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黎玄在旁邊也只是點點頭。
隨後看了看這東折柳的方法,隨後模出手下的小本子一點點的記錄著。然後點了點頭。
「不錯,不愧是你,」
「嗯。」
不過苦的就是躺在這底下一動不動的曹子爍,本身這身上就疼痛難忍,這還不算,而且這背後又動刀又動針線的可是疼的要死。
「慢…悠著點。」
「師傅,你慢點,他可疼啊。」
「疼關我什麼事,想活著就忍著。」
好家伙這話一說這底下的直接閉嘴了,啥也不說了。算了還是活命重要。
然後這幾個人收拾收拾,而門外的人推開偏側的門之後就看著這種情況,那群人表情像是突然石化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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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這是…」
「就借用一下,稍後會有人把這用了的錢財還有草藥什麼的都給你付了。」
「嗯。」
那群剛從興慶宮回來的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去了內殿睡覺。
要不然說壞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還沒睡著覺,又見外面燈火通明,這太監又著急忙慌的跑進來通知那群人趕忙回去。
而這通知的順道就看到了這黎玄還有東折柳,見他們兩個這手中都是血跡于是也就探頭看了一眼。
這不看還敢說,這一看之後哎呦呦的直接後退,這上面的怎麼血肉模糊,而且還敷著草藥。
就算敷著草藥也能看著這底下零星的血跡,看樣子是後背全部被劃開了。
「你們…你們這是…哎呦呦可是嚇死灑家了!」
听听這話,還一個個哎呦呦的嚇死了,這到最後也沒見著嚇死。
「怎麼了公公,」
「哎呦呦你們還好意思問我,看看你們這做了什麼啊,瞧瞧這上面烏漆麻黑的…是個人啊!」
而這頭甚至一點都不動彈了。
「死人啊!」
「……」
「老子是活的!」
這聲音一出那太監更是駭破了膽子,隨後趕緊領著那群人趕緊的跑回去交差,反正無論如何他在得向陛下通報這件事。
隨後這幾個人也只是面面相覷。
「怎麼。」
「管他怎麼,趕緊的把這邊收拾干淨吧。」
這幾個人也是連忙收拾起來,而那小塵子的話更是沒人理會,這不多時直接收拾完了之後直接用布條一點點的捆綁。
「後面以後就涂抹點藥,至于這草藥都給你寫在紙上了,至于這後面的線你幾天之後找我過來拆,或者如果大將軍您不怕疼也可以自己上手。」
好家伙在背後的玩意兒他怎麼上手,可真是難住他了。
「怕是難度有點大,上不了手。」
「那三天之後過來找我拆線,也不知道你身體能不能承受,本來應該是七天的。」
隨後這幾個人還沒等出門口一個個的都被圍了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站在旁邊的東折柳眯著眼楮感覺到有些幼稚。
「這宮中欲有人行刺陛下,而這拼殺之中那人像是中了一刀之後逃月兌,而剛才見你這身上滿是刀疤是不是你所做!」
「而你們都是殺人幫凶!」
東折柳只是閃爍了兩下眸子。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剛才那會兒。」
「公公您想多了,這人怕是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就來了,這邊正值深夜,這人還是特地來的藏書閣找我。」
那小塵子變了下目光。
「那就不是這邊,接著查!」
這人走了之後黎玄也就低頭看了看這在床上直立起開始穿衣服的曹子爍。
「說吧,帶回來誰了。」
即便是已到中年,那人爆發出來的威嚴也是不弱,緊緊咬著牙幾乎攥碎了這手中的令牌。
「曹子煜!」
暗中行凶想要殺皇帝竟然還想著讓他背鍋,若不是這旁邊有人舉證怕自己這一身的傷口怕是直接定了案。
而此時外面那人則進來搖了搖頭,順帶接過這東折柳扶著的身子。
「不是他,他被傷的是右手,他這種人是不可能拼著身上有危險特地出去廝殺的。」
隨後他們就回去了。
這場鬧劇算是散了。
不過東折柳卻看了看這地上的血跡深思。
而這意圖刺殺皇帝的人自然沒了結果。
「朕給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硬生生的就連個人都沒找到你們是干什麼吃的!」
趙信氣勢洶洶,直接讓這底下跪了一眾的侍衛。
「陛下…這人怕是早就逃離了皇宮,在這偌大的皇城再加上沒見到人想找到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廢物,你們一個個的統統都是廢物,三天之內再找不到你們一個個的就可以卷鋪蓋滾蛋了!」
那群人只戰戰兢兢的答應著。隨後急忙出去派人在這整個大秦診所之外或者里面派上人守著,一旦有問題立馬上報。
而趙信他下的那一刀也是狠絕。
直接一刀差點把這個人劈開。
正面劃破了這人的肚皮,能跑怕是也就是奇跡了。
「嚴查,貼在城中,只要有人抓到直接送上,朕給百兩黃金!」
「是。」
他這次可也是下了本錢,只要能抓到那人勢必殺雞儆猴!
幾日過去了,依然是沒有消息。
而沒有消息,也並不能阻止他不想去復查的希望。
不過今日他倒是收到了一份邀請。
而這上面寫的倒是堂皇,讓他去參加曹老爺子的壽宴。
若是這城中的傳聞準確…這曹老爺子不是早就死了嗎?
再看這蒼勁的手法,大概也是只有他能寫得出來,那看來城中的謠傳就是扯淡。
于是也就打算讓人準備著,自己打算過去給他慶。
而自然是過去,更不能空著手,于是也是在自家手底下拿了點兒值錢的東西,裝好了過去。
畢竟這曹家可不是一般小人物。
他在這朝堂之中雖不算能太過說得上話,但是他家自屬上三代都是為國報效的人才,自己這無論如何還得過去看看。
既然是為國報效為國效忠想必這壽宴辦得也不能太是寒酸,再者說這家那老爺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卻在今日出山。
而相聚之後看到的這二人讓皇帝冷了臉色。
只是沒曾想到,竟然是這兩人也回來了。
到最後一錘手心。
對呀,這是壽宴這二人若是不回來,怎麼可能辦的起來。
「不得不說,老爺子你這壽宴,可是好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