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證人可要有理有據,像這種人做了我們的領頭我們可是不樂意的,他之前武功卓絕,可是現如今他就是個廢人!」
這旁邊的侍衛像是要血洗這些年來這領頭給自己施加的壓力一樣,死活吵嚷著,甚至于手中抓著的投票券都扔在了地上。
除了一小部分被收買了的高職之外,無一例外剩下的全部都被零零散散的扔在了地上。
嘩啦——
那紙飄飄然,隨後隨著這穿堂風一溜煙兒的直接吹了進入撒了一地。
「停下,停下,听他們說說。」
那站在台上的兩人火花四濺。
他本是這朱家的庶子,而且還是最不受寵的那種,從出生開始爹不疼娘不愛也就罷了,就連這丫鬟都不把自己當人看。
若不是自己攀上了年輕有為的大哥這條船,他應該也不會有現如今的輝煌。
朱聶,他的名字。
「我說,這位置給我!」
對面一身身穿藍衣服的正主笑了笑,隨即這劍弩拔張,手中的刀已經隱隱出了一大截,看上去就是不好惹的樣子。
「你,你也配?」
朱聶攥了攥手沒動手。
他還沒到這麼沖動的時候,若是真的打起來怕是自己下一任的職位無論自己再怎麼發表聲名怕是都與自己失之交臂了。
「老子不配誰配,難不成是你這個在老子這麼多年還沒成功翻身的小嘍?還是獨眼龍?」
對面那少年似乎是有些憋悶,一听到「獨眼龍」一詞更是直接抽出刀之後橫在這朱聶的旁邊,這見狀怕是就要一刀切。
「你什麼意思,別逼我把你宰了!」
這獨眼龍一次可就是他從頭到尾的心病,他實在是不能接受自己已經沒了一只眼楮的事實。
眼楮從上到下的一個傷疤,看上去略微帶點恐怖。不過這個臉上也只能說是嘆息了,明明長的挺不錯的一個人。
「那又如何,你就是個獨眼龍,若是把我否定了,那你這種是不是也不應該參與到競選活動?」
「該死!」
那獨眼瞪大那僅剩的一只眼楮似乎想要冒出熊熊烈火,到最後更是攥緊了那把劍。這到最後還是缺乏了一點的忍耐力。
「你給我死!」
朱聶聯想的就是這樣!
這才是他認識的獨眼。
這一把刀飛過來,朱聶特地只輕輕的側過身子假裝滑了一下,這一把劍也輕松的直接刷的一聲劃過他的臉龐。
流血了,就是這樣。
為了自己大哥的前程自己什麼都能做,這第一就應該是在這兵營中開始!
與此同時,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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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信傻了,這站在一旁喂水果的蘇卿語也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皇帝突然有些心事,看面容之上怎麼如此的冷漠。
天哪,他還真不是冷漠…
他只不過是很好奇,非常好奇,這個劇情到底從何而來。他好像從頭到尾什麼也沒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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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這是?」
「沒事,愛妃繼續。」
說罷直接把這抵在嘴邊的吃食咬了一口,可能這快活似神仙就是如此吧。反正他現如今的確是逍遙自在還特麼快活!
而那大殿之中卻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直接打了個天翻地覆。
雖說他確實是不能夠特別專心的操刀,甚至于這抬手就疼,但是他也只能緊繃著力氣舉著揮砍。
「你不要命我還要,知不知道這是哪兒!」
朱聶打了兩個回合發現自己的手可能是握不住這刀了,若是再打下去自己絕對是弱勢一方,若是再打打那他這條命怕是就直接扔在這兒了。
對面那獨眼笑了笑,這嘴角勾起的弧度就嚇人,看這表情也算是怒氣沖沖,就差直接一刀殺了他解氣。
「管他是哪兒,說我是獨眼,我就要讓你也死!」
他對這個詞語幾乎是出現了心結。
饒是這底下看著的侍衛看著那自己之前的領頭羊朱聶被打的節節敗退也是一個個的抄起這刀來打算過去分離這兩個人。
那判官正好也是攔住他們想要行動的身軀。
「做什麼!」
「救人。」
「不必,這兩個人只管打起來便是。」
「為何!」
那群侍衛雖說是想讓這朱聶死,但是又覺得太殘忍,這兩人廝殺看上去都傷痕累累,再者說雙方亦都有隱疾,何必在這種時間揭穿了他們的目的。
「他們兩個也該解除心結,若是你們上去了他們兩方只會把你們當敵人罷了。」
此話一出,他們靜默的沒說話,就見這大堂之上兩個人打著的閃爍蹤影,一陣陣的來回飄動反而還留下了殘影。
到最後,撲通一聲有人躺在了地上。
朱聶呼呼喘氣,實屬是再也打不動了。
那刀直接從他手上滑下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滿堂的回音傳蕩。
「結果了你。」
朱聶也只閉著眼楮躺在地上,這本身已經稍微愈合的傷口竟然出現隱隱裂開的跡象,而可能是右手舉起來的更重,右手甚至已經流血。
滴滴答答的,滿地都是。
「死了?」
那獨眼見這人躺在地上之後連忙放下手中的佩刀過去拍了拍這人的頭,見朱聶不回復之後更是抬起這朱聶的身子打算送去兵營之中的醫療室。
「別死啊你,剛才是不是太用勁了!」
而整個大廳之中傳來的都是回蕩,好像沒有人再回復他,也只留他一個人扔了這佩劍之後蔓延心中整個人的無助感覺了吧。
「嘿…獨眼!」
「……」
在場的群眾一個個听到這略帶俏皮的聲音差點沒噴出來。
而獨眼絲毫沒什麼變化,直接把這人抬起來送去這醫療室。
而整個屋子里安安靜靜。
只在他們要出去的時候那判官著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到最後也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
「你們兩個走了,誰當下一屆的領頭。」
「朱聶。」
兩人走的極快,而這門口的眾人之前還鬧騰不想讓這人當選,而現在更是一句話不說,就剛才那情況對自己來說還是心有余悸。
算了算了。
「此話一出可就沒有改變機會,你們當真不互相推舉推舉?」
「不用了,再者說了這朱老大做領頭也挺好。」
于是那散落一地的票券無一例外都投給了朱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