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回應。
「去吧,我相信你。「
「我到了就會通知她的家人,一會就回來了。」
張添意快速地扒了幾口飯,連衣服都沒換就出門去了。
眼看著張添意起身出門了,許晴問道,「姐,你就不怕張哥會出軌嘛?」
「不怕!我相信他。」
許晴忍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心里倍感佩服。
容怡不僅身手好,還特別有氣度,完美展現了現代女性該有…
等等!
忽然間,她望著面前的一幕,眼神呆滯,吶吶地問道。
「姐姐,你不是說不怕,要相信他嗎?那你為啥換上衣服出門去了?」
面前的容怡披上了件黑色風衣,換好鞋打算出門。
這明擺著就是打算跟蹤張添意啊!
容怡鎮定自若的穿好鞋,淡淡地回復,「我不擔心他出軌,只是擔心他被別人佔便宜了,順便去保護一下他。」
許晴整個人都石化。
嘴角微微抽搐著。
怪不得!
怪不得答應的那麼爽快。
原來早就有後著。
果然,優雅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連撒謊都如此的從容不迫,面不紅心不跳的。
保護一下他是什麼鬼?
你分明是釣魚執法,要是姓張的敢動手動腳,保不準今晚是躺著回來。
這麼想想,她都有點小期待。
讓你安排她端茶倒水,就不提醒你,等著看你的好戲!
雲萊酒吧里正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歌曲正是張添意寫出來的野狼disco。
一群男男女女正在舞池中央盡情的搖擺著。
蘇瑜很好辨認,她身穿著一件無袖的淡黃長裙,配上白色絲襪,宛如大家閨秀般,穿著如此獨具一格,在酒吧里想不發現都難。
好幾個人都盯上了她,就等著她倒下就撿走。
張添意尚未靠近,有兩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混混率先走了過去。
「美女,一個人喝酒啊?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蘇瑜手中捏著馬天尼杯腳,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雙**疊,懸在空中,勾畫著完美的曲線,讓人忍不住大咽口水。
她抬頭瞄了下眼前的兩人,神色冷然地道。
「滾!回家玩呢媽去!」
「呦,還是個小辣椒,老子就喜歡吃辣的。」
那黃毛小混混舌忝了舌忝舌頭。
「美女,我媽那麼老,哪有你好玩,還有啊,你出來玩,穿的這麼嚴實,與這里的氣氛一點都不配,要不哥哥幫你月兌了吧?」
說著,把手伸向了蘇瑜。
蘇瑜美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正想著一腳踹開對方的時候,有一只手先踏一步抓住那個黃毛的手。
「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動腳,不太好吧!」
張添意握著對方的手,淡淡地說道。
「你是誰啊?關你屁事啊!!」
黃毛大聲喝道,周圍的幾個倏然圍了過來。
「當然關我事了,我可是她的男朋友。」
張添意說著摟住了蘇瑜的肩膀,低聲與她說道,「假裝一下,好讓我有名分教訓他。」
蘇瑜可不打算配合,冷冷地瞪著張添意說道,「把手放下。」
「哦。」
張添意應了一聲。
把自己的手從蘇瑜的肩膀上放到了腰間去。
女人的腰上盡是敏感神經,蘇瑜被張添意一觸踫,渾身打了顫,俏臉上蒙上了一層粉色。
蘇瑜瞪了張添意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想找死是不是,不是放到這個下面。」
「可是…」張添意撓了撓頭,難為情道,「再下面就是屁gu了,不太好吧,再下就是性馬蚤擾了。」
「張天一!你特麼是在找死,我說的放下,不是讓你往下放,而是叫你撒手!」
蘇瑜手中的杯子捏得滋滋作響,恨不得當場摔到張添意的臉上去。
「哎,早說嘛,讓我誤會了多尷尬。」
張添意訕訕然地把手給收回來。
「哈哈,看樣子你也不是她男朋友,裝尼嘛批的蔥啊!」黃毛囂張地沖著張添意大笑。
裝13的年年有,酒吧特別多啊。
然後再度把手伸向了蘇瑜,「美女,那銀槍蠟頭的小子有什麼好玩,哥們幾人今晚就讓見識一下什麼叫真男人。」
張添意火大了。
什麼叫銀槍蠟頭,根本是在找死!
這段時間他跟陸娜可不是白練的。
一鼓作氣!
啪啪!
嚓!
兩個小混混紛紛倒地。
混混懵了!
周圍的人懵了!
張添意也懵了!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動手。
蘇瑜一抓一拿一扳斷,輕輕松松收拾完兩人人,動作快如閃電,讓人根本看不清楚。
其余幾個混混見情況不對,扶起了朋友,趁機逃離了現場。
而周邊的人見此,也默默拉開了距離,讓蘇瑜身邊形成了一個近四米的真空帶。
張添意咕嘟的猛地咽了一下口水,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雖說他跟陸娜挨打了那麼久…不對,是學自由搏擊那麼久,收拾兩個混混完全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看不清蘇瑜的動作。
竟然又是個高手,而且是個對他有著深遠仇恨的高手。
媽耶!
咋他所認識的美女十有八九都是高手了。
心里頓時糾結。
要不坦白身份吧!
不然一怒之下打死了他,他可無處伸冤啊。
「愣著干嘛?趕緊坐下!」
蘇瑜醉醺醺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仿佛剛才打人的並不是她。
張添意嘴角邊上微微抽搐,連忙推托道。
「既然你有能力應付突發事件,我就不坐了,我來就是勸你回去的,並解釋下,早上是一場誤會,我其實想說的是讓你弟弟來我們公司上班,而不是要你……」
「閉嘴!趕緊給我坐下!連你也以為我蘇瑜像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嗎?」
蘇瑜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語氣冰冷的就像臘月寒風一般,讓人渾身直掉冰渣。
張添意張了張嘴,倒是沒有再次拒絕,乖乖地坐下。
「先生要點什麼?要不和你朋友一樣,來杯彩虹雞尾酒嘛?」
調酒師走過來熱情的問道。
張添意瞄了下吧台,篤定地回答。
「一杯牛女乃,謝謝。」
「???」
調酒師一臉疑惑地打量了下張添意,再重復了詢問一次。
「先生,你說的是純牛女乃嘛?」
「對,記得要熱的,」
「熱的,牛女乃?!!」
「你不會?不會吧,連熱牛女乃都不會做,那我不勉強你了,給我杯水就好。」
「我會。」
調酒師咬牙切齒的回答完,面部陰沉的轉身去煮牛女乃。
尼瑪!
想喝熱牛女乃不會回家去煮啊!
跑到酒吧要熱牛女乃是咋回事,簡直就是在侮辱一個專業的調酒師。
蘇瑜的美眸中流轉,怔怔地搖頭道。
「早上見到你,還以為你轉性了,結果你還是那麼的壞,就不能放過別人嘛,何必跟別人過不去。」
「喝牛女乃有啥不好的,既不會喝醉,又養顏,還有助于睡眠……好吧,我瞄過下上面的價格,牛女乃是便宜的。」
張添意被蘇瑜的一個犀利的眼神下來,壓根就說不下去,干脆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