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咳嗽什麼,難不成想起來了什麼不成?」
「沒事沒事。你接著說。」
「小塵子給朕換上最好的龍井招待招待這個大將。」
「謝陛下。」
隨後他謝謝完了之後開始接著講。
「所以這瓢大哥開始瓢來瓢去,大部分時間都在瓢。」?
等會,他終于抓到這小子的點兒上了,這讓人不疑惑是假的吧!
你這是瓢啊還是嫖。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沒跑了。
「然後這人就生病了,而且病情嚴重,到最後甚至臉色蒼白。」
好家伙能不生病嗎,這嫖成啥樣了。
「到最後緩過來之後把那瓢算是扔了,說什麼自己怕是也用不上瓢了,所以這個稱號也是漸漸的在江湖圈之中淡忘。」
確定不是因為這稱謂太難听人家為了不听到這個稱呼所以直接把那個珍藏的大葫蘆瓢扔了嗎。
「那這人的歷史果真是有點…有點東西。」
瞧瞧這歷史,怕是在這歷史之中這皇帝怕是都沒他混的這麼好,好家伙直接嫖了一輩子,到最後走火入魔了。
「朕倒是挺好奇這個人的。」
「陛下,這人…」
「陛下,軍機處的人來見!」
怎麼今天軍機處的人來的這麼的頻繁還不說,一天天的到底為了什麼而來。
這大門一開,果真又是拿著幾份信上來的,不過這次的消息對上次來說那可就是全面性的惡化了很多。
而且,這所謂的那人怕是也有了消息。
「那瓢大哥去鎮南將軍那邊了?」
「對,听說那參謀深得他心,所以到現在甚至直接去了他那邊做個一起的隨行,還說什麼動不動直接討論討論。」
參謀。
「那邊關的參謀叫什麼。」
「听聞是姓楚,至于名字不清楚,只听這人一口一個楚老弟喊著,甚至這人重視到直接把自己的直下侍衛都給了這楚氏,看上去就想著互到底了。」
又是這個破主角光環在作祟,為什麼他是從來都抓不到這個主角,想必有了這個光環之後怕是能耐的很,這一個個的,雖說有他制約到最後還是能一呼百應!
邪門!
「查,給朕仔仔細細的查出來,到底有誰,一個個的都登記上,若是能周轉回來的就挽救挽救,若是周轉不回來那就暗中宰殺!」
向著主角,該死的,向著一個就殺死一個還不行麼!
而想這種事兒當然是…
「朕給你一個提前贖罪的機會,就看你是否把握了。」
「陛下,您可以說說看。」
當然,這人還是猛虎堂的堂主鶴之州,這人也算是在這幾天的侵蝕之中變得面色蒼白了很多,看上去整個人的目光都變得尤其的麻木。
「你們猛虎堂派遣幾個人去鎮南將軍那邊假裝江湖油條…」
「陛下您這是什麼話,像是我們猛虎堂的一個個可都是這江湖之中的,也就是看所勢力或者說這人脈關系是否廣泛就是了。」
那更好說咯。
「派遣幾個人去這鎮南將軍那邊,若是有人與這鎮南將軍二人做了個見證的話…殺了。」
「或者說你也不用下手,只要把人帶回來朕自然也是能處理的。」
只要他把人帶回來,這之後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到最後他把這人處理的干干淨淨,隨後還不留一點瑕疵,主要也是遏制楚戰現如今如此的大肆招兵買馬。
不過令他所疑惑的是招兵買馬也就算了,這軍機處中說的與他聊天投機是什麼回事兒,難不成楚戰在招攬人的時候還在這江湖之中立了一個威信不成。
「那你是否知道他在這江湖之中混的是個什麼樣的地位,怎麼听你這一言說的那可是邪門,聊天之中投機那自然是幾個人相談論了。」
「陛下早就猜到你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也是查了,這人在江湖之中的威信也算不低,听說是在天山之上,一戰成名。」
「最後這是天山之中倒是收了個徒弟在那里好生混著,再者說了又多了一個秋家的門限所以更是風生水起。」
收徒。
「那人還收徒了?」
「那可不是,陛下您可不要小瞧這參謀。如果說就連這將軍都甚至于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那人,就證明那人絕對有能力,再者說了,寧願都跟自己的弟弟直接吵了起來就為了護著個參謀,更要想想這參謀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這話一說旁邊的曹子爍哼了哼,可能是想到了之前的那件事。
再者說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兩人都是一母同胞,怎麼到最後這一家人怎麼還說出來兩家話了,著實听著也是不怎麼…
不怎麼好听。
「所以到最後呢,你調查了怎麼著也得有名字,所以說那姓楚的在江湖之中的名號是什麼?」
「楚秋。」
這名字起的。
楚氏春秋。
要不然說若是一個人真的在懷疑他了,那就說明你想怎麼做那也是徒勞。
別人總會有辦法把這等事情懷疑到你的頭上。
這不就是嗎,直接話還沒說幾句,就開始懷疑他有想侵佔皇室的傾向。
不得不說不用懷疑,也是這原著之中不就是這麼寫的嗎,這楚戰可不是什麼小心思的人,他所搶佔的自然也是那皇帝的位置或者說龍椅。
不可能屈居于這麼小的一個地方做別人的參謀。
就算是做參謀,他怕是也不想再這麼小的地方,只為了給這一個邊關的將軍做參謀,而且如果是說天下平定之後,怕這參謀的位置也活不長。
「所以你听到了沒有?這幾人可都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相信你,也相信這猛虎堂給朕干出一番功績來!那這錢就既往不咎,甚至朕作為你的直屬也會給你推波助瀾。」
當然若是你不能平定,那他也不可能會說什麼惡毒的話,也就是這錢什麼的…得看你自己的發揮。
如果是你發揮不當,那這猛虎堂怕是直接就歸他了。
鶴之州還沉默了很長時間。
在鶴之州沉默的時候,整個屋子里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怕都是在等著他的說辭。當然這說辭到最後也是等到了,當然他也是不可能就這麼讓自己的下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