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林遠辰腳踩油門,親自給他打開了車門,「現在,你看中了什麼角色,盡管挑,我所能給的,絕對不能那個小癟三林牧能比的。」
月流螢再次捏緊了拳頭。
「現在我不想做什麼女演員了。」月流螢冷著一張臉說,如果不是為了林牧,她才眯興趣給一群凡人演戲,「如果林先生真的想抬舉我,就讓我學做生意吧,以後跟在林老板身邊,做一個秘書就好了。」
什麼意思?
這美女答應了?主動獻身?
林遠辰喜得幾乎魂飛魄散,連聲道,「沒問題沒問題,嘿嘿,只要是小姐提的要求,我一定都會滿足。」
林遠辰把她帶到了夜總會。
用他的話說,月流螢不是想看怎麼做生意嗎,那就看看他是怎麼和這些男人談判的。
月流螢雖然不滿林遠辰把他帶到如此烏煙瘴氣的地方,但礙于大計,只能忍了。
果然月流螢一進包廂,那些人立刻被月流螢的美貌迷住,有人迫不及待地想上前揩油,但都被林遠辰冷冽的眼神回絕了去,看著林遠辰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眾人立刻知道自己該干什麼。
一個個老老實實,手不敢亂動,眼楮也不敢亂瞟。
這個女人是有主的。
月流螢煩躁地坐下,听著他們講一些沒一些的,沒什麼關鍵的信息,月流螢有些惱恨地看了林遠辰一眼,像這樣下去,她如何套得對主人有用的情報呢?
這樣莫非要讓這個猥瑣男白佔便宜?
月流螢越想越煩悶,找個借口告辭,去了洗手間。
月流螢盯著自己鏡中那張美艷絕倫的臉。
不行,再這麼下去,絕對不是個辦法。
她的手緊緊捏著一塊濕帕子。
男人的弱點是什麼?莫非要她給他灌酒讓他喝醉?
然後趁機竊取商業機密?
不知何時,月流螢的眼里已經浮現了幾分狠辣。
這個時候,鏡中突然出現了另一張臉,月流螢盯著那張臉恍然大悟,「咦,你不是老板口中那個賣批的小女警嗎?」
沈靈的小臉立刻飛紅。
不過,看她裝束,也怪不得別人,一身小吊帶熱褲,還畫著大濃妝,十分性感,都多久的事,還提,她惱怒地說,「你,你胡說什麼?」
月流螢轉過頭,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咦,今天小女警穿成這樣,是又想回來重操舊業了嗎?」
沈靈的一張小臉更紅了。
她氣惱地看了一眼她,這人,長得這麼漂亮,嘴怎麼這麼毒呢?
「是啊。」沈靈上前一步,一抬小臉道,「我就是來重操舊業的,來抓壞人的,你呢?你來這種地方干什麼?入這行了?」
「你」月流螢手指掐得很緊。
看著月流螢吃癟的樣子,沈靈十分得意。
她湊過來,好奇地打量道,「怎麼,現在林牧淪落到這份上了,需要你來賣身了?」
「滾!」月流螢終于忍無可忍。
平心而論,她並不討厭這個警花沈靈,只是她動不動在林牧面前晃來晃去刷存在感讓她十分不滿。
只想刺她幾句,好讓她嘗嘗自己的厲害,不料這個警花嘴這麼厲害,反將他一軍。
「好了好了。」看著月流螢被自己懟得啞口無言,沈靈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爽感,細細地打量著她,將警牌甩給她,「老實說吧,你來這里干什麼?」
「當你從貴賓VIP房出來的第一刻我就注意到你了。」沈靈撇撇嘴,「我就不信了,林牧會真讓自己的女人出來賣身。」
她將林牧的女人咬得特別重。
月流螢一听沈靈把自己形容為林牧的女人有些沾沾自喜,臉上也呆了幾分得意,「我是來偷取機密情報的。」
沈靈眼神一寒,「那個林遠辰是不是?」
月流螢點點頭。
「那我們合作吧,」沈靈主動伸出手來,「我也是為他而來,我懷疑這家伙非法開設賭場。」
「你」
月流螢有些無話可說,只能感嘆這個小女警真是頭鐵,她知道自己查的是誰麼?
「你你敢做這種事?」
「他是首富,也得遵循法律。」沈靈冷哼一聲,俏臉一片冰寒之色,看著月流螢的樣子,她挑了挑眉。有些不耐煩,「怎麼,合不合作啊?」
「可以。」
月流螢點點頭,多一個人幫忙,總比自己一個人獨木難支的好。
「那好,就這麼定了。」沈靈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顏,「我听說他那間非法的地下賭場就在下面。」
月流螢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議,「你要下去?」
「不然呢。」沈靈果斷地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誰不的孩子,套不得狼。」
月流螢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感嘆這個小女警真是不怕死。
「我知道你和林牧一樣能打,所以你要接應一下我。」
「行吧。」月流螢揚了揚眉毛,心里卻琢磨著如果真的讓這個小女警查出了有賭場,到時候公布一波,能不能讓這個姓林的聲譽大減?
「好,那我走了。」沈靈記下來了她的電話號碼,還給了她一個小型的通訊器,月流螢拿在手中把玩,這個通訊器十分小巧,可以藏在貼身的部位不被人看出來。「有情況的話,我主動發信號給你。」
月流螢點點頭。
沈靈長舒一口氣,「那我走了。」
沈靈離開了,月流螢洗了把臉,抑制了一下自己煩躁的心情,也選擇離去,剛才沈靈的話卻令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她眼里精光一閃,要是真的灌酒把林遠辰灌醉,自己會不會得到點關于賭場的有利情況?
林遠辰已經叫了幾個陪酒小妹,幾個男人開始模。
月流螢見不得如此場面,厭惡地將頭背過去。
林遠辰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倒沒有強求,他決定循序漸進,慢慢來,過程中好好享受一波征服的快感,他只是笑道,「回來了?快過來坐。」
月流螢看著手中的洋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呼,這陪酒小姐的活,她真是做不來啊。
她有些生硬地將酒端過去,有些扭捏地說,「林先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