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倒是這權力至上,現在也不是順風順水的年代罷。
趙信坐于窗前,見這微風吹拂,身旁的小塵子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講的又是哪個朝代的舊事。
天氣逐漸陰沉,這外面轟隆隆的雷聲不止,閃電過後傳來的就是一聲聲的驚雷,隨後那雨逐漸順著磚瓦流淌。
里啪啦,這雨滴還有一部分濺到了趙信的臉上。而他只是在這窗前觀望著。
像是在出神。
「陛下陛下…該關窗了。」
趙信潘然驚醒,從那沉迷中的夢境抽出身來,見這外面已經下起了大雨,也只是沒動地方,接著在這窗口前面坐著。
「陛下,會染上風寒的。」
他全然不理。
趙信覺得現如今他的成功來的是太過于蹊蹺甚至沒理由,已經到了被逼進絕境的地步,換人都應該竭盡全力抵死一戰。
沒想到,這對面竟然就這麼識相的退卻了。
連帶著前兩天的查探,越發的像是一團團的連環套,讓本來有著清晰目標得趙信顯得越發的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但是他不想被人稱為昏庸,也不想接觸當時那被人稱為昏庸被妃子若耍弄的皇帝。
他是趙信。
他是要帶動這大秦繁華。
他一定讓諸位百姓全部都生得眉開眼笑,而不是提及事情都是愁眉苦臉以及暗罵出神。
但是楚戰,依舊是他的心頭梗。
若是不能直接連根拔除,那對自己的威脅巨大。至于所謂的沒有威脅以及諸位說笑,趙信他可以忍第一次,第二次,但是第三次絕不能忍。
「陛下,這新治右派的王上來了,冒著大雨,現如今他們就在這朱雀門前。」
這外面的侍衛匆忙趕進來之後跪在地上,而這雨滴從頭發開始往下流淌,順勢浸濕了衣服,濕噠噠的樣子倒是拖髒了他宮中的地板。
「讓他們進來,偏殿安排。」
那侍衛喘了兩口氣之後一頭扎進那雨幕之中。而這大雨也算是下的急,一點喘氣的功夫都不給。
主要不安排在正殿的原因是因為他著實是不想看到這淋了一頭的人用那沾滿泥漿的腳去踩了他的木頭地板。
而且,他與這新治左派交好,現在這右派的又來誰知道又是什麼心思。
這奔著大雨天來…難不成看星象的老先生沒告訴他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嗎。
「陛下,已經安置好了,您要不要…」
「備傘。」
他站起身,依然一絲不苟的表情,順勢出門的時候接了下那雨水,心中也是頗感欣慰。
今年的旱災可能因為這場大雨也能緩解一些時日,但是只是靠著這個的話也不頂用,怎麼也得挖到地下水。
沒有地下水就意味著沒有水灌溉地。
還得想辦法去開渠道,不然水車也是做不出。
「陛下,您說這右派的現如今來這兒到底是為了什麼?」
趙信摩挲了一下外面的雨滴,冷笑了一聲,其說話的態度顯得有些虛無飄渺了,若不是他站的比較近怕是這皇帝的話直接就漏了。
「不該問的就別問。」
趙信也只是淡漠的,像是整個人的身心壓根就沒對這件事情上心過。
而這偏殿的大門則是趙信一手直接推開。
屋中早已掌燈,亮堂的屋子加上十幾個小廝在忙前忙後,甚至這旁邊還有飄著熱氣的浴桶。
「你們的王上呢。」
小塵子問道。表情略微的有些不悅,這來了之後也不來問候一下這本國的皇帝,真以為這大秦隨便進?
「我們…王上還在這後面換袍子。」
看來也是一個帶點潔癖的。
「行了,既然都來到了,朕給你留幾個人在這兒,有事兒就吩咐就行。」
這話明顯就是讓里面的人听到的。
「奴才會轉告給王上的,也不用陛下擔心,而事情的話王上會專門去正宮穿戴正裝去見。」
順便還從這袖子中模出來一件禮物,這面上帶著一絲笑容,看來這到了大秦也是有些拘束。
「而這件禮物也是我們王上特地獻寶。」
小塵子接過去暗中掂量了一下,至于里面有什麼小塵子不知道,但是這里面確實是很沉重,甚至模不清底細。
感覺到了銀子。
「新治有這份心就讓朕挺感動的,再者說了銀子不銀子的作甚,都是這鄰國,不至于這麼客氣。」
都是客套話。
而且這句話明顯也是對內里的那個人說的。
那里面的人連忙穿好衣服上前。
「陛下您這是說的哪里話,這送東西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听听這個理所應當。
「陛下您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那小廝剛想說話,卻被那王上瞪了一眼。趙信也是只站在旁邊。
有些人,即使不出聲,冷靜的肅殺之氣,從內而外貫徹,不見其人先聞其聲。或者說這感覺已經從內里而貫徹。
「陛下,我知道你對誰所厭惡,若是陛下能誠信與我合作的話,作為報酬我能將整個新治拱手送上。」
趙信這才抬起眼兒來看這新治的右派王上。
不得不說這個條件挺吸引人的,還有,說實話這人也是挺會加籌碼的。不過實屬也是沒有左卓穩重才是。
如果這兩個人能夠變成一個,那得是多大的力量。
可惜了,有得有失。
不過這句話以後還真有可能會有那成真的一天。
也許這左派與右派的人到最後皆終成一派。隨後凝成了筋骨,咬咬牙成就了一個王國。
「怎麼,這麼大方。」
趙信冷眼打趣,這面色中帶著一絲陰翳,這時候的他才開始打探著對方那個右派王上的面容。
生得一副好皮囊,而這面色始終一副蒼白相,也不知道是被這來時候的大雨所沖刷著,隨後感冒。要不就是這本身體質羸弱罷了。
「不得不說,你的眼楮可真是與那左派王相像。」
右派王也只是笑笑,心中也是覺得這句話是個玩笑,就算不是,那他也以為這就是一個玩笑。
只是一個無趣而又讓人听著心煩的笑話罷了,從始至終為什麼總會有人讓左派與右派相比,從兵力強度對面比不過他,憑借智力他比不過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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