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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四章 必屬精品

五傾真君的新飛劍在與劍盟又一次的攻襲對戰中,表現極其惹眼。

與他硬踫硬的劍盟劍修都遭了秧,正面對拼飛劍,五傾真君全無敗績。

破甲符文的殺傷力在短兵交接的近距離作戰中尤為顯眼,不管是飛劍本身還是劍修的護體劍氣,俱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崩。

偶爾觸發的幸運一擊,會驚現一劍斬斷對方飛劍的畫面。

黑暗系的吸血符文,更是讓五傾真君的耐力持久,如有神助!

咳咳,不要誤會,不是那種耐力啦~

總之,一場萬仙宮和劍盟邊界之地再尋常不過的戰事過後,五傾真君成功刷新了劍盟一方對他的認知度,並閃瞎了一眾棲霞劍門同門的雙眼,以絕對強勢的姿態重新回到大家的視野中。

戰後,五未真君第一個就顛過來,連氣都還沒喘勻,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五傾師兄,你那是什麼劍啊,簡直了!借我看看吧看看吧好不好?」

簡直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求借求模求與新飛劍親密地肌膚接觸……

五傾也不小氣,珍而重之的從背後將劍匣拽過來。

五未真君︰……

我靠了,剛剛竟然沒有注意,五傾師兄背後背的那是什麼鬼?

那是傳說中的劍匣嗎?

五傾師兄什麼時候開始用這東西了?

咱們棲霞劍法和劍匣不配啊啊啊啊!

等五傾師兄將劍遞過來,五未就沒心思糾結其他了,滿心滿眼都是這柄造型獨特,劍身修長,劍鋒顯得格外鋒銳的飛劍。

五未真君立時擺正了神色,難得的嚴肅認真,目光炯炯火熱,那漸漸灼燒起來的溫度幾乎要將劍身周遭的空氣點燃。

在他拿著新飛劍一點一點觀摩,恨不能將飛劍的每個細節都印刻在腦海中時。

五真君和五妙真君同時到來,五刑真君稍稍落後一步,他現在比其他幾個五字輩的師弟師妹更得墨大統領的「重用」。

幾乎是拿他一個人當三四個人使,不但要在短短的時間里重新編撰適用于寒玉宮的門規條律,還要細分到戰堂乃至內堂……

先不說統領大人貌似操心的太多,他常年和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打交道,十分熟稔,做起事情來也算得心應手。

可建立功勛考評、客卿分級和賞罰細則又是什麼鬼?

還包括在劍盟來攻時上陣殺敵,好吧,作為一個後來加入寒玉宮戰堂的,他確實應該多做多勞。

五傾師弟在戰場上的驚艷表現,讓他也很是震動。

不過他為人甚為冷靜自持,即便也一樣心急難耐,依舊足夠克制自己,只在目不轉楮的雙眼中透出灼灼的火熱。

作為修煉棲霞劍法的他們,很輕易就能辨別出這柄飛劍的不同尋常之處。

劍身更薄更鋒利,不規則的鏡面可以卸掉大部分的攻擊力道,中間留空的縫隙處是此飛劍的點楮之筆。

棲霞劍法的強大在于對天地靈氣的牽動,這種獨特的設計讓靈氣凝聚的速度更快範圍擴增,劍法的攻擊力也隨之增強。

如果說以上這些都還是在棲霞劍的常規範圍內加以改進,那麼,他們親眼所見五傾使用此劍所展示出來的其他特質,簡直不能用常理論之。

他們修煉的棲霞劍法是威力不凡,可連續將對方好幾個化神期修士的飛劍一劍斬斷是什麼情況?該說對面劍盟的劍修運氣好麼,這還是落在劍上,要是 人身上,直接就造就一劍滅化神劍修的傳奇啊啊啊啊!!!

劍盟劍修的護體劍氣為毛一踫到五傾的飛劍就破了?紙 的?

還有最詭異的是五傾越戰越勇有沒有?滿面紅光,氣血豐盈的都要爆出來了。

他們對五傾不說知之甚詳,可大家都是境界差不多,修煉同一功法的師兄弟,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最新煉制的飛劍了。

天啦嚕!

