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這里,唐雄急忙給他兒子唐傲發去短信,讓他找一塊堅硬的大理石來。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辦公室的門被再次推開了。
只見幾個人走了進來,這一行群人中有男有女,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唐傲。
不過房間里人的目光,並不在唐傲身上,而是在最後面的那一位黑衣男手里。
只見他手里搬著一塊大概有四五十斤重的大理石石板。
眾所周知,這種大理石石板頗貴,就是因為其質地極為堅硬。
不要說一頭牛了,甚至連一頭大象都踩不碎。
雷彪還想一拳將這種極為堅硬的大理石打斷,他有這個實力嗎?
在場的眾人,都一臉懷疑的看著雷彪。
便是連江小炫,都饒有興致的看著。
在唐雄的示意下,那黑衣男將大理石石板搬到雷彪的面前,然後豎立起來。
「雷彪雷大師,請你露一手,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啊!」
陳健語氣冷淡的道。他壓根不看好雷彪,能一拳將一塊堅硬的大理石石板打碎。
這樣的高手,連陳健都沒有見過,也壓根不相信。雷彪一聲不吭,他揚起拳頭,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按照一般的常理而已,一個人的拳頭再硬,也是肉身,怎麼都硬不過磚頭。
更不能跟堅硬的大理石比了,拳頭與堅硬的大理石石板硬踫硬,一定是拳頭皮開肉綻。
甚至骨折,嚴重的連骨頭都會被折斷。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下一秒,隨著一道的沉悶聲響起的同時,雷彪緩緩的移開了拳頭。
眾人瞪大了眼楮,但見光滑的石板之上,已經斷成了幾塊。
只要人輕輕的一踫觸,就會掉落在地。
看到這一幕,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有個跟著唐傲一起進來女子,更是用白玉般的小手捂著嘴巴,真是差一點驚呼出聲了。
鬼見愁陳健更是心服口服,從雷彪剛才露的這一手來看,就比他厲害。
沒練過功夫,更沒見過這種場面的陳皓直接傻了眼,他完全被震撼住了。
剛才雷彪露的這一手,已經超出了練家子的範疇,簡直就是超人啊!
唐雄更是都對他敬若神明,仿佛有雷彪在,所有的問題都能解決。
此時,整個房間里鴉雀無聲,眾人都屏息凝氣。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房間里才傳出了聲音,除了叫好聲,掌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在房間里久久不絕。
再看了雷彪,一臉的得意洋洋的表情。
當掌聲落下,唐雄爽然大笑道:「雷大師,不愧有江東第一彪之稱。你小試身手就讓我等敬若神明啊!」
「這才是真正的武道高手,今日有你在,又何懼那泰拳高手。」
沐冠而猴的男子也興奮的叫了起來。
………………
一時間,眾人對雷彪的敬仰之情,似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在房間里還有一個人,非但沒有說一句恭候的話,反而是一聲不吭。
那就是江小炫,他面色如初。
在唐雄等人看來,這雷彪相當厲害,仿佛天底下最能打的人一樣。
在江小炫開來,這雷彪不過如此,僅僅只是內勁外放,用了內氣而已。
對于一般練家子而已,他固然厲害,但對于江小炫這個修仙者來說,雷彪也不過爾爾。
于是,江小炫忍不住輕搖了搖頭。
這一幕,被雷彪看在眼里,當即他眉頭微微一皺,一臉不耐煩的問道:「你是誰?」
還沒等江小炫開口,那陳皓就急忙陪著笑臉道:「彪哥,他只是一個鄉下的鄉巴佬。」
「不過彪哥,你可千萬不能小看這個鄉巴佬,他也練過傳武,挺能打的,一般的練家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看他一副搖頭的樣子,好像你剛才露的這一手,他根本沒看在眼里的樣子,一副你不如他的樣子。」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叔叔陳健畏懼江小炫。
雷彪卻壓根沒將他放在眼里,現在有彪哥在這里,他當然希望激起兩人之間的矛盾,然後借雷彪之手收拾江小炫。
「呵呵!」
雷彪聞言把手背在後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江小炫後,然後輕蔑地笑了起來,「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伙子,只不過是一個井底之蛙,以為練過幾招三腳貓的傳武功夫,就以為最能打了。」
「說句不客氣的話,要是跟我打,我敢當眾夸下海口,一拳就能將他打飛。」
看到江小炫惹得雷彪不愉快,唐雄急得滿頭大汗。
這要是雷彪對他動起手來,只有替江小炫收尸了。
情急之下,急忙找了一個借口,唐雄將江小炫領到了外邊。
然後叫來兒子唐傲,後者帶他去了一娛樂城里的一個小型演唱廳,準備讓他欣賞一場小型演唱會。
同時,唐傲叫來一位名叫葉茜的漂亮女歌手,主動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名叫江小炫,你多多關照一下。」
听到是唐傲的朋友,葉茜笑了笑向他伸出了白皙的玉手。
「我叫葉茜,很高興認識江先生。」
兩人簡單的握手之後,葉茜就轉身進了後台,開始化妝準備演出了。
「江先生,希望你玩得愉快。」
唐傲話一落下,轉身離開了演唱廳。
江小炫坐了下來,這才環視四周,只見寬敞的演唱廳里的座位上,除了他之外,空無一人。
或許還沒到演出的時間,或是其它什麼原因。
過了一段時間,才陸陸續續的進來一些人。
這些多般都是年輕人,也有不少男女情侶結伴而至。
其中一男一女向著江小炫這邊走了過來。
因為這男子的聲音有些熟悉,江小炫不經意的扭過頭看了過去。
下一秒,卻是微微一怔,這一位青年男竟然是一個熟人。
江小炫微微一愣,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他。
這青年是江小炫鄰村的,名叫唐昊。
這唐昊初中畢業後,跟他們村子里的一個廚師學了一段時間的廚藝。
然後進縣城開粉館,幾年之後,又開了一家餐館。
就那麼七搞八鬧的,漸漸的發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