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莫名看了耿煥一眼,希望能從他那里得到一點信息。
可是!
耿煥也愛莫能助啊。
到現在,陳馳也沒說到底啥事啊。
他自己還一頭霧水呢?
「呵呵,陳理事太客氣了,不知陳理事今日來此為了什麼事?」
徐振呵呵一笑,說道。
等幾人都坐了下來,陳馳笑著道︰「徐振同學,我是為上次允諾給你的資源而來。」
「果然!」徐振心中暗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
要是沒事,陳馳會來安市?
只是,沒必要這麼高興吧。
「陳理事,你听我解釋一下。」徐振不能被動,連忙說道。
陳馳擺擺手道︰「徐振同學,你先听我說,你放心,這批資源將于一個月後送到這里。」
「呃,好吧,沒有便沒有了。」
徐振還沒听清,以為皖城不願給資源,下意識說了一句。
真若不給,他也不會死皮賴臉要資源。
這點臉他還是要的。
半晌後,徐振方才反應過來,瞪著眼楮看著陳馳道︰「不對啊,陳理事你剛才說什麼?」
「呵呵,這批資源還是你的,並且皖城高校任你選,我們不會多加干涉,哪怕是安武科也是如此。」
陳馳好似變了一個人的樣子,極為善解人意,和顏悅色說道。
「額!」
徐振和耿煥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這不科學啊!
猶記得,當日陳馳知道他選擇了安武科,那暴跳如雷的聲音。
怎麼幾天不見,性子都變了?
平白無故失去一批資源,不怕鎮守府怪罪?
「陳馳你確定?」徐振還是不太敢相信,又問了一句。
陳馳點點頭,鄭重道︰「我確定,徐振同學你是我皖城第一天才,自然會有資源傾向,這批資源全部由鎮守府籌集,其他人不敢說什麼,你不用擔心別人詬病。」
「我倒是不怕別人詬病,只是我怕你們出ど蛾子,怎麼都感覺不太對勁。」
徐振皺著眉頭,心里卻在想鎮守府什麼意思。
難道真想培養我?
別扯了!
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那又為了什麼?
總得有原因吧!
這一點,徐振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陳理事,難道鎮守府不怪罪我留在安市沒有去廬市?」
徐振輕笑一聲,開門見山問道。
陳馳嘴角一抽,心里暗道︰「誰敢怪罪啊,連大boss都發話了,讓我們好好伺候著,我們哪里敢怪罪,怕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不過,心里這麼想,嘴上卻不敢這麼說。
陳馳搖搖頭,笑著道︰「徐振同學哪里話,不論是安市還是廬市,不都在皖城。
只是希望徐振同學日後學有所成,能為皖城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這不僅是我鎮守府的期望,也是皖城廣大民眾的期望。」
徐振對前半句將信將疑,對後半句話倒是極為贊同,鄭重點頭道︰「陳理事放心,未來學有所成,必然報答皖城。他年我若為宗師,必護的皖城一方安寧。」
「好,有徐振同學這番話,這批資源送的不冤。」
陳馳听到那句他年我若為宗師,不由熱血沸騰,年輕人就該有舍我其誰的氣勢,連叫了幾聲好說道。
「好了,安市這邊事情處理完了,我也該回去了。」
將事情交代清楚,也是將之前與徐振相互之間承諾徹底解決了。
陳馳起身準備離開,想了想,走到徐振身前,握了握徐振的手。
陳馳道︰「徐振同學,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一件事。」
「……」
徐振心中無語道︰「什麼事啊?還搞這麼神秘?」
徐振緊跟著陳馳走到一邊。
陳馳低聲道︰「徐振同學,未來極有可能有位前輩收你為徒,千萬不要拒絕。」
「誰啊?」徐振好奇道。
吆?
還有人收他為徒。
搞這麼神秘,有點東西啊!
陳馳要知道徐振這麼想,不知會不會氣的吐血。
「這我不知道,反正是鎮守大人透露給我,讓我不要泄露。」
陳馳隱晦提了一句,意思不言而喻,鎮守大人不讓我透露,但我和你說了,你看,我們是一個陣營,以後發達了,一定要扶老哥一把。
說完,陳馳滿眼希冀拍了拍徐振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徐振一直處于無語狀態。
鬧著玩呢?
這都有人要收他為徒。
他還不知是誰。
關鍵,別人都知道了,就他不知道。
只能說,前輩們脾氣都挺怪。
「不會是牧鎮守吧!」徐振臆想道。
之後,陳馳和幾人告辭後,直接趕回了廬市。
「這老小子還挺神秘。」
耿煥一臉不開心,他竟然都沒有資格知道秘密,實在太氣人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徐振滿臉疑惑看著耿煥,問道。
「你小子問我,我怎麼知道,我了解的還沒你多呢?」
耿煥對剛才那個秘密耿耿于懷,沒好氣說了一句。
你特麼知道都比我多了。
還問我?
要不要臉!
徐振徹底無語了。
這都是啥事啊!
直到最後離開,徐振也是懵逼狀態。
唯一知道,可能便是那個要收他為徒的前輩。
對了,還有一個好處,好歹搞了一點資源。
翌日!
徐振早早起來了。
因為,一大早上李陽又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自從李陽得到徐振qq,經常給他發一些沙雕圖,也是無奈。
「我特麼又上新聞了?」徐振看著醒目的皖城武科狀元幾個大字,就知道自己又上新聞了。
「這人還是不能出名,太容易被報導,我特麼都習慣了,太可怕了。」
徐振還沒看新聞,不由感慨一聲。
繼續往下看……
「臥槽,我什麼時候成了這糟老頭徒弟了。」徐振看著新聞內容,無語道。
「哪個沙雕記者閑的蛋疼……」
等徐振往後看,才知道沙雕的不是記者,而是封曜天。
「這糟老頭,真是沒誰了。」
徐振無奈吐槽道︰「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徒弟了,關鍵,這搔首弄姿的模樣是干嘛呢?」
看著新聞中封曜天的照片,徐振尷尬癥都犯了。
這老不羞真是什麼事都干的出來。
「不行,我得去問問什麼情況,不能不明不白成了別人徒弟。
萬一他欠了一**賭債,豈不是要我還,還有我高考成績靠的是屬性列表,和這糟老頭啥關系。」
徐振一躍而起,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