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正在寧缺開始大戰的時間。
只見一道人影憑空站立在半空之下。
此人正是葉賽星。
「這個世界的修煉模式還真是奇怪,怪不得他們的實力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才仙師境(洞玄)就已經開始頓悟法則了,要說這還不能越級戰斗那才是讓我感覺奇怪。」
葉賽星心中念道。
因為葉賽星看到朝小樹頭頂之上有著三條法則的光芒。
……
這個世界的大念師,他的力量到是和邪劍仙有點相像,不過邪劍仙要比他強大太多了。
……
「看來,很快就是我出手了。」
葉賽星自語的道。
不知道是為何寧缺的師傅昊天南門的神符師,竟然還還沒有出現。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葉賽星可不想怎麼看著寧缺死去,恐怕如果寧缺真的被殺死的話,誰知道桑桑會不會受刺激提前覺醒呢。
如果桑桑覺醒變為昊天的話,那麼這個世界還真有可能會被昊天直接給滅了。
葉賽星他可不想冒這個險,這個世界如果被昊天給滅,那麼葉賽星也有可能會死的。
————
只見雨中出現了一輛馬車正在慢慢的前進著,距離春風亭朝宅只有十米的距離。
安靜的雨中馬車內響起一個極淡然的字︰「鎮。」
雨中馬車里的那股聲音,突然在朝小樹的耳膜里里雷霆般響起。
咚!咚!咚!咚!
朝小樹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握住,開始劇烈地跳動,像戰鼓般不停捶打,瞬間失去了對飛劍的控制。
「大念師」
朝小樹腦海里冒出了這三個字。
「雙門開。」
寧缺喝道一聲,他直接發出一道巨大劍芒斬向馬車上的大念師。
「轟,一聲巨響之後。」
馬車被寧缺一劍斬爆,一個老者瞬間從馬車里飛出。
寧缺瞬間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直接攻打飛出幾十米外。
同時的朝小樹感覺到心髒處的層層絲裹松了一分,氣海處萬針刺下的痛楚弱了一分。
朝小樹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那位大念師被寧缺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
朝小樹化為一道身影硬生生的撞散對方凝聚念力,反手自靴間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狠狠向對方的脖頸。
那老者暗道不好,他用他那只蒼老如枯枝般的手掌凝聚著念力擋住朝小樹這一擊!
朝小樹被老者反攻而退,突然寧缺從朝小樹頭頂上出現,悶哼一聲猛地向前跪倒,手中鋒利的刀尖狠狠刺穿老者的脖頸。
「 」
朝小樹和寧缺二人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下,二人各吐出一口鮮血。
朝小樹咳嗽笑道︰「咳咳,真沒想到你小子不懂修行竟然也能發出劍氣。」
「呵呵,我也沒想到你會是大劍師。」
寧缺臉色微笑道。
突然,寧缺,朝小樹二人臉色一變,只見一位微胖青年人出現在二人面前。
「同樣是洞玄境界上品,大劍師居然殺死了大念師,雖然是和別人聯手,但那小子怎麼看都是沒有修行的人,這還真是令人有些想不明白啊。
不過你們真是了不起,修行者間的戰斗竟被你硬生生打出了壯闊鐵血味道。」
微胖青年人雖然是在贊說寧缺和朝小樹二人的厲害,但他的眼眸里全是漫不在乎的意味,先前他是不屑出手,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出手,無論朝小樹還是寧缺,都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他是……知命以下無敵王景略。
「知命以下無敵王景略。」
朝小樹臉色凝重的道。
「知命以下無敵王景略?」
寧缺臉色也冒出了警惕之色,目光看向王景略。
「哦,竟然你們認出我了。」
「那你們是自己動手自致,還是讓我出手呢。」
王景略輕輕搓著光滑肥女敕的手指,微微一笑說道,話語里充滿著強烈的信心。
突然寧缺反而狂笑道︰「哈哈哈,知命以下無敵——王景略。」
「你就怎麼認為你已經吃定我們了嗎。」
「你還是看看你身邊的那位是誰吧。」
「哦。」
王景略一愣,他轉過頭一看,只見不知什麼時候有一位男子出現站在他旁邊的二米遠的地方。
王景略立馬臉色一變,瞬間後退數十米,只見一位身穿藍色古裝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雖然周圍還是下著雨,但沒有任何一滴滴雨水落在這男子的身上,就仿佛在這男子的周圍出現一道無形的屏障把雨水擋在他身後是的。
王景略心中生出強烈的警兆,王景略剛想開口說道︰「你到……。」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直接鎮壓在自己的身上。
讓他感覺如同被一座千米山峰壓在身上一樣,王景略整個身軀被這股強大無比威壓直接壓抑著扒在地下。
整個身軀扒在地下,頭都抬不起來,嘴角邊流出了鮮血,就在他還認為自己快要死悼的時候。
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一輕,他的耳邊听到一股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的聲音。
「寧缺和朝小樹我保了,三個呼吸後我還見到你,就留下別走了。」
話一落。
王景略立馬從地下直接跳起,剛看了葉賽星一眼,在短短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瞬間消失不見了。
———
王景略剛走。
寧缺就對著葉賽星笑道︰「師傅,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出手的。」
「別叫我師傅,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同歸于盡而已。」
「還有,你們太吵了。」
葉賽星說著,只見一道無形的氣勢直接沖向寧缺與朝小樹。
「啊!」
「啊」
寧缺與朝小樹瞬間被這道無形的氣勢撞飛了十幾米。
等到寧缺與朝小樹剛站起,發現此時的葉賽星已經消失不見了,同時他們發現自己受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但他們還是感覺**被摔得疼痛不得。
朝小樹單手模了模**,拐腳走了幾步,苦笑道︰「為什麼把我們受的傷給治好,可我們被他撞的傷沒有幫我們治好呢。」
寧缺也苦笑道︰「這可能是因為我們真的是吵到他了吧。」
說著寧缺轉身,扛在肩上的樸刀帶起一道血水,說道︰「從來沒有砍過怎麼輕松的柴,今晚砍的柴沒有一千,也有著過百,但反而感覺輕松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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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四十七巷夜色深沉,老筆齋的大門被人推開,然後又迅速關閉,里面黯淡的燈火像星星般閃了一絲便重新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