這根本揍不是一飛劍啊,這是一神器啊!

「咦?」五未真君托著飛劍晃了晃,「這上面有字!」

劍身的點點星輝,璀璨閃耀,若不是五未眼楮尖,就要錯過去了。

「是墨統領的標識。」五眯著眼楮看了一陣,依稀辨別出揮灑在星輝中間,那代表墨染衣的專屬印記。

每個煉劍師都會在自己煉制的飛劍上留下獨有的標識,墨染衣的這個印記藏的有些深,夾在在星星點點的芒光之間,不提飛劍的種種奇異,光是這一手留名就十分的漂亮。

五真君曾經看到過墨染衣以前的作品,水平足以勝任煉制五傾的棲霞劍,沒想到成品遠遠超出預期,似乎技藝又有所突破,實在讓人驚艷!

「五傾師兄,我看到你一劍破掉了那武緒飛的護體劍氣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一個晃神,險些著了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的是這飛劍之功?」五妙是親眼目睹沒錯,可正是因為是自己親眼所見,才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們都有很多疑問,但其實我也解釋不清。」五傾自己也正懵圈呢,他試劍的時候用的是尋常飛劍,所以,根本沒試出來太多東西,這一次劍盟來攻,他暗戳戳的想著好好戰上一回,也讓新飛劍嘗嘗血,可結果自己其實也驚嚇到了。

在第一次直接捅破人家的護體劍光的時候,他也是毫無準備的……

後來殺紅了眼,那種對面都是土狗,可以隨便滅殺的感覺實在太爽了,爽到他無暇思考太多。

但有一點他是相當肯定的。

持劍在手天下我有,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的劍心直至現在還在深受震動,難以平復。

「我只能告訴你們,這劍……」他的目光飛快的掠過五未手中的飛劍,緩緩說道︰「很強!」

「不是因為劍靈,和材質本身沒有太大的關系,更不在于持劍之人是誰,單單是飛劍本身,非常厲害。」他由衷的贊嘆道,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有直觀的感受,單靠語言,未免貧乏不知從何說起。

「如果有機會能夠求得統領再出手煉劍的話,」五傾的神色變得極為鄭重。「一定不要錯過!」

幾個人輪番將飛劍觀摩了一遍,又一直追問五傾一些細節處。

五傾自然是知無不言。

五真君和五刑真君尚還知道收斂,五未和五妙雙目流露的火辣辣的羨慕嫉妒讓五傾都不願與之對視,委實招架不住。

墨染衣很快就發現,戰堂的棲霞劍修都變得異常的熱情。

五妙真君和五未真君,像是一對狗皮膏藥,她走哪跟哪,堂堂兩個化神期修士,完全不顧忌身份,熱情主動的當起她的跟班來,還是不容你拒絕的那種……

五真君的變化也十分明顯,態度更為積極,每次交流談話的時候,那認真傾听的姿態,仿佛每個字都印刻在識海內的那種鄭重對待,很讓人有更多交流的**,繁雜的堂務更是不避前嫌的分擔起來,讓墨染衣很是感慨,不愧是內定的門主人選,有決斷力,情商高,平衡各方關系輕描淡寫不留痕跡,細節處的把控也很精準,游刃有余……

五刑真君就直接的很,不但加班加點完成了所有她交待的事務,還密集的外出,沒幾天的功夫,寒玉宮招兵買馬的傳聞就在邊界之地傳開了,細數戰堂修士的種種優待,各種福利宣揚的讓人心頭著火,這些都是事實不假,可大多數都是個別想象,不能一概而論,但妙就妙在,涉及客卿供奉的具體細節,全是春秋寫法,含 而過。

人才啊!

