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依照這人的話您就懷疑我?」
好歹也是有個情分,這隨便一說就能懷疑還有什麼情分可言。鶴之州站在一旁,那旁邊的侍衛也是悄聲貼了過去。
「王上,現如今…」
鶴之州一腳就把那侍衛踹出門。
什麼現如今,他從始至終也就沒打算與這大秦叛反,也沒打算揭開他的背後身份。之前作為個庶子在那鶴家可是沒少受委屈。
現如今他可也算是知道為什麼那群老頑固非得把他的匕首給弄沒。
他哪里是什麼世家的庶子,明明就是這皇室的君王候選人!
就想看著他死,也得看這群人有沒有實力。就現在這時候也是打算勾結大秦一並做個了斷也不可能反叛啊。
「陛下,相信我。」
「朕相信你。」
他對鶴之州的感情豈是朝夕,從頭到尾也算是兩人互幫互助,再者說了之前中毒的時候沒了他自己可算是也沒了。
要是真的想叛反那時候就應該行動了,也沒必要等到現在。
「陛下!」
水師提督吹胡子瞪眼,這手下的拐棍咚咚響,已經有充足的證據在前怎麼還懷疑這事兒!
而現如今的水師提督明顯是忘了,這前線的戰報也是有真假一說,也不是說都是真的。
真假摻半。
「朕尋思…之前水師提督您做的荒唐事就這麼忘了?」
趙信很明顯就是讓他重溫一遍晚上這欺君之罪,而且還很明顯就是威脅。
若是他再說一句,估計這腦袋…
別說手里有尚方寶劍。就算是有免死金牌都沒什麼用,直接過來送死。
「哎呦臣的老腰剛才是閃著了。」
他很清楚一個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再者說了這勸告今天明天都能過來也沒必要非得今天過來撞槍口。
萬一這槍口撞上之後對面不樂意可真就是算撞了南牆不回頭。
這不回頭的後果不就是一個字。
死。
「那正好,這諸葛丞相扶著這水師提督出門罷。」
「是陛下。」
現如今這屋子里最過有威脅的二人除掉,然後也就是站在自己旁邊的小塵子。
識人之眸。
這鶴之州對自己的忠誠簡直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他可沒什麼理由去誣陷好人。
再者說…這事兒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
「朕知道你有苦說不出,現如今倒是可以和朕講講,也听聞您之前…」
而這人再一次的拿起了這門口的干將劍矢。
「陛下您這劍矢可是通體泛光,若是陛下就做個門神在門口擺放著還不如送給我!」
好家伙這剛過了一關跟皇帝明目張膽的要東西,誰給的膽子,梁靜茹啊!
「放屁!」
趙信只一眼,對面撇撇嘴也是又輕輕的放在這劍架子上。沒辦法自己也是太喜歡收藏劍矢了,尤其是干將莫邪。
他都沒敢做這個夢。
干將莫邪這兩把劍矢還能出沒在大秦的夢。
「陛下,這把劍矢能做的遠不止于此,而陛下您把這劍矢放在原地就只能做此。」
這話說的還挺對,但是依照趙信的本性,這值錢的就算是自己帶進墓穴里也不打算給任何人,就算是這身邊人也一樣。
「陛下,可听說過雙刃劍。」
他也是不了解劍的,這偶然間問他這個問題他還真回答不出來。
「陛下可曾知道這劍矢?」
看趙信久久的望著門口的劍矢沒說話也是愣了神色問了問,倒是趙信依舊沒說話,沉默的坐在這椅子上,順勢還喝了杯茶。
「小塵子,出去幫朕泡一壺龍井,好好招待這外來的客人。」
這大秦的規矩。
遠道而來皆是客。
「陛下…這龍井怕是有些缺少了,要不直接泡壺大紅袍?」
母樹稀缺,這大紅袍雖沒有龍井珍貴,倒也是算夠珍貴的東西。所以也不敢自己妄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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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先問問皇帝的意見。
「泡,多泡。」
「是陛下。」
反正他也不是怎麼願意喝茶的,這泡茶之後等著自己抿了估計都浪費涼了。這不喝還浪費這各國進貢。
這每個國家都進貢茶葉,甚至都是上好的茶包,還有送來幾個頂級的茶藝人。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基礎都得建立在他想喝茶。
不想喝茶就這也是白搭。
「陛下…這茶雖好,可也不能瞎多泡,這多泡可就苦澀了。」
哼。
若不是你在當場,還真想著讓小塵子作妖用這熱水泡,直接一下子都給你燙苦燙焦才好。
而此時蘇希回來,也是完完全全的錯過了之後這場大戲,這一進門就發現這兩人一邊喝茶一邊下圍棋。
她嗅了嗅這空氣中還帶著一絲…茶葉燒焦了的味道?
這誰啊沏茶的技術就這?
這干啥啥不行沏茶還能做成這樣也真是讓人無語凝噎了。雖說與她沒什麼關系,但是這皇帝就一點挑剔都沒有?
听說之前那兩年的皇帝可真是又腐敗昏庸又挑剔,硬生生的練就了一只皇帝舌。這嘗什麼就知道是什麼。
而現如今也沒見到用這個技藝了。
而且看這個樣子…
「陛下您…不覺得這個茶有什麼問題嗎。」
他也嘗出來問題了。
苦澀的緊。
而且之前小塵子明顯也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味道可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他想吃的菜也不能多吃一口。
不僅是宮廷的制約還有他自己的制約。
「能怎麼,難不成懷疑朕的口味不成?」
這哪兒是懷疑啊…這都明目張膽的問出來了,難不成這趙信真就一點都嘗不出來還得問問。
不像是他的風格啊。
失去味覺了?
有可能,之前還說自己感冒來著,受了風寒確實容易引起暫時性的口味缺失,不過很快就能恢復。
這可憐的皇帝舌。
「鶴之州,你覺得呢?」
「沒味道,應該多放點鹽,听說之前新治那邊給進貢了細鹽的提煉方法。」
想得美你,這剛進貢進來的東西你還就想著分杯羹,哪兒來的勇氣討要就不怕趙信當場送你去天牢坐兩天?
「陛下?」
「小塵子別吝嗇。把我屋子里那一盒細鹽拿過來。」
鶴之州眉開眼笑。
結果好家伙…這半盒子都倒里面了。
而趙信還算體貼,從這旁邊拿出來一份金勺子晃悠一番放在這桌子上。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