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如果朕不幫你你會怎麼做。」
「可能逼到盡頭了之後自己也就回去了。」
畢竟既然賭不過那就只能回去繼承家產隨後登基當個攝政王,再者說了他早就不是之前那個暴戾無情的了,現如今也算起有點人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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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你還能去哪兒。」
這話一出,鶴之州頓了頓看了看周圍的人群緘口不言。
「出去。」
「是,陛下。」
等到那群人都走了他才默默開口。
「繼承家中的財產,話說陛下您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小豆丁,挺小的個子,武功很高,然後吵嚷著找干將的。」
「有一個,那孩子…怎麼了。」
這話剛說了一半就覺得哪兒不對勁,怎麼突然這麼想知道這孩子的下落了,再者說這可不像是這鶴之州的作風。
之前他的一貫作風走的可都是霸道人設,怎麼現在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生怕這下一步鬧了個瞎折騰的下場,這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心累啊。
「那孩子正是我想找的,若是把這孩子讓這其他的勢力處理掉我就能順利的成為第一候選人出鏡。」?
好家伙這孩子可是前途無量。
「這孩子若是處理的話怕沒這麼簡單,再者說這孩子交際能力挺強的,若是成為一國之君的話確實會好很多。」
緩和國家動向,隨即還能清楚這整個國家的章程。
這已經算是諸多帝王之中少數能有個人思想而且可以讓自己的國家更上一層樓的。
不過…
「怎麼,你跟他是競爭關系?」
「也不是,也是,反正只要把他除了我就能做個王,若是不能也只能垂簾听政做個攝政王。」
主要是沒有冕冠沒有龍椅,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孩子坐了去。
說說直接給他一個閑散王爺多好他還能支點錢,這閑散王爺的資格都沒有,做個攝政要,他還懶得干預政事啊!
自己干預政事又沒什麼好處,還不如做個皇帝。
「你是不是傻…給你做攝政王你還不開心,就非得當個王爺到最後稀里糊涂的一生過去了?」
好家伙頭一回听說這給個攝政王都不想要的退而求此次做個王爺的,你為了什麼啊你。
太慘了。
「你听朕說,若是你確實坐上這個攝政王的位置之後前途無量,再者說攝政王本質上的意思確實是可以听政,雖說是輔助,但是如果你做個狠絕你不就是這當今的皇帝。」
「……」
鶴之州抿了抿唇,突然感覺唇上有些口干,隨後更是直接口渴的拿了旁邊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抿了抿嘴唇之後感覺這次好點了。
舒服。
「此方可行?」
「可行,回去之後別忘了幫朕探尋一下南方邊關,你將功補過的時候來了。」
「那陛下直接還銀兩吧,陛下您這麼一說鄙人真的是直接茅塞頓開!」?
他開導了半天好像是勸他放寬心的,怎麼現在好像意義有點不對勁了起來。
就現在就打算直接還錢斷絕關系了不成?
淦。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陛下,很是感謝你這麼長時間來對我的栽培!」?
好家伙你是不是感謝的有點早了,你感謝完了我怎麼辦啊淦!
「等等,你先別感謝,你告訴我你想干什麼去。」
「陛下,承蒙您的栽培,所以說我打算直接回去,整了想和這個小屁孩掙王位也不妥當,所以就打算直接回去給他做個攝政王就得了。」
教育教育他道理,讓他能在這朝堂之上游刃有余。
這才叫妙計,可能他們眾人都是這麼想的,可是唯獨沒算到這他心思太重,竟然想搶了這王位。不得不說這孩子在同齡人之中算是天外天的存在。
才造成現在這個後果。
「所以說你要是回去了朕怎麼辦,朕給派遣的任務,難不成你就當听了不是?」
听听是絕對听了。就是做…這個方面可能會有點難。
「朕不管,你必須得給人把這件事情擺平的,若是不擺平你知道後果。再者說了,就這點小事你再擺不平我告訴你,那朕可就真的得調查調查,現如今你們這麼虎堂里到底有多少的陋行。」
既然你不打算讓朕好過了,朕也不打算讓你好過了。
說實在話它確實有一些逼迫的成分,但是鶴之州這人他知道,說是不逼迫怎麼能成長呢?再者說像這種人不逼迫一下他,怎麼樣才能成為這優秀的攝政王!
所以他對他自己現如今所要逼迫他的行為還挺自豪。
「陛下您這是執意打算讓我去了。」
「廢話,我拜托過別人嗎?就拜托了你一個人,結果到最後你還這麼不靠譜,還想要給朕放鴿子,怎麼的你養鴿子了。」
「鴿子,我沒養。」
「……」
然後趙信跟他解釋了一下這個詞語的意思。
結果他語出驚人。
「陛下您放心放鴿子下次不會了!」
趙信輕輕的舒了口氣,不過這口氣還沒舒完直接又被下一句話卡在喉嚨里了。
「放鴿子實在是不屬于我的身份,所以下次我打算開鴿子場。」
「給朕滾!」
「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踢出去!把他踢得越遠越好,朕再也不想看見他,你們應該懂。」
好家伙,一听這話不傻的人都知道趙信生氣了。
所以鶴之州也是連忙改措辭。
但是這君王一言駟馬難追,自己也沒打算改這個措辭,也就直接讓別人兩手架著出去了,此時又遭到了趙信的冷凝對視。
「朕剛才說的什麼你們都忘了?」?
關鍵剛剛不就是說把這人給送出去嗎?
難道不對嗎?
「朕讓你把這個人踢出去,而不是用雙手架著!怎麼若是你們喜歡用雙手架著人,那就再派遣一個人來把你們踢出去,那豈不是皆大歡喜了。」
「做事就應該勤勤懇懇朕所說的,你更是要一個字不落的都听著。」
雖說他是這麼說,但是誰敢啊,這一個個又是攝政王又是皇帝的,雖說另外一個人他不是這大秦的。
但是皇帝他報復不了,若是真有人敢在他身上來這麼一下,不還得擺明了等著被報復嗎?
那些人突然感覺在皇帝身邊當雜役,好像也是一個不太輕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