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徐振還未反應過來，後腦勺又挨了一巴掌。
「哼，說話沒大沒小，該打！」
只見老頭眯著眼楮說道，好似動都沒有動，也沒見怎麼動的手，實在是詭異異常。
「老子還看什麼玄幻小說，老子比玄幻小說里面人物牛逼多了，我看那玩意干什麼？」
老頭被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哼了一聲說道。
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
現在，連一個小小一品武者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唉，也怪自己太過善良。
早該呼這小子了。
徐振望著老頭又是搖頭又是嘆氣，臉上布滿黑線。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牛逼呢？
反正，在徐振印象中，這糟老頭頂天三品，搞得和九品一樣，實在讓人無語。
「老頭，這世上真存在龍、鳳這類上古神話存在的神獸嗎？」
盡管徐振對老頭吹牛逼不太感冒，但還是極為好奇問道。
「你小子才一品，打听那麼多干嘛？」
老頭白了徐振一眼，說道︰「你知道還太早，對你沒好處，好好練功才是正事，別一天到晚瞎打听。
還有要懂得尊老愛幼，別一口一個老頭，要叫前輩，老子不要面子啊。」
徐振吧唧一下嘴巴，沒打听出龍鳳的秘密，總有點不太甘心。
只是這糟老頭不松口，他也沒有好辦法。
「那說說這本血靈訣，我覺得不錯，還準備回去練練呢？」
徐振退而求其次，指著老頭手中血靈訣說道。
「你小子還不死心？」
老頭嘖嘖稱奇，說道︰「要知道，這本秘籍可是練死過人，你還想練，真是不怕死啊。
還有人承受不住凶獸血液中凶厲之氣，最後直接瘋了。
也有人被凶厲之氣同化，變成一個只知殺戮的人形凶獸。
怎麼樣，你還想听？還想練？」
徐振眉頭一皺，也不知老頭危言聳听故意嚇他，還是確有其事。
只是，僅僅這種程度，還嚇不到他。
「呵呵，前輩盡管說，我還是挺好奇這血靈訣到底有什麼魔力。」
徐振恭維了一句，笑著說道。
「那也行，我便給你說說。」
老頭眯著眼楮，說道︰「這血靈訣乃是魔道巨擘趙德言所創，共分十二重，每一重都需要大量凶獸血液淬煉身體，難度極高，這個世上還沒幾個人會。」
「那怎麼在你這里？」
徐振疑惑道。
「呵呵，這玩意送人都不要，也就你當個寶。」老頭瞥了徐振一眼說道。
徐振微微皺眉，問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這玩意遍地都是，在我這有什麼奇怪？」老頭理所當然道。
老頭見徐振還有疑惑，緊接著解釋道︰「血靈訣可沒那麼容易練成，除了趙德言，這世上也就三人練成血靈訣，還只是觸及皮毛，後來魔門一氣之下將血靈訣公布于眾，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一個練成。」
「那這幾人最後都怎麼樣了？」徐振問道。
老頭沉默了一會，眯著眼半晌後才道︰「都死了，沒一個活下來。」
徐振瞳孔微微一縮，問道︰「怎麼死的？」
「呵呵，我剛才便說了，血靈訣邪門的緊，根本沒人願意練它，小心沒練成金剛不壞境界，最後反而弄得非死即瘋。」
老頭笑了笑，說道。
「趙德言也死了？」
徐振有點難以相信。
「墳頭草都老高了。」老頭冷笑一聲，嘲諷了一句。
徐振嘴角一抽，你這話太惡毒了吧。
你個糟老頭莫不是與趙德言有仇吧？
「那趙德言被自己創的功法弄死了？」徐振詫異道。
這說出去，恐怕沒幾個人相信。
「怪他自己太剛愎自用，死了也活該。」老頭譏諷道。
盡管如此，老頭最終也沒說趙德言究竟死于什麼原因。
這麼一說，徐振更感興趣了。
「前輩，能否給我看一下血靈訣。」徐振說道。
「都說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果然如此。」老頭搖搖頭，也沒有阻止。
開門做生意，並且他也陳清血靈訣的害處，如果徐振還一意孤行想修煉血靈訣，他也無法阻止。
然後，老頭將手中血靈訣扔給徐振，說道︰「我最後勸你一句，少練這邪門功法，練死了別怪我。還有，這是一門邪功，容易被那些所謂的正道門派針對。
血靈訣滿大街都是，你看誰練了？魔門居心叵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血靈訣一旦開始修煉，練不成，非死即瘋。練成了，還得被正道門派針對，真是追殺，你好自為之。」
徐振點點頭，感激看了老頭一眼。
雖然這糟老頭一開始不靠譜，接觸多了，感覺也挺好。
可能人老了，也有點嗦了。
「還不知前輩貴姓呢？」徐振接過血靈訣，並沒有立刻打開，看著老頭問道。
聞言，老頭一怔，半晌後才道︰「我姓封，封曜天！」
名字倒挺牛逼，徐振心里吐槽了一句。
徐振翻開血靈訣，第一頁只有一句話，闡述了整本秘籍的基調。
「納血脈之力于己身，凝金剛不壞之魔軀。」
徐振看著扉頁，喃喃低語。
第一句話就如此霸道，讓徐振對後面功法更加期待了。
繼續往後翻，後面都是血靈訣功法內容。
「封前輩，這血靈訣怎麼不明不白，誰能看懂？」
一直往下翻，翻到一半的時候，徐振眼中疑惑之色漸濃，抬起頭問道。
「嘿嘿，你真以為魔門那麼好心，會將完整功法公之于眾，這里面都是漏洞，似是而非。雖說不是練之必死，卻也差不多。」
封曜天冷笑一聲，說道。
「臥槽，這不是害人嗎？」徐振無語道。
封曜天點點頭，欣賞的看了徐振一眼，說道︰「對，你沒說錯，他們就是害人，還是正大光明害人。要不然，怎麼會被人稱為魔門呢？」
「這……」
徐振遲疑道︰「難道武道協會不管嗎？」
封曜天搖搖頭，鄭重道︰「記住，亂世之中，國家為先。不論魔道、正道都是我華國人，都是我華國力量一部分，只要不做出叛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政府不會插手。」
看來，他也不支持政府制裁魔門。
魔門、正道共存于世，必然有其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