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變卦如此之快讓對面咂舌。
保底就混個活路，只要不死就成。
瞧瞧多麼卑微。
而那份金條也已經成功的送入了宮中，順勢就擺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面。
那桌子上有兩根金條，看著閃閃發亮，不過趙信卻為了這東西皺緊了眉頭好像這東西多麼的不對勁一般。
「這金條可真是越發的閃亮了。」
「誰說不是呢。」
趙信抄起一份金條遞給對面。
而對面那人只用點力氣就把這東西打開，里面藏著的是一袋子粉末狀物品被完好無損的裝在了這金條之中。
「若不是這重量上約莫差一點，誰會想到會用真金條偽裝，瞧瞧這上面略帶的紋路，成了碎金子可就沒有以往的值錢了。」
「是啊。」
趙信嘆氣，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的下血本將這東西引進而來。
若是說那個采買的太監，又或者說是那邊關的諸侯，哪兒會有如此大量的金條供應，自己手中都沒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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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東西在城中的散布怕是只多不少。
不過這抓也不好抓。
只能等到這人發病的時候再去捉拿歸案。
說的輕松，若是這一大群人全部都發病了之後這出來的場面就跟喪尸圍城沒什麼兩樣了，這抓也抓不到，也無法檢測有誰。
對面的陳莽到最後也是嘆了口氣，只把那東西輕輕的放在皇帝上面的桌子上。
「陛下，若是將這東西帶入城中以高于黃金的售賣價格賣出隨後再用這錢去買新的隨後接著發售怕是只會賺錢不會虧本。」
這…
他怎麼沒想到。
而這東西的受眾群體應該也是這大家族吧。
若是小門小戶怕還買不起這等東西，更別說去吸了，怕是光買就得割下自己半條命來。又怎麼可能會鋌而走險…
對面的陳莽好像讀懂了皇帝的意思。
「不然。」
「怎麼個不然法。」
「陛下您想，這人怕是傾家蕩產都要的事例還少嗎，引得家中無錢而主人公卻抽的上癮這種事兒也不少，現如今陛下您要不去偵查一番。」
「如何偵查。」
城就這麼大，一戶戶的偵查怕不是會累死。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東西若是一戶戶的串下來怕還沒到最後就氣喘吁吁一副要死的樣子就來了。
「陛下，這吸了這玩意兒的怕是都會出現暴戾氣，而且莫名其妙就發脾氣不說陰晴不定很難相處。」
「……」
他感覺這陳莽是不是故意在說自己。
而這人說著說著才發現旁邊那個陰晴不定的皇帝面色已經逐漸轉黑，陰沉著那張臉著實是把剛回頭的陳莽嚇了一跳。
「陛…陛下您這是。」
「沒事，你接著說。」
他媽的他再接著說豈不是自己撞槍口上了。
算了算了，這自己再接著說怕不是自己在找死。能活著就不錯了偏生自己還愛找捷徑。
「那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朕去好生查探一番，而且還要潛入別人的房子里對嗎。」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有些冒犯民眾們的權利，不過這東西必須得搜查，不能明面上就得暗地全部處理。」
這東西若是明面上來搞也說不過去，怕是只能暗地去處理，但是處理歸處理也不能驚擾民眾。
若是暗中潛入別人家搜查，那還不如明面上去了。
現如今就兩者衡量不求利弊，但是這人也是一定要找到的。
源頭找不到就說明這種東西以後還會流入。趙信所不了解的只有一點。
它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若是那個采買太監的話趙信第一就給否了。
他頂多就算是資源的攜帶者。
自己之後若是真抽了這個東西，出什麼事了也好推給小塵子，不過他要找的不是這種人，而是這場災難的源頭。
就為了傳播這種毒粉的人。
最後派人去問了問各國的信使，他們表示自己這邊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東西。
隨後還很是好奇，想讓我們給一樣東西作為警惕。
為了防止到那邊有抽的行為，所以自己便把這東西掏出來給他們好好的看了看。
至于給倒是給了，不過這其中的袋子就給拿走了，充其量給的就是那個金條的外殼，讓他們好生研究研究。
而那人也只是看了這東西，模了模手感，感覺跟金的真的金條無二。
隨後皇帝塞好這東西之後，重量果然差不多。
若是用這東西做偽裝，怕是沒幾個人能檢查出來。
而且這上面一般沒被拆封過的。都好好地上了一層金漆，壓根就看不出來這麼洞悉的一樣，除非你用大力好生的的掰上一下。
才能知道這里面的到底是什麼。
若是真這麼大力把真的掰碎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怕這人就利用了他們這樣的心理，不怕他們檢查。
若是這麼說，還不知道有多少已經流進來了。
不過鄰國新治接連也發來飛鴿傳書。
說是自己那邊也有這種東西看上去應該是所謂的毒物。
而過了幾天甚至還帶了幾個信使過來。而在拿在信使手中拿的正是他說的東西。
不過到他那邊就不是什麼金條了，就變成了銀條，閃閃發亮的若是用在銀條之上更為貼切。
而就這事兒引得新治左派皇帝悄悄入了這大秦過來通知，要不然說這東西危機四伏危機巨大。
而這樣子一起趙信便知道他們那邊也中招了。
「怎麼？難不成你們那邊也中招了是嗎？」
「是的在半月之前我們就曾收到過這種東西，看上去裝扮的是華麗，但是通過一位小廝不小心摔在地上，隨後這東西竟然裂開的傳聞走紅。」
「裝扮華麗是什麼意思。」
對面沒理這句話接著說。
「隨後通過調查顯示對面右派也曾吸食過這個東西，不過看對面的面容應該是沒有上癮的。而對于這東西我們采用的統一方法是將這東西原絲不動的全部焚燒殆盡。」
狠人啊。
這才是狠人呢，把東西也全部都燒沒了，這樣就能阻止這事件的發生了，妙。
「不心疼？」
「若是這東西傳播開來對新治的經濟發展可是致命性的打擊，再加上土地較少所以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