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打法好家伙就跟慢動作回放一樣。
趙信忍不了了,看來不在自己動真格激起來對面的求生之後看來他是不會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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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刃,起——」
手中捏出一道光芒,隨後直接順著這方向斜著飛了過去,電光石火之間濺起了一層層的土。
而他所用的力度更是不低,直接濺起了一身的土還不說,這人穿的衣服也是受難。
「陛下您這是認真的了?」
「朕剛開始就告訴你要認真了,只是你這從始至終都以為朕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既然如此陛下您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于是這人在長劍之中注入內力,而這把劍看上去更是嗡嗡直響,看上去像是有了靈力一般,不過這一下子可就壞了事兒了。
兩人一交手,趙信失手就將對面這手指劃破,隨後這有了靈氣的劍吸入了這血跡竟然認了主!
自然,認主的時候都能感覺得到,而那人更是瞪大眼楮攥住那把劍。整個人都感覺精神百倍,而這把劍被他這麼一拿更像是普普通通的棍子一樣輕松。
「怎麼,就算你把控住了訣竅怕也是完了。」
趙信見剛才這人在打起來的時候節節敗退,心想這人絕對也快輸了,所以更是加緊腳步打算直接把這人打倒了便是。
沒想到啊沒想到。
竟然會這樣。
「怎麼,你這武力值是不是有些不科學…」
這話一說他自己便直接閉上了嘴。
這個世界都是一點科學都沒有的,瞧瞧若是科學怎麼可能會這樣,這世界壓根就不科學了怎麼還能講究什麼別人。
那人也只是笑笑,手中的劍握的更加的緊。
而趙信分明發現這劍上面遍布黑色光芒。
「剛才,你滴血認主了?」
而這把劍一出現黑色光芒,趙信也顧不上打斗了,直接收回這劍還有內力站在地上。而那人手中的劍越來越緊。
自然他也是發現這劍的奧秘了,不過再拒絕也晚了,整個人壓根就月兌不開身來,而這把劍更是想扔都扔不掉,也只能被動的攥著。
「走火入魔了?」
「怕是壓根就駕馭不了吧,如果能駕馭怕是就不是這種後果的。」
旁邊一人又不是看不出來這情景,哪里是走火入魔,壓根就是這把劍能力太強了硬生生就把這人壓制住。
被妥妥的直接壓制了。
「壓制了?」
趙信又往上看了看,這人也只是攥住這把劍飄動在這空中一動不動,衣訣翻飛看上去更是有一種網絡游戲的感覺,整個人都站在這空中。
而旁邊漸漸的有一層黑色的薄霧籠罩。
「那這現在又是如何。」
而此時他們再一抬頭,卻發現這整個黑色的光球已經完全性的籠罩了一個人,怕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于是閃身,趙信發覺了什麼硬生生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被打倒在地,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人竟然直接閃身到了他背後想要偷襲。
「偷襲我,不講武德。」
「輸贏不重要,你可是第一個挑釁我的,自然…死了才好。」
趙信只是扯了扯嘴角,感覺這人突然性質的有點中二,至于雖然是覺察到了這個人的不對勁,不過說不上來。
不過…就這麼說話是不是哪兒不對。
「朕給你十秒鐘,讓你撤回。」
「放屁,若是能打贏了我條件隨便你提,若是你沒打贏我那就什麼話都別說。」?
有點意思,竟然會當眾有人向他挑釁,不過這挑釁他接受了。
「好啊。」
而此時的戰場就是上一次的後山頂端。上面屹立不倒四根擎天柱,看上去直入雲霄,而四條柱子上面也是有四條騰空盤旋而上的龍。
當然,這龍…也算是二次修復過的了,至于這一次的龍自然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之前那柱子兩根也是被這丫鬟給弄斷了,至于這丫鬟就現在還躺在太醫院昏迷不醒呢。
主要是也不能怪他。
這從始至終用著壓根就不屬于自己階級能掌握的能力也就罷了,到最後竟然破格想要使用水紋面來復制他的能力。
誰給他的膽子。
所以這用著用著,到了最後也就變成了昏迷不醒的勢頭。若是說救反正太醫院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而這人雖說是有生命體征但是就是醒不過來。
怪誰。
就太醫而眾位都對這人手足無措,到最後也只能放在這太醫院當病例,自然趙信也會定期找人過來治療。
找過來的人大部分都是些江湖中的大手或者說這別的國家的御醫,反正能耐沒強了多少,這貪財什麼的倒是一個頂倆,讓趙信懷疑是不是這人受了什麼指示。
專門過來坑錢的。
「所以你這人是不是…」
「我這人怎麼了,再者說了已經打起來了難不成你還想著跑?」
于是對面信心滿滿的就把這威壓放了出來,此時候的他事實上腿有點痛所以打算蹲下揉了揉,結果讓對面誤認為被威壓震懾。
所以更是放出威壓。
而這次的威壓甚至讓這旁邊的眾位都感覺到了,饒是旁邊的小塵子直接白了臉龐,整個人也就勉勉強強扶著這旁邊的大樹。
「好強!」
「剛才都沒感受到這樣的勢頭,怕那把劍的確是一個極品。」
「那是自然,畢竟陛下手中什麼都是極品。」
瞧瞧,只要說話就有人過來拍馬屁的。
不過這幾個人很快也是支撐不住了面色蒼白,而且這喘不上來的勁頭也是修煉遍布了四肢百骸。
「不對,沒勁。」
趙信也沒什麼感覺,突然感覺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空氣變得除了有一些稀薄之外剩下還真沒什麼異樣。
「怎麼,出現什麼問題了。」
「陛下您沒感覺到嗎。」
他只搖了搖頭,不過一抬頭看上面那人只是站著不動,再看這底下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白了臉,而自己今日因為氣的也是面色發白,不會這上面的…
認為他被這人的威壓給制約了吧。所以才會面色蒼白。
不是吧…
「你又在上面做什麼,還不趕緊動手,若是再這樣朕可就回去了。」
「什麼!」
那上面的人神色變換,難不成他從始至終就沒有感覺到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