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的,什麼事兒你就別問了听沒听到。」
「……」
「陛下啊,現如今這事皇妹也是听過了,知道你也是因為那個誰。所以啊到現如今了已經都失去的東西就不要這麼糾結了,畢竟這應該豁達。」
好家伙,這個應該豁達怕是勸的可也是天花亂墜,讓趙信忍不住想給趙雙雙一個嘴巴子說,這親情要是比親這個字再遠一點…
估計趙信這一巴掌怕是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直接去角落反省。
「你不知情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再者說了你現如今來這邊到底是因為什麼目的,既然為了太後那你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非得找這個時候來,怎麼特地還是別有預謀。」
好家伙,這什麼意思。
早不來晚不來和現在來就是別有預謀唄。
再者說了,她在那昭和公主府還真沒听到這個消息,是前兩天有人從外面回報特地告訴她的。這消息壓根就沒往外流出,想讓她什麼時候知道啊。
若是沒听到外面的消息,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阿娘就這麼的死了。
「陛下您怕是忘了您這絕對沒把這消息往外流出,還捏在自己手里面的。」
「至于阿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也算是大有曲折哇,陛下好歹也告訴阿妹,其到底把這墓安置在哪兒了,或者說把那骨灰又撒到哪兒去了。也好讓阿妹去祭拜一下。」
「真想知道?」
趙信反問一句。
好家伙這誰不想知道?
現如今這一日的母親就應該用一生來償還。這二十四孝圖上面可是寫的清清楚楚,養育的恩情永不能忘。
而這民間還沒出什麼ど蛾子,現如今皇室變出了這麼一番令人恥笑的事情,這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那妹妹朕只能告訴你那地兒是皇家園林的後山皇家馴獸場,至于這範疇那就不知道隨風吹了多遠了。」
「既然想去找,那朕也是必不能攔下你的,既然阿妹想去那就去,不過往後的結果如何,那朕可就管不著了。」
雖說現如今不知道趙信是什麼意思,但听意思是打算讓趙雙雙從趙信以及是太後兩個人的團隊中選一個作為效忠。
「陛下,現如今這二十四孝可是從京畿地區往下派發,已有幾百年悠久歷史。陛下您打算就讓這孝從陛下您手中斷了不成?」
趙信皺了皺眉頭,而此外站在旁邊的御醫以及東折柳早已經告辭離開。而這現如今在這大殿里所站時間最久也是的小塵子。
趙信捏了捏太陽穴隨後直指門口讓他趕緊出去,千萬不要再擋了他的眼楮。
隨後,心態沉重。
「這現如今朕不必為了太後負什麼義務,再者說朕沒把她直接扔到那荒山野嶺供野狼啃食,已經夠給面子了,她之前是怎麼對朕的,你是一點兒都沒記住啊!」
那趙雙雙深吸一口氣。
「陛下我對這件事自然是清楚然後也是供認不諱的,但是說那太後是我的親阿娘,由于她那重男輕女的個性,我也沒少在她手里面挨打。陛下您當我就願意侍奉他,給她燒香拜佛嘛!」
「……」
「所以你問這件事情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朕現如今也不是不想跟你嗦了,趕緊說便是。說完之後門口在那自己走出去,不然朕直接就一掌風把你打出去。」
最後趙雙雙也是沒轍了,嘟囔著反正心情是十分不愉快。
自己為什麼從那昭和公主府出來之後非要到這邊去找不自在!
明明知道這人他不接受,為什麼還要過來。本來以為讓他跟自己去祭奠一番,也好挽回現如今這民眾的一些意願。讓那群人都知道他趙信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而不是棄他母親于不顧的人!
現如今既然他不願來就算了,趙信…哦不這皇兄她也不去勸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好了,朕告訴你,就在那後山處,朕托人給她埋了一個好地方。如果是去祭拜就帶上朕的一支軍隊走,畢竟那後山中多有虎豹,怕你也出什麼危險。」
「現如今啊朕是相信你的,不要起什麼疑心便是,而現在朕要開始批閱奏折了待會兒還有一場會議要開你直接走便是。」
于是趙雙雙也是把利害說了一遍。
「朕不現如今也知道你的意思,而這現在這太後對朕做過什麼,這民眾眼楮里可是雪亮的,看著可是一干二淨,朕現如今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夠好的了,也沒有喪盡天良憫其人性!」
換言之自己一沒燒殺搶掠二沒放火,怎麼就博不得這些民眾們了,再者說了,這太後都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了,若是自己還包容,那豈不是讓那些人更加猖狂,自己雖說是可以包容,但是不是你縱容的底線,而趙信也絕對不允許你去縱容。
「可懂?」
「懂了。」
而此後趙雙雙還是依靠著自己的決心去了後山燒香,而趙信是暈暈乎乎的直接。這凳子上站起來剛想往外走,卻直接和門外的那個東折柳撞了個滿面。
「之前朕以為你走了,怎麼現如今還在這殿外守著,不走在這門外吹冷風還是?」
「臣剛想起來一事,如若陛下覺得困乏之類的話,那最好搬到其野外做工,這樣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能清神醒腦還明目,而且最過重要的就是還自己的身體也是大有好處!」
「你的意思就是讓朕不要在這正殿批閱去那荒郊野外的批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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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不要多想,臣說去荒郊野外批閱並不是說讓陛下真的硬著冷風去那荒郊野外。」
「比如那涼亭也就是很好的選擇,而之所以讓陛下您去那外面也是為了趕緊的呼吸一些新鮮空氣,也好擺月兌其束縛,這現如今批閱奏折並不是直接去這大殿批閱,也不用其之乎者也等等。」
其最過重要的還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這話倒是說的挺有效果的。」
「嗯陛下,現如今啊這舒心也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沒必要在這深宮大院被束縛了。」
「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