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往關妙語穿著黑絲襪的腿上模了一把,這次關妙語沒有再反抗,而是緊緊咬著嘴唇,覺得惡心得想吐,「只要關總裁付出一點,焰火令一定拱手奉上。」
「我只要關總裁一個人哦,別的女人,可不對我胃口。」他猥褻的目光一直在關妙語身上晃蕩,像是吃定了關妙語一樣,再嘿嘿干笑幾聲。
關妙語幾乎遏制不住喉嚨里的沖動。
該死,她想哭,她怎麼踫上這麼一個人渣?
難道,真要犧牲自己的色相,去陪這個下賤又猥瑣的男人麼?她捏緊拳頭,滿臉不甘。
這讓身為總裁的她如何甘心。
唐老板不知在想什麼,臉上掛滿了猥瑣的笑容,他玩味地看向關妙語,他已經看出關妙語一臉不耐,關妙語越是難過,他反而越興奮,有一種肆意玩弄獵物的快感。關妙語早晚會是他床上的玩物。
等著吧,美人,我要你在我面前盡情地嚎叫。
關妙語不知如何應答,她之前絕沒有想過,關家居然已經淪落到了如此難堪的境地,她絕望地看向門口,現在,林牧還能向上次一樣,像個英雄一樣突然闖進來,將這個家伙狠狠教訓這個家伙一頓麼?
算了,為了不連累他,她什麼都沒告訴林牧,所以林牧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突然來救他呢?即使救了她又如何,也無濟于事,根本無法助她擺月兌困境。
關妙語的心一點點絕望下去。
「我知道關總裁在等什麼。」唐老板洋洋得意地說,對著關妙語的美腿垂涎欲滴,幾乎忍不住再去狠狠模一把。「關總裁在等林牧吧,他不會來了,這小子恐怕現在已經死在哪個陰水溝了。」
「你說什麼?」關妙語頓時激動起來,幾乎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狠狠地盯著唐老板,幾乎要把唐老板吃了似的,她失控地道,「林牧怎麼可能會死,林牧本事那麼大,你騙人!」
「我騙人?」他干笑幾聲,眼里流露出勝利的光來,「關總裁,我從來不騙人,特別是女人,現在文家發了瘋一樣地再找林牧,文家是什麼手段,你覺得林牧從他們手里逃月兌,可能嗎?」
關妙語緊緊咬住唇,身體控制不住地在顫抖。
「關總裁,乖乖接受現實吧,林牧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兩天沒有查到他的訊息了,他是不會再來了。」
關妙語的心像針扎一樣難受,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林牧居然已經出事了,尖銳的手指甲刺向手心,帶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可她腦子依然沒有清醒過來。
林牧怎麼會死呢?開什麼玩笑!
關妙語心中的糾結和難過織成一張網,一拳狠狠砸在了沙發上。
「不可能!這個混蛋明明昨天才猥褻過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事了?」
唐老板默不作聲地看著關妙語在那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嘿嘿,這女人,他是吃定了,他一定讓她成為床上的奴隸!
關妙語正難過得不行時,突然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走了過來,關妙語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楮里 出,「我靠,林牧?」
「你死哪去了啊小混蛋,擔心死老娘了知不知道?」關妙語的拳頭依然捏得很緊,一個字一個字地罵著。
林牧沒有理他,而是走到了唐老板面前,愣了幾秒,這個家伙這種眼神,他太明白是來干什麼來的了,這個家伙上次他還有有印象,因為企圖對關妙語圖謀不軌,他就給了他一點教訓。
讓他在拍賣所的錢全部凍結了。
怎麼,現在又故技重施了?
一股憤怒壓在林牧胸腔,他狠狠地盯了他三秒,臉上卻沒有太大怒氣,早知道他就不該這麼心慈手軟,當時就應該直接殺了這個家伙!
「林牧你來了,你這混蛋,沒死啊!」關妙語不顧場合,一下子沖過去抱住了他,眾人紛紛側目向這里望來,看見林牧,又是嘖嘖幾聲,好小子啊,有福氣啊,居然這麼一個大美女主動對你投懷送抱!
關妙語趴在他胸口上嗚嗚地哭,淚水都染濕了胸口的一大片,林牧這才驚覺關妙語受了多大的委屈,他真是太粗心,關妙語哭得他心都軟了,拳頭不停地捶打著他的後背,不過卻沒什麼威力。
唐老板面色鐵青地看著林牧。
現在,他肺都要氣炸了!
眼看他要抱得美人歸,這個林牧,是哪來的東西,居然又來截胡他的好事?
不行,不廢了這個混蛋的一條腿,他就不姓唐!
唐老板越看越嫉恨,這個叫做關妙語的美女對他百般避讓,好像他是瘟疫,踫一下子就會倒霉,可是對于這個林牧她卻是直接上前狠狠抱住,不顧形象地又親又跳,引得眾人紛紛圍觀,這個關妙語可是最愛面子的啊!
身為一個男人,他就比林牧差這麼多嗎?一陣不平之感在心中縈繞,妒火熊熊燃燒,他恨不得現在就將林牧碎尸萬段才好,雖然他承認,林牧長得風流倜儻,還有肌肉,活月兌月兌一個小白臉,十分能讓男人。
可是他也不差,雖然他胖了點,禿頂了點,在床上能堅持的時間還短了點,可是他有錢啊!
比這個混蛋林牧不知道有錢到哪里去了!
對比之下,越顯得這位唐老板的糟糕,旁人看著都會覺得林牧和關總裁更加般配,而他唐老板只是一個丑陋惡心的來破壞他人姻緣的油膩老頭!
媽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在強烈自尊心的刺激下,唐老板一下子站了起來,將林牧和關妙語狠狠拉開,「小子,知道我是誰嗎,連老子看上的女人都敢搶?」
林牧冷冷一笑,一雙冰冷的眸子看著他,他一看他就覺拳頭發癢,現在更是如此了,他一拳狠狠揍在唐老板的下月復下,「老子管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唐老板嗷嗚一聲,已經跌到了椅子下,捂著肚皮,眉頭皺成一團,幾乎再也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