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身的速度拉倒極致之後,葉連城側過身去想要躲過這一腳。
哪知前一秒已經落空的腳,居然後一秒又出現在了葉連城的胸口處。
「噗!」
噴出一大口鮮血之後,胸膛凹陷的葉連城便失去了意識。
鐵石眼中奇異的顏色消失,天空之中的殺豬刀又落回了他的手中。將其綁在自己的褲腰帶上後,鐵石打著哈哈回到了木屋之中。
這個時候一旁的羽老才小心心翼翼地走了出來,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葉連城,小聲嘟囔了幾句,便開始準備起來了藥液。
當葉連城再次醒來之時,他的眼中失去了幾分光彩,靠在木桶上的他看著已經是星空的天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羽老。」葉連城開口道,聲音很輕,並不像他之前的樣子。
一旁不知道坐在地上搗鼓啥的羽老抬起頭,看向了葉連城,「咋了呀?」
「鐵石的最後一腳還是一境武者的實力?」葉連城認為鐵石肯定是因為被自己躲了一招然後面子上過不去,所以才拿出了超越一境武者的實力。
誰知道羽老則十分認真地回答道︰「對啊,他一直都保持在一境武者的實力。」
這下輪到葉連城震驚了,怎麼可能,那一腳自己連他變幻的軌跡都沒捕捉到,怎麼可能僅僅就是一境武者的實力。
羽老拍拍身子,站了起來,慢悠悠地走到了葉連城的身旁,這次他可是細心地幫葉連城月兌掉了上衣,防止傷口恢復之後導致皮膚與衣物粘黏在一起。
拍了怕愛木桶,羽老淡淡說道︰「你不是都見過姜昊這種妖孽了嗎?怎麼還是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可是姜昊並不一樣!」葉連城反駁道。
「有啥不一樣,不都是人嘛,兩只耳朵一張嘴的。」
葉連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給羽老解釋,因為主角這一說只有他這個穿越過來的人才知曉。
「好了,臭小子。姜昊沒啥不一樣的,他只是你將來必定要戰勝的人其中一個罷了。」羽老語重心長的安慰道。
葉連城沉默了,他並不是沒有想過戰勝姜昊,只是今天這次對練之後,他受到了劇烈的打擊。
「你想啊,只要你挺過來,說不定就能做到和鐵石一樣了。」
羽老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引得葉連城一陣雙眼放光,讓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當真?」
「為師何時騙過你啊?」
「呸,你就喜歡蹬鼻子往上蹭。」話雖如此,泡在藥液之中的葉連城還是放松了不少。
羽老本想說幾句啊教訓一下這個出言不遜的晚輩,哪知道葉連城這回學聰明了,用手指堵住了耳朵,根本不給羽老反駁的機會。
無奈的羽老只能指著葉連城說了一句,「好小子!」
正當他準備上床做美夢的時候,又被葉連城給叫住了。
「臭小子,又咋啦?」羽老止住了身形。
葉連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有酒沒?」
「喲喲喲,這才第二天啊,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我可一直都記在心上的昂。」羽老嘖嘖嘴巴,表示現在這些年輕人就是善變,這才不到一天葉連城就忍不住想喝酒了。
葉連城撓撓腦袋,「今日心情不錯,當喝酒!」
「哈哈,好小子,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有我的風範。」羽老笑道。
葉連城並未反駁,因為他已經看到羽老掏出來的酒葫蘆。
這里面裝的可都是山賊搜刮而來的佳釀,一打開蓋子,酒香味就飄出來的那種,其實葉連城昨日就有些嘴饞了。
捧著個大葫蘆,羽老來到了葉連城的身邊,拍著胸脯對葉連城說道︰「酒可是一個好東西,喝了之後不僅不會耽誤正事,還會讓你練刀事半功倍。」
酒蟲已經被勾引而出的葉連城順著羽老的話說道︰「還有這種好事?」
「那當然,你瞧這是什麼?」羽老空著的另一只手中居然冒出來了一顆翠綠的豆子,葉連城眨了眨眼楮,表示這不就是農村常見的撲通豆子嗎?
「羽老,這是啥呀?」葉連城也有些好奇這平平無奇的豆子有什麼特殊的用途。
羽老模索著豆子,猥瑣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埋在地里面能長出好多好多的西瓜來。」
葉朝連城眼神一凝,瞬間聯想到听小石頭所說的在朝鳳城內發生的那一件怪事,沒想到竟然是消失了幾天的羽老干的。
「呃,羽老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說話怎麼不著邊際啊?」葉連城表示西瓜和現在近在眼前的美酒有個屁的關系啊,沒看到自己現在饞得很嘛,還一個勁地說這些有的沒的。
似乎看出了葉連城的心急,羽老搖搖腦袋,一副長輩口吻說道︰「年輕人就是心急,怎麼說都不會改。」
說罷便不再賣關子,將這枚豆子順著葫蘆口放了進去。
還有這種操作?葉連城瞪大了眼楮,差點就要湊到葫蘆眼上看一看這豆子落入酒水之中到底會發生什麼。
轉眼之間,葫蘆里散發出的酒香變得更加濃烈,光是聞著,恐怕就會讓那些不勝酒意的人醉醺醺的。
而葉連城則是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陶醉的說道︰「羽老,這到底是啥啊,快讓我喝一喝。」
羽老揉了揉下巴,思索一二後說道︰「這枚豆子叫做酒仙豆,只要將其放入酒中,呸,就算是放入白水之中,過一會都回釀造出美酒來。」
不用想就知道‘酒仙豆’這個名字是羽老現編而來,葉連城撇撇嘴,很是無奈,伸出手想要搶奪這酒葫蘆。
羽老嘿嘿一笑,「看你那猴急樣。」
說完就將酒葫蘆遞到了葉連城的嘴邊,「只能喝一小口。」
「知道了知道了。」葉連城表面上答應,心里則是月復誹這糟老頭子真是小氣,待會兒肯定要給他好好上一課。
隨即就咕嚕咕嚕給自己喝了一大口葫蘆里的酒,這酒雖然聞著香,但是格外的辣,葉連城瞬間就紅了臉,吐著舌頭,胃里熱熱的,就像是吞了一團火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