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陛下您有沒有听說過。」
「听說過什麼?」
趙信一問三不知,他哪兒打探過這種東西。再者說了,像這件事的範疇也不應該是他問啊,最多也就是軍機處的去打探還得看看人願不願意查探這等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
「我倒是沒听說過什麼這關于李家的事兒,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將近。」
「李家…陛下您當真不知道?」
……
他要是知道還問?
「陛下,這李家之前也算是個有名的大家族,听聞也是合並了國土變成了一個世家。之前大秦著實也是爭搶了這個地方來著。」
國土變世家,看來他有必要查探查探這大秦的歷史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件嗎。」
「之前的李家…有點變態。」
「什麼?」
「之前的李家貪圖享樂,之前也是被諸多的皇帝所贊嘆並賞賜,著實是因為這李家折磨人的方式一套接一套讓人應接不暇,如果陛下您看到了就應該知道其李家的利害。」
貪圖享樂。
「怎麼,李家怎麼讓你說的神乎其神的。」
「听說那李家就是一個移動的慎刑司。」
好家伙,能得到這等美譽,這到底是有多麼的牛逼啊。
趙信也是贊嘆,好家伙若是自己的國家有這等人才還不是一折磨一個準。
「此話當真?」
「當真。」
那好說了。
「那朕就裝得一個昏君的模樣,吃喝玩樂花天酒地樣樣不愁,隨後也就直接裝好了之後讓人懷疑,到最後把這李家的大人物召集過來給自己出個招數。」
如何把他們都折磨到死的招數。
在他面前公然造反真就以為他是面團捏出來的?
這也太氣人了吧。
「…陛下,您真沒必要這麼做。」
「陛下,如若說您真的想戲耍一番這六大家族倒是可以一試,但是現如今別說戲耍,就算這家族之爭都已經搶破了頭顱,就算把這第一人殺死往後肯定會出現下一個。」
到最後接連而至繞的不得安寧。
不得安寧之後還不是全軍殲滅。
趙信容忍不了。
「可是朕…覺得這人還真的能給自己排憂解難。」
諸葛笑笑。
什麼排憂解難,怕是能給自己逗樂子然後解悶吧。
「對了陛下,您外面的石龍哪兒來的。」
又出現了這個問題。
「朕不清楚,不過也沒具體探尋過這個問題,再者說了這等值錢的東西既然是放在這兒他反正也不可能搬走。」
多氣派的東西。
「那陛下您有沒有想過這東西萬一是一場陷害呢。」
「…你想多了。」
「這地方,這子民都是朕的,再者說都放在朕的土地之上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其他的問題。」
算了算了,應該也是沒什麼事兒的。
「好了陛下,那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再說待會陛下能屈尊前往一下殿中,貌似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翰林院?」
「偏殿。」?
偏殿向來不都是招待人的嗎,怎麼現如今哪兒來的幾位不速之客。
「而且距我來的時候,他們打著你的旗號在偏殿之中大肆使用宮女太監,足以讓他們苦不堪言。」
趙信過去了,隨後看了看這偏殿的方向。
里面倒也是亂騰。
「你你你,就是你,還不趕緊的給我端過來!」
「你你你,站在這旁邊做什麼,還不趕緊點把洗澡水端來,知不知道我一天洗三次澡。」
「你你你,在旁邊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端著,知不知道我很忙!」
諸如此類。
簡直比後宮最嘴碎的妃子還亂。一直指示著別人干東干西都不讓人停下,整個宮殿里的宮女太監亂成一團嘰嘰喳喳的。
「呦,做什麼,現如今一邊洗澡一邊吃著東西,順便還對朕這宮女揩油,怎麼這麼囂張。」
趙信慢悠悠的走向屏風的方向隨即看了看人臉,也是看到了那個近乎熟悉的異常的面龐。
「祁鵬你吃多了,搞什麼鬼。」
這一看,正是那祁鵬。東吳那邊的儲君,之前被陷害蓋章的那個憨憨。
「陛下,本王不是特地過來與陛下說兩句話,再者說了…陛下您這侍從可真是活躍異常,要不都贈予本王吧!」
好大的口氣。
「朕特麼給你一個大嘴巴子,還不趕緊穿上衣服,青天白日洗什麼澡!」
隨後裝得一副怒火滔天的樣子直接把手上的東西扔在這上面,隨後讓這祁鵬看的清清楚楚,見上面竟然有自己的蓋印更是瞪大眼楮一眼傻了。
「我,我的印章?」
他人都傻了。本身父皇說什麼外出歷練來著,結果他也跟隨著出去了,本來打算來大秦找他呆一段時間隨後裝試煉回去。像皇宮這個地方可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這邊當客人一樣隨便一坐。
結果竟然會出現這種事兒,難不成他這個試煉提前結束了?
「對啊,好好的看看,你的印章,看清楚了,這可是你的印章。」
趙信咬牙切齒,目光灼灼的看著那人順帶還給自己穿上衣服提上鞋子,看著就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可真是讓人想笑。
祁鵬也懵了,這上面的果真是自己的印章不假。
「上面其他的印章又是什麼?」
「上面其他的印章是六大家族,軍機處給了朕答復,听說你與這六大世家相結合然後就為了掀翻朕的統治。」
「……」
「不會陛下您真的信了吧。」
「你覺得呢,現如今這事實都放在了朕的面前,你讓朕怎麼不信!」
祁鵬看著這東西傻愣愣的,這玩意兒不是他特地送出去的一份空聖旨,上面只有一份簽章,而此時上面寫的東西倒是讓他見都沒見過。
「陛下您…您相信我,本王不可能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再者說了咱倆可是知己,發小一般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把你害了!」
饒是這麼解釋,趙信也只想看看他到底做什麼樣子的答復。
「朕知道,但是是不是你做的還有待于商討,所以你最應該做的不是應該證明自己是不是清白的。」
「陛下,我是清白的。」
簡單粗暴的一句話,倒是讓趙信以及諸葛二人都傻了眼。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