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我上廁所的時候,有個人闖進來,差點……差點把我……」蔣芳蘭怒不可遏,說到最後,也是有些說不下去,滿眼的羞憤。
「這還了得!你別急,我這就打電話通知我大表哥,你先帶我們過去,我倒想看看,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朱才坤義正言辭,正氣凜然的開口。
看到朱才坤如此可靠,蔣芳蘭滿眼的感激,說道︰「那家伙的包廂,就在前面不遠,我帶你過去!」
「我也去!」
「我也去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在朱哥的地方,還圖謀不軌!」
一群同學紛紛跟上去,浩浩蕩蕩的朝著前面的一個包廂而去。
楊凝煙猶豫了一下,連忙起身,準備跟上去。
陳風一把拽住她,疑惑道︰「你去干什麼?那女人不是罪有應得?何必去摻和她的事情?」
「如果蔣芳蘭沒有撒謊的話,那家伙就是犯罪!我身為警務人員,怎麼能容許這種人逍遙法外?」楊凝煙認真說道。
「可剛才那女人可是對你百般羞辱,你還在幫她?」陳風搞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剛才蔣芳蘭那樣羞辱楊凝煙,結果現在蔣芳蘭出了事,楊凝煙還要站出來幫她。
這不是犯.賤嗎?
楊凝煙一把甩開陳風的手,冷冷道︰「公是公私是私,犯罪就是犯罪,不管蔣芳蘭跟我有什麼過節,我都不會因為受害者是她,而對罪犯網開一面!」
說完這話,她匆匆離開包廂。
陳風皺起眉頭,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此時此刻。
在靠近角落的包廂里,坐著兩名手臂上有紋身的漢子,其中一人滿臉的不高興,拿著酒瓶狠狠喝了一口酒。
「老二,你還在氣剛才的事情?哈哈哈,那女人不願意,你就算了唄,反正也沒什麼!」旁邊的漢子,哈哈大笑,帶著調侃的意味,開口說道。
「哼!踏馬的,剛開始說得好好的,要跟老子來一發,可是進去之後,突然就反悔了!」喝酒的男人,滿月復怨氣,臉色陰沉。
「你不說她把你錯當成金剛老大了嗎?」漢子笑道。
喝酒的男人咬牙切齒,恨恨道︰「她不就想巴結金剛老大嗎?知道我不是金剛老大,立刻翻臉不認人,她倒是提起褲子就跑了,老子被她搞得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別著急,金剛老大和王武老大馬上就來了,等這件事過去,你再去找個小姐,發泄一下不就行了嗎?」
「老子現在就想發泄!」男人再次狠狠灌了兩口酒,內心里有一團火在燃燒。
旁邊的漢子,呵呵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金剛老大與王武老大沒來之前,他們是不可以離開這家會所的。
所以,即使喝酒的男人再想做那種事,也得強行忍下來。
蓬!
就在這時候。
包廂大門,被人直接一腳踹開!
朱才坤從門外走進來,趾高氣揚的盯著兩名紋身漢子,語氣高傲,質問道︰「就是你們想對我朋友圖謀不軌?」
喝酒的男人本就在氣頭上,看到有人來找茬,甚至是直接踹開了包廂門,差點氣炸肺。
「你踏馬的,找死是吧?」
男人猛的起身,提起旁邊的一個酒瓶,朝著朱才坤的腦門上,狠狠砸了下去。
啪!
酒瓶瞬間迸裂,水花四濺的同時,傳來了朱才坤淒厲的慘叫聲。
「你們敢動手?!」
蔣芳蘭看到對方二話不說,就把朱才坤打得頭破血流,頓時臉色劇變,戰戰兢兢,沖著兩名漢子,色厲內荏的怒喝道。
那男人見到蔣芳蘭,立刻皺起眉頭,「怎麼是你?想通了嗎?如果想通了,就跟我去廁所來一發,老子保證少不了你的好處!」
蔣芳蘭臉頰通紅,又羞又氣,怒斥道︰「休想!你剛才想強爆我,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
「強爆?不是你踏馬自願的嗎?」男人勃然大怒,瞪著蔣芳蘭。
剛才他去上廁所,踫到了同樣去廁所的蔣芳蘭,一時興起,就模了上去。
原本蔣芳蘭還挺抗拒的,結果听到他提到金剛的名字,立刻主動巴結上來。
結果兩人干柴烈火,燒到了一半的時候,蔣芳蘭得知他並不是金剛,而是金剛手底下的一名小弟,立馬翻臉不認人!
這搞得男人十分難受,就想霸王硬上弓!
結果因為喝了點酒,腦海里暈暈沉沉,被蔣芳蘭趁機逃月兌。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沒想到,這女人現在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蔣芳蘭?什麼意思?你自願的?」朱才坤頭破血流,有些害怕起來。
剛才仗著大表哥是這里的經理,所以他才肆無忌憚,趾高氣揚。
但是,踫到了這兩個真正的狠人,瞬間偃旗息鼓,不敢再囂張。
就算要對付這二人,都得等到自己大表哥來到這里才行!
現在硬著頭皮,跟這兩個看起來就不太好惹的家伙硬拼,顯然是不太明智的。
蔣芳蘭神色慌張,眼神慌亂,連忙沖著朱才坤解釋道︰「朱才坤,你別听他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自願?是他強爆我,我拼命反抗才逃過一劫,他現在只是在推卸責任而已!」
「推卸責任?臭女人!就你這種姿色,也值得老子用強?要不是你這個賤.貨主動勾引我,老子會搭理你?」
啪!
男人早就火冒三丈,此刻听到蔣芳蘭倒打一耙,頓時勃然大怒,一巴掌甩了過去。
蔣芳蘭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根鮮紅的手指印,驚恐萬狀的站在原地,一把拽住了朱才坤的手臂,帶著哭腔喊道︰「朱哥!你幫我啊!他居然敢打我,你替我打死他啊!」
朱才坤也是氣得不行,一把甩開蔣芳蘭的手,怒問道︰「蔣芳蘭!老子踏馬的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居然不對老子說實話?」
「朱哥!我……我沒有啊!我只是認錯人了,才會跟他那個樣子,最後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搞錯人,就想離開,結果他就想強來,我……」蔣芳蘭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