佛堂中嗎。」
對面那僧人可能真的察覺到了這人很著急,于是也就有了隱隱松口的跡象。
「今日沒來,不過昨天應該是這一太住持收班,而這收班之後就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換言之應該是找不到人。
「那你們怎麼不想找找,都一天了你們才如此懶洋洋的跟我說一句人丟了,人呢!」
那僧人也是冤枉,都能當上住持的人又有多差呢。
反正比自己好多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僧人可是不服氣了。
「不對啊,就算是人丟了好像是跟你這個地痞流氓沒什麼太大的關系吧,難不成你與這人認識?」
這太狼還沒說話,這對面都又接了一句話差點沒把這太狼給直接氣死。
「不對啊,你這地痞流氓怎麼可能接觸到我們的住持。」
那太狼整個人成無語狀,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用他與別人相比。
好家伙。
「是啊,像我這種地痞流氓怎麼可能鬼接觸到住持這種人,就我都知道過來問問你們都快過了一天了都沒打算去找找。」
「那是住持,如果事情就連住持都解決不了怕是我們一個個過去就是送死,再者說平常的時候住持也有消失的時候。」
要不然說這人啊就不能玩失蹤太多次,而且還是幾近讓對面感覺正常的那種,這樣就算你某一天出事兒死在外面人家也是以為你有事兒出去了。
若是說太狼為什麼會往這邊跑的話…
還是得歸功于這種下的蠱蟲,師徒蠱。
而且這蠱是為了防止徒弟學成了之後直接把師傅殺死隨後特地下的,這蠱有一個非常奇葩的作用就是如果師傅收到了什麼痛苦徒弟也得會受到同等的苦痛。
不管是不是徒弟所做,就算是一個很微弱的攻擊或者說一陣陣的拳打腳踢,這也會同等的直接施加在這徒弟的身上。
而且這師傅的傷害減半,也就是說防御增強了。
這師徒蠱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夠感受到這人在哪兒。
不過這太狼圍著整個主堂轉了一圈都沒發覺到人,而且這攻擊力度越來越大,他都想懷疑這底下是不是有什麼地下室或者諸如此類的東西。
不然為什麼這師傅就顯示在這兒。
這沒過多長時間那蘇烈蘇希兩個人也是趕到了,到了之後瘋狂喘氣隨後也是進來上了柱香,也是為了給這佛燒點香。
畢竟…寧願信其有,不能信其無。
反正就拜一拜又不會花多少錢,如果血虧的話也不至于,若是真出什麼事兒的話怕就不是給錢這麼簡單了。
怕是這簡簡單單一條命沒了。
「你在找什麼」
蘇希只湊過去,沒想到這一向健談的太狼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而這好幾個時辰之中也是坐在這墊子上思考,要不就是蹲坐在地上。
明明在這兒,他明明都已經感覺到了,所以這人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