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隱藏在五刑真君那一張表情匱乏的僵尸臉下面,竟然是一顆七竅玲瓏的八卦之心。

甚至據說這位真君正在積極的和以前因犯下過錯被逐出師門的棲霞劍修聯系,這些人的人品和性格可能都很有問題,但能力絕對出眾,能保有修為沒被廢掉,想來犯下的也不是那種不可饒恕的大過錯。

寒玉宮對人才那是相當的饑渴難耐。

果然執掌刑罰之人對人心**這種東西也知之甚深,很能抓住關鍵。

除了五字輩的幾個人,其余的棲霞劍修一樣有所行動。

和戰堂弟子來往的更緊密了,對碧痕蠍魔偶和天魔蟲的站陣排列也相當上心。

一切都朝著墨染衣想要看到的方向發展。

她有些啼笑皆非,要是早知道拍上幾個符文就有這樣的效果,她早就這麼做了。

墨染衣決定等著。

只要有人跟她開口求見,她就大方痛快的應承下來。

可三五日過去了,十來日半月過去了,劍盟都又殺來兩撥了,這幫家伙還是一味的刷她的好感度而不主動開口。

墨染衣︰……

求別再刷了行不?好感度都要爆了,再刷就要粉轉黑啦啦啦啦!!

終于有一天。

外出歸來的五刑真君帶來了兩個滿臉風霜的元嬰期修士。

他們的面容格外蒼老些,整體氣質也沉穩內斂,甚至收斂了有些壓抑了。

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像是兩塊曾有稜角的石頭,被人打磨掉了崢嶸,只剩下沒有銳角的一面。

據五刑真君介紹,這二人乃是一師傳承的師兄弟,為報私怨屠了一修真家族滿門,上至百歲老頭老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嬰兒,沒留下一個活口,其中不乏凡人,數量還不少,身犯修真者大忌,被判自毀飛劍,逐出了棲霞劍門。

棲霞劍門的功法與眾不同,飛劍一毀,除非像五傾這種再得劍靈重鑄靈劍,不然和廢掉修為也沒多大差別。

只余空無一用的境界,除了活的時間長的,沒別的好處。

別說是同境界的修士,哪怕低上一個境界都能虐的他們死去活來。

這師兄弟倆也是狠人。

也難怪,不很也干不出屠人全族的事來。

這二人直接自廢修為,從頭開始修煉。

雖然有著曾經的經驗,要比一般的散修少走許多彎路,可因著棲霞劍法的特殊,他們除了戰斗經驗比其他人要豐富一些,並無旁的可以借鑒之處,好的功法又都把持在各個門派手中,作為被逐出門牆有污點的修真者,沒有門派願意收留觸犯修真界大忌的這二人,更別說還是重修之人。

是以,作為散修的他們,掙扎在修真界的最底層,一路修煉到凝嬰,不知付出了多少艱辛。

品性暫且不論,這心性倒是頗合墨染衣的口味。

堅忍不拔、不被任何困難壓倒、不向殘酷的現實屈服、破後而立……

正是寒玉宮在走的路。

這一點上,倒是讓她生出幾許共鳴,有了些先入為主的好感。

至于殘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之事……

她只能說,寒玉宮和魔道門派交往的實在密切了,三觀都被帶歪了,斬草除根什麼的,寒玉宮以前做的不要太多。

既然是過去的事,現在再抓住不放有什麼意義。

做錯了事,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她也不矯情的說什麼改過自新的話,人生可能有無數個轉折點,修真者的未來更有無數的可能性,她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看在他們能自廢修為再重新開始的果決上。

「二位如何稱 ?」墨染衣溫聲問道,端是溫柔如水,一雙明眸彎如新月,皎皎生輝。

五刑真君刻板的面容依舊,只深深的望了二人一眼,心中默念萬萬不要上了上了這女魔頭的當。

第一次看到墨染衣其人的,都會被她嬌嬌弱弱的外表所蒙騙,尤其是她淺聲低語,更有一種春風拂面,在耳畔喃喃細語的錯覺。

更有甚者,一些心思單純的「少年」,會生出一股不算強烈但難以忽視的保護欲……

接觸多了就會極度悔恨自己眼瞎,成為每次回想起初見都想撓牆黑史。

還好,此時在墨染衣面前站立的二人盡千帆。

早就過了看皮不看骨的年紀。

「曾經的名字不提也罷,我二人自重修以來,接觸的人事不多,無需用到名號,是以,一直不曾有名姓。」其中一人沉聲道來,聲音沒有波瀾,似乎對于自己沒名字這件事並不以為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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