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既然你上有老下有小,死罪可以免,活罪也——」
話一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江小炫的嘴角處勾勒處一絲殘忍的笑意。
那唐彪以為江小炫就此放過他了,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就難逃了。」
下一秒,江小炫又接著說道。
唐彪聞言臉都變得全無血色,但其畢竟也是個武者,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腳下已有動作,唐彪準備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奔如飛。
相信等江小炫反應過來,他已經跑出去很遠,這小子就是想追也已經追不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唐彪剛跑出去一米遠,他右手的手掌就被江小炫抓住了,後者猛然一用力。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淒慘聲,震破了雲霄,唐彪的手掌被直接捏成了肉餅。
扛不住那一股鑽心般的疼痛,唐彪直接暈死過去。
看也不看他,江小炫拍了拍手掌,喃喃自語道︰「跟我動手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過,我也上有老下有小。」
「廢你一只手,讓你長點記性,要怪就怪你自己咎由自取,貪婪成性。」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蔡雨琪完全被驚呆了,她還以為江小炫會放過唐彪。
要麼小小的教訓一下,卻怎麼都不會想到江小炫竟然廢了他一只手。
這個看似憨厚老實的年輕人,下起手來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跟這種人相伴在一起,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一想到這里,蔡雨琪渾身瑟瑟發抖,一雙眼眸更是不敢直視江小炫。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當又過了半個小時,兩人往回走,蔡雨琪一句話都不敢說。
直到走到路口處,前面的江小炫,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她說︰「今晚上的事,沒有嚇著你吧。」
「放心吧,我這個人一向以德服人。但往往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蔡雨琪,你也看到了,是他們欺人太甚,忍無可忍之下,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僅此而已。」
听到這里,蔡雨琪這才振作了起來,她輕松一笑道︰「我看得出來,江先生是個通情達理,很有素養的人。」
「我……不怕你,再說了一個英雄一般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為欺負一個弱女子呢?」
話一說完,她歡快的咯咯一笑。
這一笑,使得剛剛還沉悶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歡快了起來。
看到江小炫下手那麼的心狠手辣,蔡雨琪打算明天離開他,一天的工資也不打算要了。
只是,蔡雨琪一時間又想起了那一件事,或許這江先生能幫她擺平。
他的實力那麼強,正是自己可以依仗的對象啊!
接下來,江小炫送走蔡雨琪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向陳虎的梟雄酒樓而去。
冤有頭,債有主,即便陳虎不在現場,但強取豪奪的這一件事,跟他月兌不了干系。
八、九不離十,一定是他干的。
一來到梟雄酒樓,江小炫雙目一掃,只覺得顧客稀少,走在大廳里,陳虎就迎了出來。
「貴客,貴客,江先生快快包廂里面請!」
陳虎臉龐上堆滿了笑容道。接下來,江小炫跟著他走進了一家豪華包廂。
「江先生,這麼晚來我酒樓,一定是有要緊的事吧?」
「陳總,明人不做暗事,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心中應該有數吧。」
江小炫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陳虎幾個手下已經失手的事,說不定已經傳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江先生,看你說的,我陳某听得雲里霧里,不明所以啊!」
「不明所以,是麼?」
江小炫輕輕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推開了包間里的門,急步的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對著陳虎道︰「陳總,人手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啊!」
陳虎面容一變,嘴角邊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
話一落下,那位虎背熊腰的壯漢,就微微低首畢恭畢敬的站在陳虎的身側。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貼身保鏢的樣子。
听到這里,江小炫一臉風輕雲淡的問了一句︰「陳總是不是有事發生,你想對付誰啊?」
「江先生,你這還用得著問麼,當然是你啊!」
「不過,只有你真心誠意的願意跟我合作,曾經發生過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陳虎冷冷的道,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澤。這一副樣子,像是一個準備吃人的惡魔。
「陳總,我也想跟你愉快的合作,大家有錢一起賺,可你干的那些損人又損己的事,壞了我的興趣。」
「江先生,听你的口氣,你想毀約。那只怕由不得你了。獨自一個人進我梟雄酒樓,就等于進了龍潭虎穴,進來容易,出去難啊!」
話是如此說,陳虎的心中已有些後悔。
還以為江小炫只是個普通人,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的外地人。
就是強取豪奪,欺負了也就是欺負了,他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就是鬧,也掀不起什麼波浪。但讓陳虎萬萬沒想到的事,人算不如天算,竟然打錯算盤了。
眼前這位斯斯文文的小青年,居然是個高手。
要早知道,大家誠心誠意的合作,有錢一起賺,豈不是挺好,哪里會鬧出那麼一攤子事來。
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
陳虎話一落下,他就重重的拍了拍巴掌。
隨著這聲音落下,包廂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很顯然的,來的人還不少,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幾秒鐘之後,一群人魚貫而入, 這些人全都穿著黑色緊身服,個個身材彪悍,殺氣騰騰。
除了幾個赤手空拳的之外,多般人手里拿著凶器。
有片刀、西瓜刀、砍刀還有鋼斧,人多就是有氣勢。
要是一般人,身臨其境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嚇尿了,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
但江小炫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這種場面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人倒是挺多,就不知道夠不夠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