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常理!」
好家伙趙信被人圍在屋子里都還沒說什麼,這對面的直接來了句這不合理?
是不是欺負人了點。
雖說趙信確實有謙讓的成分,但是不代表對面可以無限制挑戰他的底線吧。
「你…你怎麼直接扔了劍鞘,再者說了這劍鞘扔出來是對自己武器的不負責任,真就白白糟蹋了這麼一把好劍矢!」?
趙信疑惑。
「你是來殺我的還是來搞笑的。」
「殺陛下您做什麼,剛才只是為了烘托氣氛罷了,而現如今是特地為了跟你來取取經。」
他又不是唐僧。
有什麼取經的。
「不是…陛下,我這不是听說陛下武功高強也算是了得,而且還能徒手捏碎一個茶碗,讓人所應特地過來看看。」
「放肆!現如今的君臣之別讓你當了這廢紙?」
就算是他再武功高強,也不應該讓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過來,說著夸贊這哪一步不是在打臉?
「陛下,您相信我!」
相信你…相信你這個蹲在門口瑟縮甚至還想著殺人的慫蛋?別說是他了,就算手底下的天策軍可也是都不要這種人。
品行不端,賊眉鼠眼。
而且慫。
慫也就罷了,這什麼都不敢哪兒是兵家的標準。沒有為這皇宮,為了陛下獻身的覺悟也就不可能打仗。
「陛下,臣布陣極好。」
布陣再好還不是沒帶兵過,這說白了不還是紙上談兵沒什麼用處!說這麼多都是如此有什麼用。
「朕現如今不想叫人把你拉出去,識相點什麼都說了,朕不追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那人不說話,也是舉著匕首做攻擊姿態。但是也並沒有做什麼下一步動作。
就像是…在沉思。
或者說思考要不要進行下一步,或者說這現如今對他的好處有多少,贏得幾率又有多少。
「好了,來人…」
咕咚!
那人還是跪下了,不過也是硬挺著腰板。
自己不能殺人也已經算是恥辱,即便是會出謀劃策也沒什麼用,現如今他們也是稀缺的人都是出門打仗的領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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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只會藏在後面說什麼會出謀劃策的慫蛋。
「陛下,現如今請收留我!」
又沒什麼好處,趙信又不傻,做這事兒明擺著可就是虧得很。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陛下,現如今在這地界任由差遣,現如今臣也就想著學學如何才能…」
如何才能做這種狠絕的姿態來殺人,就如趙信那剛才凶惡的姿態一樣,而現如今也是恢復了平常心態變得淡然。
「朕不…下棋贏了朕就教你。」
這還沒說完的話兒從嘴邊兒打了個晃就又換了個說辭,畢竟這現如今也沒人下棋能贏了他,他現在迫切想要找一個能贏了自己的人。
說實在的這樣也挺好。
而另一方面更是無限宣揚自己的棋藝高,已經無數人與他下棋都不幸慘敗,即便是某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棋手都搖搖頭拒絕。
不是不敢下,是因為實在打不過都已經沒有這種信心跟著拼搏下棋了。
「好!」
初生牛犢不怕虎。再者說了自己也是學過一些技巧,從小到大也都是下棋過來的,雖說傳聞這皇帝下棋很猛。
倒是自己怕也不是什麼吃素的。
這坐下之後,趙信首先就把黑子放在他面前。
「讓你黑子你先,朕現如今做後就可以。」
「陛下不必,現如今隨心下就可以,我棋的造詣也是不低。」
說實話若是趙信不知道他會下棋,估計直接就拖出去亂棍打死了,他現在還能活著可真是萬幸。
至于趙信是不是動真格的一說…
這面前看上去女圭女圭臉的孩子來說真是不讓人知道想說什麼。
一番博弈之後。
「陛下,你贏…」
這話還沒說完,趙信首先就從手中拿出兩子扔在這棋盤上做認輸狀。
「陛下信如今你贏了,卻帶著奇葩人身上做認輸陛下您是不是瞧不起我,再者說了哪有這麼干的!」
「朕是王,亦是這個國家的天道,你管朕如何。朕跟你下棋也是博個好奇罷了。」
「所以那現如今!陛下是不是應該…」
趙信冷哼。
隨即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看向著對面的人。
即便是放水也贏不了,再者說下棋的火候不到家還說什麼公平對弈。
「那現如今朕看看你所謂的排兵布陣。這兵家這是自然比下棋要難很多,正巧朕這屋里還真就有這排兵布陣的小玩意兒,你且與朕試一試。」
說這話也只是在試探。
畢竟他現如今這麼忙,哪兒有空跟一個小屁孩兒做博弈。
遲早趕緊認輸了他還能光明正大的把他轟出去,如果說再執迷不悟。
這兵家有兵家的規矩,宮里也有宮里的規矩,如果他見了這規矩還不動手的話。
那就說明他在無視規矩。
這罪名可就大了。
「直接擺就可,朕就聊聊你對排兵布陣的見解以及想法。」
再者說了…
想讓朕招了你可還真不是只有膽子便可,而就你這種要膽子沒有要其他物料也缺失的這上陣就只能打臉。
能做什麼。
當個炮灰?
可沒想到的就一點,這人對于排兵布陣的造詣還挺深,見解也是獨到,完全就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見解與見識。
「熟讀兵書?」
「我,我已經把家里的書閣的兵法書都翻了個底朝天。」
可是有沒有人告訴過他,這看書若是有用,講的理論若是有用為什麼還去作戰爭,作斗爭呢?
「不。」
「什麼?」
「兵家之事哪兒就只是翻書就好的,得結合當前的戰役變化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見這對面的是小孩,趙信也是直接擺出了陣勢來教導他。見對面似懂非懂的樣子也是嘆了口氣。
這書害人。
「這是排兵,這是布陣。」
「我懂。」
「這是陣勢,這是陣法,這是陣眼。」
對面這小孩此時點點頭,臉上卻很寧靜,不像之前一樣熱血的點頭,而是沉默不言就看著趙信的動作。
遇到不會的還問一問。
「陛下您收徒嗎。」
這話問的…他自然是不收徒。除非對方是什麼王侯將相或者說其他大國的王,若不是的話他收了有什麼用。
不能給自己創造利益的統統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