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我走過的路可比你這孩子吃過的米都多, 听爺爺一句那人你就別管了,安心吃飯。」
隨後更是抬起拐杖硬生生的把曹子煜壓在座位上,說這老爺子老吧,倒是這勁頭可是數一數二。
他這麼一個從小習武的竟然死活沒把這東西給掀開。
「爺爺,您這樣讓陛下看笑話。」
這聲音突然抬高,眾位看外面的人也開始看了主位置的方向,見這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主要打人。
「哎呦呦,可不能動手,今日可是您壽宴。」
「這孩子可是越發的不讓我省心了!」
「都是壽宴,曹家主就別生氣了,朕在此你讓朕看你臉色吃飯?」
前面帶著和氣,後面帶著激進,听听這話也不好惹,所以那旁邊的旁系沒說話,只是悄聲的模著筷子開始吃。
而身處偏殿的那群人坐不住了,望向主殿卻發現這將軍卻在其中吃了起來,而且像模像樣的,一點都不緊張。
「瞧瞧,這將軍在里面都吃起來了!」
「他不吃起來怎麼辦,難不成你想讓皇帝懷疑將軍,咱們臨走之前切莫在這宅子之中鬧事,怕是出事以後咱們兩個跑都跑不了!」
「我不管,我得去救老大。」
「別去,你現在去就是一個打一群,想做個肉盾送死也不是這時候!」
反正那人神色不佳看上去憋憋屈屈,這話一說更是蹲坐在門口氣的難受,至于這宴席…
都氣飽了還什麼宴席!
「別生氣別生氣,咱們…咱們過去打探打探,若是不行就提早跟著他先掩著夜色出城。」
「身份呢。」
「這不是現成的人嗎,剛才我听正殿那邊有一個少爺好像是因為有病所以沒上壽宴,所以咱們不去看看?」
「走!」
這幾個人只調換了一下臉色。隨後直接飛身上房頂然後悄聲的潛入某個宅子之內,不過卻在其中听到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屋子里極其暗。
連燈都沒點起來。
他能找到這兒的最重要原因還是因為這其他地兒的人去了這正殿吃飯,也就這一個人在這宅子之中藏著。
「怎麼樣,咱們今日必定要搶了那人的位置坐,還有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了咱們這宗族的權利可都讓這老家伙拿捏了!」
「說的容易,真以為搶過來能這麼容易!」
這女聲略帶嬌媚,听上去像是說話打著圈,讓別人听的心髒直跳,略微有些被魅惑。
「那能怎麼辦,本以為這老不死的已經死了,沒想到就現在還活著,他活著做什麼,我無論如何也得把這人給除掉!」
「別莽撞,咱們現如今已經入了主宅,見這老不死的好像對我們挺器重的,咱們沒必要了。」
一听這話好像這所謂的公子不樂意了,直接罵著這個女子吃里扒外。
「你什麼意思,咱們宗族你就打算不管了,現如今若不是這個老頭搶了我們宗族為皇帝效忠的功勞隨後坐上大家的位置,怕是這主宅的位置是我爺爺!」
「諾,現如今你不是也認了他為干爺爺嗎。」
那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整個人整理了一下心緒感覺更是無從開口,到最後只是稍微的點了一下的燈光。
順著燈光,他們這群在外面的也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內里的情況,而見狀這內里布置的還不錯,不過這旁邊擺放著的東西看上去就邪門。
「禁術!」
那人小聲嘀咕。
而旁邊的人也是不懂,所以也是湊過腦袋听了听,所以他們完全忘了剛才都初衷是什麼,從偷鑰匙變成了在旁邊挺別人的牆角。
「這老頭不知廉恥,就算我爺爺死了我也不能放過他!」
那女子也只是嘆息,而只是揮了揮袖子的動作便能在這旁邊看到腰間所懸掛的玉佩痕跡,自然這上面的幾個人也是發現了,皺著眉頭就打算直接砸破這房頂。
「做什麼!」
「拿東西啊!」
「你信不信咱們這麼做,被抓的幾率遠遠大于能拿到鑰匙的幾率,再者說了好不容易這將軍回來一次難不成就連個壽宴都得給那老人家攪和了?」
那人生氣啊,這老大沒了他們不是應該去救助老大嗎,怎麼一個個的只是看熱鬧什麼都不做。
「老大現如今生死未卜。」
「不會死的,這審問還沒有。」
見其他人都這麼說自己也沒什麼要說的,于是也就憋悶著一口氣在旁邊,剛打算抽出旁邊的刀下去搶奪玉佩就被他們給攔住了。
「做什麼!」
「走正門。」
那群人直接順著這房子下來然後從正門光明正大的就踹了進去。
「家主特地讓我過來調查。沒想到真正的幕後黑手果然是你,沒想到啊沒想到,那既然如此跟著我們去家主那邊吧!」
听听這話。
這對面的少爺能跟著他們去就是傻子啊。
這人證物證都在,再加上這老爺子正在這開心的勁頭上,怕是他們去了再說了這…這老爺子怕是直接氣死了。
「想著指使我們你怕是想得太多!」
「那怎麼你不服氣那就好生的打一架!」
這幾個人皺著眉頭隨後直接站成一排。
「打就打,別當我怕了你不成,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那少爺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直接抽出旁邊放著的鞭子就揮了出去,那鞭子詭異的彎曲著像是一把鐮刀。
隨後所發揮的更是讓他們懷疑了自己的眼楮,感覺剛才所看的怕都是假的,剛才是發生了什麼!
那鞭子竟然真的就像是鐮刀一樣直接揮舞了過去,刷的一聲這腳就直接掉在了地上,而這上面正是分割整齊的一條線。
「這是刀!」
「這是禁術。」
那少爺也只是說完了這一句話,然後更是揮舞起來這把扇子,而看這動作更是感覺這把鞭子與眾不同。
揮舞的時候是鞭子,而打到人的時候就是一把鐮刀,活生生的就把一個人的腿給割了下來。
而那人更是倒在地上,這一條腿直接被削下去的疼痛差點讓那人直接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不過還是強撐著站起來。
然後…又一次的倒下。
撲通一聲,這次血肉模糊再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