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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我知道了,」歐仁錦笑了起來,「你今天的可愛度已經超標了,留一點兒明天再繼續發射吧。」

「雖然听你夸我我也很開心,但是,」歐少文跟著勾了勾嘴角,「不能夸點別的嗎?隊友們都說不可以隨便夸男生可愛。」

「今天只想夸你可愛。」

「那好吧,那也行。」

歐仁錦又笑了起來,正準備繼續逗逗他,突然心跳猛的空了一拍,耳膜好像跟著嗡的一聲響,他一手按住胸口,皺了皺眉,忍過了那陣心悸,「我這邊還有點工作沒有做,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先掛了。」

「啊……」歐少文那點興奮和快樂沉澱下來,突然覺得站在外面吹了半個小時夜風,吹的臉都僵了,明明在歐仁錦說要掛電話之前,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冷的,「那好吧。」

「拜拜。」電話那邊掛的有些匆忙,還沒等他回話。

歐少文嘆了一口氣,拿著手機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往下走,「行吧,手機都發燙了,是該掛了。」

歐仁錦的藥向來隨身都帶,就連在家里也一樣,他就著茶幾上涼了的白開水吃了兩顆,還是覺得胸口有些發悶。

他抬起頭,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11點。

陳醫生曾經叮囑過他好好休息,不能熬夜。原來,對于他現在的這顆心髒而言,11點鐘就已經算熬夜了。

該睡了。

這樣想著,他卻還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前方。

半晌,他站起身來,去臥室洗漱。

第二天,歐仁錦把手下要處理的事情都扔給了綜合辦公室,光明正大地提前下了班。

今天賀奕鑫要約他吃晚飯,順便跟他聊聊他去勾搭了管齊俊之後,從他那兒掌握到的關于歐少文的其他線索。

歐仁錦一坐定,直接開口問到︰「有什麼新的結果嗎?」

「我覺得我在跟管齊俊聊完之後,思緒更混亂了。」賀奕鑫端著茶杯,眉宇間還帶著困惑。

「嗯?你說。」

「你之前告訴我的是,歐少文是黑戶,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信息,剛認識你的時候,因為長時間沒有可以交流的對象甚至不會說話,對外界的一些常識並不算了解。我們原本的猜測是……他也許是被某些人某些團伙控制在了與世隔絕且無人交流的地方。但是……管齊俊跟我說,他在當初教歐少文使用電子設備的時候,發現其實他對這些東西都!都很熟悉,不怎麼需要外人教導。」

歐仁錦皺了皺眉,顯然陷入了回憶和思索。

「還有呢?」

「他還告訴了我一件事情。」說到這里的時候,賀奕鑫又沉浸在了听到這件事時的無比震撼之中,「他說歐少文當初簽下器官捐獻同意書的時候非常果斷且堅決,後來還特意找過他們,向他們解釋說,他知道即使本人同意,移植活人的心髒也是不符合人道主義的行為,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手術可以不在醫院進行,建議找一個不為人知的場所偷偷地做。」

他頓了頓,「陳醫生之前跟我說,我絕對想不到他們在什麼情況下找到了一顆匹配成功的心髒,我現在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歐仁錦緊抿著唇,他以為他已經震驚過一次,開始能慢慢理解歐少文的腦回路了,可是此時,腦海里還是滿滿的只覺得荒唐,又憤怒又荒唐。

他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嘴唇泛白,「還有呢?」

「他還說歐少文那次找他,還順便詢問了你的病情,他言語間好像對心髒病的各種表現和手術前需要控制的各類指標都非常了解。哦,管齊俊還提了一點,他說當初歐少文車禍受傷住院的時候,傷口恢復得特別快,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水平,這一點讓他印象很深刻。」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呢,管齊俊告訴你這些,是他得出了什麼結論?」

「他倒是沒有直接給出他的判斷,但是你覺得……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歐仁錦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自己得出的結論就是……歐少文是不是從小被洗腦,就為了給某個大人物器官移植的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特別的小心翼翼,不錯眼地盯著歐仁錦臉上的表情。

歐仁錦的臉色更加深沉,不可否認,听到他這句話的同時,他腦海里好像跟著電閃雷鳴、轟轟作響。

他突然想起,歐少文曾經哭著在他的病床前說過,他做手術不會很疼的,好像堅信心髒移植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咬咬牙就能忍受的事情。

他認為即使他願意為他獻出心髒,也是並不值得他感謝的,是他理所應當本就該做的。

他說他跟天底下所有人都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難道還真的覺得自己沒了心髒也不會死不成?

