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聯系誰那就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了,這從始至終自己倒是也不管這事兒。
不過這聯系歸聯系,但是不知為何見這小塵子倒是著急忙慌。
他有朝一日也沒想到這小塵子竟然跪在他讓旁邊祈求自己饒恕。
「陛下你饒恕我吧!」
「這是何意。」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才三兩天的功夫,這小塵子面色蒼白看上去就像是那得了病快要魂歸九天的人一樣。
「陛下,是奴才的錯覺,奴才不應該將那人歸結為自己最過于信任的,也不應該讓他穩步高升到最後成就現在的職位。」
怪不得…
怪不得這人為什麼升職加薪的這麼快,本以為有兩把刷子得到他人賞識,原來就是身旁這廝給那人一點點的鋪設道路。
自然皇帝旁邊的太監也是大紅人,誰敢得罪。
若是得罪了,這公公在皇帝旁邊「美言」幾句自己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自然這種事兒他們也不傻。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知道後果,也不是你只低頭磕頭認罪就完了的。」
對面那人自然也是知道。如果說自己是認罪伏法的話,那就只磕頭怕是不行。
「陛下,奴才真是辜負了陛下您對我的一番苦心,到時候就發揮出這個結果來。奴才該死啊,若您砍了奴才,奴才都覺得愧陛下!」
听听這人就是會說話。
把你砍了,他怎麼會的啊。
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不過就這事自然也是讓人堵心,若是不說一句話,那這人怕是他驕傲起來了。
「砍了…」
這兩個字一出,這小塵子又是直接磕頭,听上去咚咚的,再這麼一看這地上都隱隱的出現了血跡,看上去更是觸目驚心。
「不必,別磕了。」
這咚咚咚的听著他心煩意亂的。再說了這人磕頭加哀嚎屬實是讓他剛才的好心情都給造作沒了。
「陛下,您不殺我了嗎。」
「朕覺得把你殺了太便宜你了,說吧在外面調查到了什麼。」
「陛下…您听過因果輪回嗎。」
「你听過明日處斬嗎。」
自然後者比前者更可怕,所以小塵子也不敢拖沓趕緊的就把事兒從頭到尾一期不落的全部都交代了出來,而這話說的可真是讓人背後一涼,
「你再說一遍!」
這小塵子已經察覺到皇帝的慍怒,不過為了這自己的存活也只能咬牙。
「陛下,奴才錯了。」
「你說你引進來的那人是誰?」
「城中那所謂第二案件人,就是引進毒的那個小雜役,若不是那人跟我說我還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告訴你。」
「他說好歹我們兩個師徒情分一場,還說送給我兩個金條,自然這東西我也沒敢動就拿過來了,陛下您看。」
趙信只拿起那兩份所謂的金條掂量掂量重量,隨後只是笑笑。這東西怕不是這麼簡單,說是金條怕不是為了吸引他去抽?
毒啊。
毒癮犯了豈不是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隨意擺布。
「那人給你招待什麼了沒有。」
「沒有。」
那最好。
「給奴才喝了杯水,不過奴才之前也是察覺到不對勁所以特地把杯子換了又換,自己沒喝那一杯。」
「好,防範意識很好,不過你這個行為並不能阻止朕把你斬了的勢頭。」
「那陛下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
這事兒問的是不是有點沒意思了。
「你想怎麼辦。」
「陛下,自然我這當牛做馬也得報答陛下您對奴才的恩情,若是奴才就提早死了的話豈不是辜負了陛下這麼多年以來將我培育的一番苦心了嗎。」
「……」
這話說的。
挺噎人的。
「你也知道,不過…朕也不能將你派遣出去,既然如此朕就與你打賭怎麼樣。」
「陛下…您,您說?」
這話說的哆哆嗦嗦整個人都不穩了。
和皇帝打賭,不是皇帝贏就是自己死,反正無論如何自己怕是都得死,也只能怪他看走眼了領回來一個禍害。
到最後還把自己給禍害慘了。
好家伙自己完全就把自己歸結成了活該。
「若是這人把這毒蔓延了,那朕就剁了你的一個手謝罪,若是宮廷之中有人沾染朕剁你一個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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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若是沒有蔓延呢。」
「保你不死。」
不過他卻忘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算你逃月兌了一死就活著的代價你也難以接受。
自然他也不會下太重的手,畢竟自己以後還得讓他去跑腿兒。
「謝謝陛下,奴才一定當牛做馬…當牛做馬!」
「嗯,出去吧。」
這人直接就走了出去,這臨走之前一改進來的時候那喪氣臉。看上去尤為開心,可能是因為能給他免除了死刑吧。
不過這人好像不知道,就算是這死刑,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如果這對面開心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走,去冷宮。」
他倒是想看看這冷宮的那一群就現在還想出什麼ど蛾子,之前那井又是誰所為。他打算如果這一次還沒人應答的話那局直接上刑吧。
他懶得等了。
「陛下。您這是…」
「朕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若是說了是誰所做那朕就給你們這個機會,若是沒人說出來,那朕就直接砍了你們。」
這對面無人說話。
正在此時,這冷宮門口被人扔進來兩個人,看上去尤為的緊張,見到皇帝之後甚至還直接跪地求饒。
「陛下,俾妾再也不敢跑了。」
「……」
他一抬頭看了眼這外面,那人進來直接交代。
「陛下,這人是從這井口處的出口抓到的,疑似想跑所以給抓回來了,而見到的時候這人瘋瘋癲癲的疑似…」
隨後那侍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疑似這兒有點問題。」
趙信只點了點頭,那幾個侍衛直接收起長刀打算回去。
而那二人壓根低著頭就不敢起來,就剛才那架勢甚至還想著抱著他的腿不松手,若不是他剛才後退兩步,怕直接就拽著他的腿哭了個痛快了。
「閉嘴,說,為什麼跑。」
「那…那群人瘋了,死活都想把我扔進這井里不信陛下您去看,那上面被捆上了繩子,我沒辦法只能順著出口走。」
于是他也跟著過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