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孩並沒有進一步找他麻煩的事,而是匆匆去了衛生間,打算換一件衣服的樣子。
林牧十分郁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天地良心,他絕沒有刻意偷窺人家姑娘佔人家姑娘的意思。
他只是意yin了一下而已,意yin怎麼了,也有錯啊。
剛才和他一旁看美女的一個大齙牙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角度刁鑽呀兄弟!一看就身經百戰老司機了吧,這麼隱秘的角度,我都沒注意到,給哥們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
「滾。」林牧沒聲好氣地說,「我可沒想佔人家便宜。」
「喲喲喲。」大齙牙不滿,「剛才看得起勁的人是你吧,現在怎麼了,現在裝起正人君子了?」
林牧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他情知自己百口莫辯,才不和他一般見識,他可和那些男人不一樣,按照他紳士的作風,應該主動去提醒才對了。
可惜了,他意yin得太起勁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這時女孩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她換了一身粉粉女敕女敕的裝束,穿著長長的蕾絲襪子,粉色裙子的暗紋有小兔子,林牧在心頭默默給她比了個贊。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和他就是心有靈犀啊,他剛才還想讓關妙語打扮成兔女郎穿漁網襪,現在這女孩就換了一身有兔子的裙子!
女孩見林牧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裙子看,罵了一聲,「臭流氓。」
女孩還走幾步,胸口就濕了一大片,一個彪形大漢把滾燙的咖啡灑在了她的胸口上,女孩痛得齜牙咧嘴,漂亮的衣服也有了污垢,彪形大漢說︰「對不住,對不住。」
說完,擦著紙巾,使勁向女孩胸口擦去,眼楮直勾勾地往女孩的胸口處瞟,而且擦拭的姿勢有點奇怪,看起來有點像揩姑娘的油。
豈有此理!林牧的一腔正義感在熊熊燃燒,敢當著他的面猥褻姑娘,不想活了是不是?
她剛才不是說他是臭流氓嗎,現在,他就用他的實際行動來洗刷臭流氓的罵名吧。
林牧趕緊也去買了一杯十分滾燙的咖啡,來到大漢面前,刻意一撞,咖啡就完全灑在了大漢的胸口處,林牧買的是那種沸騰100攝氏度的,大漢痛得要跳起來。
「對不住啊大哥,小弟我沒看路,不小心就撞上了。」
林牧一臉委屈狀,拿著紙巾,擦著他的胸口。
大漢惡狠狠地看著林牧,眼神像是要殺人,他面露難色,如果是個姑娘還好,可是偏偏是個大老爺們,翹著蘭花指一下下地擦著自己的胸,真是惡心死了。
「滾開!」大漢見他壞了自己的好事,十分不痛快,「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對不住啊,大哥。」林牧一臉委屈樣,「我真不小心撞上了而已。」
大漢連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女孩已經要離開了,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揩油機會,就這麼被破壞了。
大漢眼里都要冒出火來了。
他一臉諂媚地靠過去︰「姑娘,姑娘,剛才我不小心燙壞你了,我看你臉色不好,估計是體虛吧,剛才你估計燙得不輕,我給你找個地方,處理一下燙傷吧。」
「啊?真的?」女孩信以為真,她撫模著胸口,她剛才的確被燙得夠嗆的,「如果不處理,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啊?」
「會。」大漢意味深長地說,「不過沒關系,我會祖傳的推拿和刮痧手法,保證你不會留下什麼。」
女孩咬咬唇,大漢故作嚴肅,弄得她有些害怕,但她的確感覺胸口隱隱作痛,像是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傷害一樣,,她猶豫著,「那我,試試吧。」
女孩跟著大漢走了過去。
媽的,傻妞!
林牧大罵一聲。
這個家伙這麼明目張膽地佔你便宜,你還看不出來?
林牧趕緊跟了過去。
林牧剛走過去,就被大漢狠狠瞪了一眼,「你也跟著來干什麼?」
「大哥。」林牧一臉無辜樣,「我也懂點醫術,我買的咖啡好像比你手里那杯還要燙啊,我也過來看看吧,萬一你出了點啥問題,我心里過不去啊。」
大漢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可在美女面前,只能憋著氣,他強迫自己平靜著說︰「我自己會醫術,用不著你。」
「大哥,你話就不能這麼說了啊。」林牧說的頭頭是道,「醫術這回事呢,一個人看得出來一部分,一個人能看出另一部分。特別是中醫,不然怎麼叫橫看成嶺側成峰呢?」
「而且。」林牧緊皺著眉,「我感覺你很不妙啊」
「讓他來吧。」女孩發話了,「多個人,應該好一點兒。」
大漢不好回駁,只得狠狠地瞪了林牧一眼。
他現在肯定恨透了自己。
幾人走到了休息處,大漢已是迫不及待,但面上還是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他先是裝模作樣地把了一下脈,然後說了一些女孩體虛貧血的癥狀,看起來,說對了。
女孩點著頭,連連信服。
這年頭學點東西就敢出來裝蒜?
林牧暗笑,不過並沒有揭穿。
這家伙把脈方式都是錯的。
大漢搖搖頭︰「我看看你燙傷的怎麼樣了,如果傷勢不嚴重,我就把祖傳的膏藥給你,你自己上藥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燙傷嚴重,就得我幫你啦。」
「啊這」
女孩羞怯地捂住胸部,畢竟平白無故地給一個陌生人看自己的隱私部位,誰願意呢?
「沒事,」大漢好言哄道,「我剛才的醫術你不是都看見了麼。我又不是臭流氓,我只看一點點,看看你皮膚怎樣了,不會全看的。」
林牧再也看不下去了,悄悄拉住他的衣服,掛到了釘子上,只听嘶啦一聲,他那件白襯衫頓時撕裂了,林牧眼尖,看見了他的胸部︰「哎喲,大哥,你好像傷得不輕啊,要不,還是先看看你的吧?」
「對對。」女孩如蒙大赦,有些擔憂地看著燙傷的地方,「大師,你這比我嚴重多了,都紅腫了!」
大漢被這一提醒了,才想起胸上的傷處來,疼得齜牙咧嘴。
廢話,無論男女,那地方都是機器脆弱的,能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