一直以來,歐少文這個人身上就有許許多多的矛盾和秘密,他越來越在意他,也就越來越不敢直接詢問他。也許是不願意讓他再回憶起!那些黑暗的過去,更不願意听他滿不在乎的提起那些過去。

他只能自己查、自己猜,猜測是那麼的鮮血淋淋、毛骨悚然。

「你過來之前吃過藥了嗎?要不,再吃兩粒吧。」歐仁錦臉色慘白,如果不是此刻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帶動著胸膛不斷起伏,簡直像白熾燈下的石膏雕像。

歐仁錦氣勢洶洶地橫了他一眼,賀奕鑫就覺得自己好像松了口氣,「看來是還不用吃藥。」

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建議,「我覺得,你是不是要安排歐少文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會比較好。我雖然沒跟他接觸過,但通過他的節目和采訪,也能看出這是個挺開朗熱忱的男孩,不抑郁,不厭世,無病無痛,這樣的人正常來說不可能毫不猶豫地請求心髒捐獻的。」

歐仁錦還是沒有說話,他的腦海正在急速運轉,一幀一幀地復盤他們認識以來的所有細節,聞言只是握緊了手掌。

「我會考慮的。」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詢問道,「除了這些,還有查出些別的嗎?」

「沒有。」賀奕鑫搖了搖頭,「我關注了一陣網上的輿論,有很多網友和粉絲想扒歐少文,也沒扒出任何信息,沒有任何知道他過去的人在網上出現。」

「我知道了。」歐仁錦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這邊沒什麼事了,我的身體你不用擔心,反正一直是這樣,你可以回美國了。」

「w0-ka-i。」賀奕鑫連忙站起來跟在他身後,「這是過河拆橋啊,用完就扔。」

「我前幾天接到舅舅舅媽的電話了,你工作室那邊再沒人管,手下該造反了。」

「我不管。」賀奕鑫聳了聳肩,「你還沒有正式跟我介紹歐少文,我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到時候我媽問我八卦,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她。還是說……你打算跟他結婚的時候再請我呀。」

本章節

這段時間,他也感覺出來了,歐仁錦這回絕對是動了凡心,不然不至于這麼折騰。也是,遇到一個能主動跟你說要把心髒獻給你的人,能不栽進去嗎?

歐仁錦停下腳步,「可以,過兩天一起吃個飯。」

「真的?」賀奕鑫揶揄道,「終于舍得讓我見了?」

「準備好見面禮吧你。」

歐少文剛剛和隊友們拍完一個廣告代言,就收到了歐仁錦發來的消息。

「最近什麼時候能空出時間一起吃個晚飯。」

「我有個表弟從國外回來,我想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家人。」

那些黑暗的過去,更不願意听他滿不在乎的提起那些過去。

他只能自己查、自己猜,猜測是那麼的鮮血淋淋、毛骨悚然。

「你過來之前吃過藥了嗎?要不,再吃兩粒吧。」歐仁錦臉色慘白,如果不是此刻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帶動著胸膛不斷起伏,簡直像白熾燈下的石膏雕像。

歐仁錦氣勢洶洶地橫了他一眼,賀奕鑫就覺得自己好像松了口氣,「看來是還不用吃藥。」

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建議,「我覺得,你是不是要安排歐少文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會比較好。我雖然沒跟他接觸過,但通過他的節目和采訪,也能看出這是個挺開朗熱忱的男孩,不抑郁,不厭世,無病無痛,這樣的人正常來說不可能毫不猶豫地請求心髒捐獻的。」

歐仁錦還是沒有說話,他的腦海正在急速運轉,一幀一幀地復盤他們認識以來的所有細節,聞言只是握緊了手掌。

「我會考慮的。」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詢問道,「除了這些,還有查出些別的嗎?」

「沒有。」賀奕鑫搖了搖頭,「我關注了一陣網上的輿論,有很多網友和粉絲想扒歐少文,也沒扒出任何信息,沒有任何知道他過去的人在網上出現。」

「我知道了。」歐仁錦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這邊沒什麼事了,我的身體你不用擔心,反正一直是這樣,你可以回美國了。」

「w0-ka-i。」賀奕鑫連忙站起來跟在他身後,「這是過河拆橋啊,用完就扔。」

「我前幾天接到舅舅舅媽的電話了,你工作室那邊再沒人管,手下該造反了。」

「我不管。」賀奕鑫聳了聳肩,「你還沒有正式跟我介紹歐少文,我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到時候我媽問我八卦,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她。還是說……你打算跟他結婚的時候再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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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他也感覺出來了,歐仁錦這回絕對是動了凡心,不然不至于這麼折騰。也是,遇到一個能主動跟你說要把心髒獻給你的人,能不栽進去嗎?

歐仁錦停下腳步,「可以,過兩天一起吃個飯。」

「真的?」賀奕鑫揶揄道,「終于舍得讓我見了?」

「準備好見面禮吧你。」

歐少文剛剛和隊友們拍完一個廣告代言,就收到了歐仁錦發來的消息。

「最近什麼時候能空出時間一起吃個晚飯。」

「我有個表弟從國外回來,我想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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