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東吳那塊地兒也快成為了趙信的心病。
這人已經很久沒給自己報信過了,自從把人派遣出去之後這人就跟死了一樣壓根就沒有一點的進展。
進展呢!
而去查之後的結果,他們去東吳那邊蹲點也沒發現什麼人,反倒是這宮中鬧個你死我活糾纏不清。
兩派人馬相互支持,總會有民眾以及大臣支持前後兩派皇帝,而數量僵持不下依舊是一半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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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麼辦。
東吳闊綽疆土。
這兩者只是隨意一人上了這皇帝的位置怕是另一派的人就會不爽,從而掀起暴亂。
現如今的問題出在這兒。
于是趙信也打算自己親自去看,為什麼這祁鵬沒打算找自己解決,究竟他那邊到底出現了什麼事兒妨礙了自己的手腳。
于是深夜。
他潛入了東吳的皇宮。
此時皇宮之中亂作一團,雖說也是有守門的,但是這守門的一半一半,左右兩人總是會因為各種事況打起來。
「若是我家陛下重新坐上這陛下的位置絕對會把你們全部都罷免!」
「他現如今都被桎梏了你還想讓他坐上陛下的位置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家老大才是這場比賽的最終受益人!」
「你放屁!」
二人扭打在一起,很快又引來更多的人前來勸架,到最後兩個人調換了地方才作罷,要不然估計這兩個人怎麼也得打死一個。
「陛下呢。」
「東宮。」
「老大呢。」
「西宮。」
這兩個地名一說,趙信就明白了。
看來這祁鵬現如今在東宮。
而這潛入進東宮的時候在途中因為體力不支差點被對面發現,不過還是借助這一場大風逃過一劫。
若是在這地界被發現了怕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
他若不是就人心切不可能自己出現在這等疆土。
而進了東宮之後這群人一個個的也就變得越發的熟悉了,而只是抬頭就知道對面那人是誰,這不就是自己鐵虎軍部下,自己之前所派遣出來的!
「陛下!」
眾人黑壓壓一片走過去。
「起來。」
「陛下您怎麼來這邊,這邊內里太亂容易殃及陛下您啊!」
「祁鵬呢。」
「屋子里。」
趙信只拔了旁邊一個侍衛的佩刀隨後往屋里走,他自己這心里感覺這屋里別有洞天。
在門口用長劍把敲了敲門。
「咚咚咚——」
「誰。」
「是我。」
外面有一個人發聲,屋里面的人顯然聲音略微有些嘶啞,听上去就像是常年沒喝水的樣子。
「開門。」
他瞳孔微縮,現如今開門?
他現如今這臉都被丟光了,這皇位的繼承人身份怕是都丟了,每天要和別人爭奪這皇位,而且那人實力比自己強悍。
自己論運籌帷幄是絕對拼不過他的。
「有事兒直說。」
趙信可不管這個,直接動手豐衣足食, 當一聲就把這門給踹開了,只見…
「你在做什麼。」
略微磁性的聲音響起。
他只站于門前,見這屋中凌亂不堪,而這地上碎裂的的東西也是七七八八,難怪不敢讓人進來,怕是被看笑話。
「陛…陛下您怎麼來了。」
「朕若是不來,還真不知道你就用了朕的軍隊在這東吳之中窩著不動。」
祁鵬心里苦。
他也想動手,可是這實力壓根就不允許他動手,怕兩軍無論如何也得廝打在一起。
「朕給你的東西呢。」
「沒用。」
「瞧不起朕?」
「陛下您就不要卷入這場對大秦無宜的漩渦之中吧,這事兒對陛下真的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陛下您不要執著了,若是想這麼多還不如提早趕緊回宮睡個好覺。」
「來人,抓住這祁鵬,給他收拾收拾。」
自然在這東宮之中都是趙信的人馬,他說話自然就比其他人要管用。
自然他的想法挺純粹的,自己的兄弟現如今出了這樣的狀況,自己不出手還有誰能夠幫助他,若是幫他把東吳搶回來雖然耗費功夫,但是應該後期收益完全能抵消虧損。
只要這樣就是不虧。
而收拾完了以後,只揪住外面一個人。
「你家老大呢。」
「西…西宮。」
他莫名的咬了咬牙,現如今都如此的猖狂,就霸佔了皇位也就罷了,就連這宮中的一窩窩女人現如今都要搶了,怪不得剛才這人一股子便秘的表情。
「讓他趕緊滾出來,要不朕就派兵碾碎了他的腦袋!」
「陛下您…」
祁鵬只攥緊拳頭,沒必要他過來幫助自己,難不成是為了他派遣的這麼多的兵馬才過來的。
看來是這樣。
「朕派遣這麼多的人不是看你丟人來的。」
只這麼一句話。
隨後那對面的人匆匆忙忙趕到。
「你是…誰。」
對面那人有點懵圈,本以為是祁鵬那個慫孫子把自己叫過來的,沒想到就現在這情況竟然還有援兵……
有也就算了,關鍵是這人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模進來這東宮的。
「我是你爹。」
對面吐了一口唾沫。
「區區無恥小人竟然在此造次,看我不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隨後更是抄著旁邊的長棍跑上前去。
長棍用來做武器的可是少,再者說有點防御能力的對這麼一個長棍基本也能做到免疫的作用。
不過…也就是一根長棍罷了。
「你…用這東西跟我打?」
「無恥小人受死!」
趙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變成所謂的無恥小人了。不過就這人說無恥,如果自己不無恥一點是不是對不起這人給自己身上扣上去的帽子了。
「那既然如此,我不與你打上一番,那我還真就變成你口中的無恥小人了,既然如此,你這一根長棍是不是有些瞧不起人?」
那人只覺得自己用慣了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听這話之後從旁邊那打手身上模出來一根長棍扔了過去。
「如你覺得哪里不對,咱們兩個就都用長棍,如果你能接受的話,你就隨便用任何兵器都行。」
「現如今我倆決一勝負不摻雜任何水分,你可以隨便從旁邊的武器架子上挑選。」
這句話听上去很人道主義對不對。
自然。眾人信仰他的原因就是在這兒。
說起話來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