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人。
太上老君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是那家伙又回來了?」
觀世音掐指一算,微微搖頭,「那家伙還在保護唐三藏,做這些事的另有其人。」
到底是誰觀世音沒說,因為她算出來這人跟他們西天有點聯系,如果說出來,必定會引起西王母等人對西天的敵視。
「那就等二郎真君把人帶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西王母淡淡道,「老君,你姑且在我這里稍作等待。」
觀世音暗自疑惑,「難不成真是降龍羅漢干的?」
……
李應正在拼命逃竄,時不時的回頭看下緊追的天兵天將,暗罵道︰「不就是吃了幾個桃子嗎,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他閑逛的時候,巧合之下闖進了蟠桃園,順手便摘了幾個來吃,也沒想著多拿,誰知道被那里的土地公發現告了密,才引來了天兵天將的追捕。
幸好,借助那幾個蟠桃,李應突破至玄仙巔峰境界,才勉強不被這些人追上。
但照這種情況下去,被追上也是遲早的事情。
李應可不想英年早逝,心急如焚的想著辦法。
不知不覺中,四周的光線突然變得暗淡下來,頭頂變成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李應看到一處宮殿,定楮細看,「廣寒宮?」
這不是廣寒仙子嫦娥居住的場所嗎?
李應眼珠子一轉,拔掉數根頭發,變成自己的樣子,分散逃開。
在後面緊追的天兵天將看到這一幕愣了愣。
因為幾個分身上都有李應的氣息,所以哮天犬也分辨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不要慌,把他們全部抓回來,待本真君用天神之眼查看一番,必定能找出真凶。」二郎神楊戩正色道。
天兵天將分成數個小隊,按照楊戩的吩咐去追那幾道分身。
而楊戩則帶著哮天犬追逃向廣寒宮的那個。
……
廣寒宮內寂靜清幽,李應闖進來之後四下掃視,見沒人在,又听到外面的狗叫聲,慌忙中變作了一個木凳。
「大膽賊人,哪里逃!」楊戩沖進廣寒宮,大喝一聲,奇怪的是卻不見了賊人蹤影。
這時廣寒仙子聞聲走出來,見到楊戩臉色一板,「你來我這里做什麼?」
楊戩拱手道︰「仙子,本真君是為了追一盜取蟠桃的小賊。」
廣寒仙子蓮步輕移,走到桌子旁坐下來,邊給自己倒茶,邊問道︰「那賊抓到了嗎?」
楊戩搖搖頭道︰「只見那人逃進了你宮殿里,還沒來得及搜查。」
廣寒仙子淡淡道︰「那你們別愣著了,搜吧。」
楊戩揮揮手,命令哮天犬還有十多個天兵開始搜查。
「仙子,最近過得可好?」楊戩親眼見到那賊逃進了廣寒宮,必定跑不了,索性坐下來陪廣寒仙子閑聊起來。
哮天犬循著氣味,慢慢向李應靠近。
「這狗鼻子真靈!」李應暗罵一句,急的卻如熱鍋上的螞蟻,突然靈機一動,伸手捏了一下廣寒仙子的**。
「啊!」廣寒仙子嬌呼一聲,一扭頭便看到哮天犬站在自己身旁,羞怒道,「二郎神,你的狗是犯病了嗎?怎麼咬我的**?」
哮天犬連忙搖頭,口吐人言,「不是我干的啊!」
廣寒仙子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麼,你早就貪圖本姑娘的美色了,前些日子還給我寫情書。簡直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
楊戩臉色很不好看,沉聲道︰「還不快給廣寒仙子道歉?」
「雖然我喜歡她,但那真不是我干的啊!」哮天犬哭喪個臉,這回真的是冤枉狗了。
楊戩怒斥道︰「道歉!」
哮天犬最怕就是主人生氣,急忙給廣寒仙子道歉。
「是本真君教狗無方,讓仙子受驚了。」楊戩歉笑道。
廣寒仙子嬌哼一聲,「你們兩個以後都不要再來騷擾我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快走!」
「可是賊還沒抓到呢?」楊戩詫異道。
廣寒仙子冷笑道︰「我一直在宮中,不曾見過什麼賊,你要找我聊天,最起碼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吧?我都懶得拆穿你,堂堂二郎真君一點臉都不要。」
因為被愛,所以肆無忌憚。
楊戩做了個深呼吸,躬身道︰「打擾了,本真君告辭。」
話音落了,帶上一群人離開了廣寒宮。
哮天犬正因為寫情書的事情被拆穿,而心情不爽,「臭婊子,竟敢冤枉老子,下回咬死你!還有這個傻三眼,重色輕狗,早晚有一天老子不干了,看特麼誰伺候你!」
「你真的給廣寒仙子寫情書了?」楊戩冷不丁的問道。
哮天犬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的回道︰「回主人,就隨便寫了幾封……」
楊戩一巴掌甩在它的狗頭上,罵道︰「敢跟本真君搶女人,活膩歪了吧你!」
追往其他方向的天兵回來了,抓到了七個人。
楊戩瞪了哮天犬一眼,隨後用天神之眼掃過這七個人。
一道神光掃過,七個人原形畢露,全是一根頭發變得。
眾天兵面面相覷。
楊戩臉色極為陰沉,其他人大氣不敢出一個。
哮天犬甩了甩被抽的有點暈頭轉向的腦袋,這才說道︰「主人,那人會變化之術,必定還躲藏在廣寒宮里,不如我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
「算你還有點狗用。」楊戩臉色稍微緩和一點,吩咐所有天兵鎮守廣寒宮四周。
哮天犬負責巡視,趾高氣揚的叫道︰「都把眼楮給我放亮點,如果有一只蒼蠅飛出去,就拿你們是問!」
「遵命!」天兵天將振聲高呼,回蕩在廣寒宮四周。
楊戩放了把仙椅出來坐下,敲著二郎腿,對哮天犬吹了聲口哨。
哮天犬急忙跑到楊戩身邊,讓他撫模。
……
廣寒仙子坐在板凳上,不肯挪開了。
李應強撐了一盞茶的功夫,實在忍不了了,便喊道︰「仙子,麻煩你起身吧!」
正在跟玉兔玩樂的廣寒仙子一驚,惶恐不安地環顧四下,「誰?誰在說話?」
「說話的就是你坐的板凳。」李應無奈道。
「呀!」廣寒仙子嬌呼一聲,急忙起身。
李應恢復人樣,拱手抱拳道︰「仙子,在下實在是被逼無奈,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廣寒仙子盯著李應的面孔,神色卻出奇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