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今朕不叫你提及你就不提及了,之前診病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積極怎麼現如今卻變得如此積極了,怎麼朕的說法你們都不听了是對朕有什麼意見不成?」
這話一出,眾位全都再次跪在地上磕上兩個響頭,這可是千古所傳承下來的。本以為這代皇帝是個昏君,沒曾想到此時這戾氣是更甚。
「陛下現如今那人已死了許久,沒有必要再查探下去了!」
他越這麼說越覺得奇怪。
這人是從歷史長河中消失的,怎麼連個姓氏都不肯給他,是他真的不讓提,還是其背後有了什麼決斷不讓提。
那群人擦了擦其額頭上的汗珠整個人都呆愣在此,這皇帝不好糊弄,之前說那人昏迷還好說,現如今這崔家沒人鎮宅這糊弄人都不敢說什麼大話。
而之前順奉的那旨意正是那太後以及那崔家的命令,想想現如今人都死了,這崔家可都亡了,難不成還要保管這個秘密不成。
這不保管這個秘密,那這陛下絕對會龍顏大怒,保不齊直接賞賜他直接一個死去的下場。
這賺嗎?這不賺。
最後無法只能嘆了口氣接著隱瞞。
「陛下您想,這許久的歷史現如今都被這歷史長河所遺忘,陛下您也就不用擔心這等事情,如若…」
「朕現如今想听個實話,就這麼難是吧?既然你們也不願意說實話那好。」
那群御醫本以為這事都完了隨後連忙磕頭謝罪,還沒等起來打算出去呢,這趙信就把後一段話給接上了,連讓那諸位御醫話都不敢說了。
「朕倒是覺得這前線是確實需要人當頭兵,你們挺不錯的。」
「……」
「陛下這是哪里的話我們這可是御醫呀,這再者說了,若是真去了這前線,陛下您可怎麼辦啊?」
好家伙這還倒是關心起他來了。
不過趙信只是覺得,這黃鼠狼給雞拜年還真就沒安好心。
他現在也沒閑工夫去逐步打探他們,也就是希望趕緊的把話都說出來,說的都明亮一點。
這彎彎繞繞的,總讓他去猜做什麼。
一點勁兒都沒有。
「陛下,你可曾還記得那太後娘娘之前所下過的旨意?」
「你這不是廢話,太後這做皇帝的我都不認識再者說了她又下過幾次旨意。」
「怎麼現如今朕下的聖旨沒人看,都特麼信奉這太後呢,朕與那太後差在哪兒了直說。」
這沒法說啊,之前信奉的那必須得是太後啊,後面有崔氏的支撐自然是一再壯大讓人自嘆不如。
現如今是崔家不行,這崔家的人馬一個個的可是全都倒了一個沒剩,而現如今跟著崔家的人可都遭殃了。
能怎麼說,又會怎麼說。
若是這崔家大成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向著這皇帝的一個兩個還不得向著那崔家不成。誰會跟著這暴戾的君主啊。
好家伙。
這群人倒是挺會看臉色下菜碟。
「朕也曾知道你著實是看著不爽,但是沒什麼辦法。崔家可是徹徹底底的亡了。你們這些御醫啊手底下的籌碼也沒了。」
「且如今老老實實都說出來,朕不治罪。」
「至于這剩下的話就交付小塵子來說。」
那小塵子咳了咳笑意盈盈。
其面色中帶著的都是奸笑,仿佛勸他們趕緊懸崖勒馬回頭,這要是回不了頭,怕是就懸嘍。
「這陛下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們還惦記著那太後娘娘或者某家族給你們的舊情吶,這以後便不是這麼容易的了。」
「現如今的陛下好歹給諸位開的恩情,這做派上也是再好不過。如果這不願意的話,那陛下也只能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來逼你們開口了。」
瞧瞧這不就是從頭到尾的威脅嗎。
這恩情大如天,萬一這不作為直接把你扔監獄里面也是別無他法。而且這從頭到尾都在說這所謂的舊情,這舊情若是圓不了…
「臣…陛下您想問什麼。」
「朕不是說了關于那軍師的問題。」
這遠方諸葛扇著扇子慢慢進了門口。卻在其門口處停下了,也是笑意盈盈。
「怎麼陛下,現如今找臣做什麼,不必以別人口舌叫臣。」
這…
「陛下您…」
「陛下我怎麼了,再者說了趕緊的把這來龍去脈都給這諸葛先生解釋清楚,至于這一類就不至于這麼說了。」
「諸葛先生您也不必說,這軍師一詞主要也不是叫的您。大概也是說的陛下那頭一個知己。」
「哦。」
這人晃了晃扇子,依舊沒有離去的。
既然不是他,那就絕對另有其人,既然是另有其人,那他坐在旁邊听听或者看看也是無傷大雅的吧。
「陛下,這…」
趙信揮了揮手。其摩挲著手中扇子材質笑了笑。對他們的態度也是沒什麼變化。
「既然這個諸葛軍師願听讓他听著去唄。再者說了朕又沒背後說他什麼壞話,怎麼難不成你們還如此擔心著呢!」
這倒不是。
那些御醫見瞞不住也只能直接說出來了。
「陛下這人姓鶴,至于別有他名奴才們也是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姓鶴,與那赫赫有名的家族倒是有些關系。」
「其之前就隱退了,再者說了現在的姓氏又這麼的多也是不好找。」
難不成現如今大秦姓鶴的有這麼多,以他所听到的,現如今就有三個人了,而且還都是隱退世家豪門貴族。
怎麼的批量生產啊還!
「那你剛才問朕這太後以及崔家做什麼?難不成他們是動了什麼手腳不成。再者說了于你,于情于理又有什麼關系?」
這。
他們這點點頭應該是不會死的吧。
這幾個人相互掃了掃看了看這神色,就怕這唯恐漏掉一個眼神兒被直接處理掉。
然後一個御醫小聲商議著。
「行了行了,這怎麼著也得跟陛下說這麼一通,早說晚說不是一定要面對的嘛。再者說了又能瞞多長時間,想必咱們諸位心里都有桿秤。」
這秤不秤的不重要,這說了可就是密謀叛反。
而他們這供出來了頂多就是給減刑,這特麼可是掉腦袋的,萬一這皇帝生了氣估計還真就不是掉腦袋的破事兒了。
株連三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