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們魔都大學的老師啊!是我們最敬重的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葉卿雲滿眼痛惜,內心里非常難受。
她對魔都大學的每一位老師,都非常的敬佩與尊重。
吳永寧面容一滯,旋即扭曲猙獰,輕蔑道︰「最敬重的人?是真的嗎?你們這些學生,真的會敬重我?怕不是默默在背後嘲笑我吧?嘲笑我是個無能的人!嘲笑我是個被女人唾棄的人!」
葉卿雲一愣,怔怔的盯著吳永寧,呆呆的問道︰「吳老師,您這話什麼意思?哪有人會嘲笑您……」
「哈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就淪為了學校的笑柄!所有的學生,都在背後議論我!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被逼出來的而已!」
吳永寧面容扭曲,哈哈大笑起來,笑容有些淒涼。
葉卿雲娥眉緊蹙,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吳永寧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你真的不知道?」
吳永寧看到葉卿雲的表情,頓時錯愕當場。
「如果可以的話,您能跟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葉卿雲深吸口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吳永寧眼神嘲弄,走到了葉卿雲面前,抬手捏著她的下巴,右手拂過她那完美無瑕,沒有絲毫瑕疵的絕美面容。
「你還真是漂亮,連電視里那些大明星,都不及你十分之一的美貌!不過很可惜,你馬上就會成為有錢人的奴-隸,那些人會怎麼對你,你想知道嗎?」
吳永寧目光下移,劃過她精雕細琢的瓊鼻,如果凍般Q彈水潤的櫻唇,天鵝般細膩白女敕的脖頸。
這是一個無可挑剔的仙子!
如畫中走出,遺世獨立!
現在,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捆綁在這里,絕望又無助。
不知為何,吳永寧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仿佛在蹂躪凌-辱高高在上的仙子,那種爽快感,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葉卿雲心慌意亂,緊張的說道︰「吳老師,你冷靜一點,我們真的很敬重您,您是我們的老師,是我們的指路明燈啊,現在你把我們放了,我發誓一定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呵呵,你很害怕?怕我干什麼?你既然這麼敬重我,那我現在說什麼,你都會答應嗎?」吳永寧松開了捏住葉卿雲下巴的左手,順著她那天鵝般白淨粉女敕的脖頸,緩緩滑落。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葉卿雲眼神惶恐,嬌軀瑟瑟發抖。
眼看著那只左手,就要觸踫到自己的胸口,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哼!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一樣的,表面上冰清玉潔,暗地里不過是個yin-娃蕩-婦罷了!」
吳永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里滿是仇恨的光芒,握緊了雙拳。
「吳老師,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你不應該把仇恨宣泄到我們這些無辜人的身上啊!」葉卿雲驚慌失措,努力的勸說道。
「無辜?」吳永寧眼神冰冷,透出凶狠的光芒,一把抓住葉卿雲的雙肩,狠狠搖晃了一下,怒斥道︰「你們這些學生,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吳老師……」葉卿雲嚇得花容失色,不敢說話。
吳永寧眼神一狠,雙手抓住葉卿雲胸口的襯衣,狠狠一撕!
哧啦!
白色的襯衣,立刻被撕開了一條口子。
一抹春-光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吳永寧舌忝了舌忝嘴唇,眼神里滿是邪氣,獰笑道︰「我雖然不能人道,但是欣賞一下你的身體,還是可以的。」
「不不!吳老師,求求你放過我!」
葉卿雲美眸含淚,不住地扭動身軀。
她後悔莫及,當初就應該听從陳風的建議。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就在吳永寧,打算扯掉葉卿雲里面的那層貼身衣物的時候,包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吳永寧,我是夜梟!」
吳永寧听到這話,連忙起身,滿臉笑容的走到包廂門口。
打開門後,看到了外面的墨鏡男,討好的問道︰「請問賴老大有什麼指示?」
夜梟目光掃過包廂,看到葉卿雲胸口衣物破裂,暴露了不少雪白的肌膚,不由皺眉道︰「吳永寧,貨物保持完整,這是我們滿天星收購貨物的規則!」
吳永寧尷尬的搓了搓手,說道︰「我只是一時興起,您別生氣,那女人我絕對沒有踫過,您也知道,我那方面本來就不行,她就是長得再漂亮,我也只能過過眼癮罷了。」
「你的條件,我們滿天星組織全都接受!不過,得請你在這里稍等片刻,我老大馬上就到。」夜梟淡淡道。
吳永寧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當然!我會在這里等著,無論等多久都可以!」
「不會太久,頂多十分鐘。」
夜梟邁步走進包廂,掃過葉卿雲等人一眼,沖著吳永寧說道︰「這次的貨物質量不錯,不過你一次性帶這麼多貨物過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吳永寧自信一笑,拍著胸脯保證道︰「夜梟老大,您就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在她們上車的時候,就讓她們吃下安眠藥,然後換了一輛車,送他們過來,最後那輛學校大巴,按照計劃墜落跨江大橋,估計等他們搜到大巴殘骸,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
「你倒是挺有腦子的,這次你至少可以得到一千萬的佣金,這麼多錢要不要去國外治好你那命-根子?」夜梟坐了下來,問道。
吳永寧有些尷尬,坐在夜梟身邊,給夜梟倒了一杯紅酒,笑道︰「能不能治得好,還是個未知數,要是治得好,我當然會治!」
「你的事情,我也是了解一些的,當初那女人硬生生踹斷你的那玩意兒,才讓你性情大變,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會主動聯系我們滿天星。」
被捆綁在一旁的葉卿雲,靜靜地听著二人的談話。
腦海里不斷思索,該如何月兌逃。
現在這種情況,想要逃離,實在是痴人說夢。
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期盼陳風能夠警覺到什麼,因為剛才她在昏迷之前,發了一條短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