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掌櫃笑道︰」我硨磲鎮別的不敢說,論水產放眼魔域沒第二家比得上。「
梁風開眼界了,他從未吃過魔域的水產,眼前擺著的類似鮑魚狀的玩意足足有一個西瓜大小,這玩意吃一個下去就得撐死。
慕容兄妹也沒見過如此大的鮑魚,兩人面面相覷都不敢下口,只有東方曉拿起擺在桌上的刀切下一片,放在嘴里品了品,說道︰」不錯,果然鮮美。「 同掌櫃高興道︰」這可是十年的鮑皇,一般客人可吃不到,幾位是小店貴客才拿出來招待各位。「 梁風等人紛紛道謝,在東方曉帶頭下都切下一塊品嘗,果然味道不錯,只是聞起來隱隱有股臭豆腐味。」同掌櫃,這鮑皇能長如此巨大,可有什麼訣竅?「梁風好奇問道。」這個……「同掌櫃撓撓頭,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這可是小店訣竅,不能外傳的。「
慕容冬雪不屑道︰」我們不過是過路人,又不會在硨磲鎮常住,不會搶你生意。「 同掌櫃賠笑道︰」客官說的是,其實這個秘密也沒什麼,就是在鮑皇生活的水里加點人黃金就好了。「 」人黃金?那是什麼?「梁風奇道。
慕容秋風臉色一變,捂著嘴巴跑到門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這才說道︰」就是糞便!「
哇!哇!哇!
東方曉梁風和慕容冬雪立刻也跑到門口一陣狂吐,惡心的連膽汁都要吐出來,梁風指著同掌櫃道︰」你,你個老混蛋,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竟然給我們吃大便!「
同掌櫃一臉委屈,說道︰」客官,你們剛才都說好吃,再說我都讓廚子洗干淨了,難道他們忘了洗?「
哇哇哇!三人一听又是一陣狂吐,好好一頓晚餐徹底被毀,梁風看到桌上的那些大塊頭水產已經有了心理障礙,最後幾人怒極想揍同掌櫃,逼的他住宿費打六折才作罷。
梁風嘔吐的頭暈眼花,也顧不得在跟其他人說話,匆匆回房調息,實在太惡心了!足足打坐一個鐘頭才感覺稍稍恢復。
此時天色已晚,同行客棧準備打烊,小路子給他們送來洗腳水,就扛著巨大的門栓去鎖大門。
小路子走到同行客棧門口,四下看看,確定無人舉起門栓放在門上的卡槽邊上,並不推進去,這樣看起來大門已經鎖好,實際上一推就開。
同掌櫃是個仔細人,听小路子說關好了門,提著燈籠出來照了照,看門臼已經掛上,就轉到別處去察看有沒有起火的隱患,小路子懸著的心放下,看來晚上洗劫這四個家伙的計劃可以繼續執行。
跟著梁風的回一等人被安排在廂房安歇,這里只有大通鋪,五個人睡在一起,梁風他們不吃的水產被同掌櫃給了這五個力工,回一五人在回里鎮地洞里哪見過什麼鮑皇,吃的連渣都不剩,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小路子听同掌櫃回屋安歇,悄悄從房間里模了出來,不料卻被同掌櫃听到,問道︰」小路子,你干什麼去?「」掌櫃的,我去撒尿。「」哦,小心火燭。「同掌櫃最擔心的就是客棧失火,特意囑咐道。」知道了,掌櫃的你早睡吧。「小路子見騙過掌櫃的,拍拍胸口,鎮定下情緒,走出們去,客棧房間里沒有茅廁,只有院子里有一處公用的,小路子走到庭院中間,發現梁風四人都沒睡,依然點著蠟燭,而回一五人住的廂房里已經鼾聲如雷,這些家伙吃的太飽,立刻犯困。
小路子眼珠一轉,店里一共九個客人,先把這五個下人搞定,等那四個也睡了,一鍋燴,想到這里,他從懷里模出一個竹筒,拉出引信點燃,片刻後另一頭冒出縷縷白煙,小路子將竹筒塞到廂房門縫里,屏住氣息看著白煙被門底下的氣流吹入室內,很快屋里的五人呼嚕聲突然減小,因為被迷煙麻醉連呼吸力量也變弱。
听到屋里的聲音變弱,小路子臉上露出一絲奸笑,悄悄推開,中了五毒迷魂煙沒有一天功夫絕對醒不過來,現在就等另外四個家伙睡著了。
梁風盤膝凝神坐在床上,專心運轉星辰力,客棧門已經上鎖,掌櫃伙計都已經入睡,此時正是修煉的時間,自從來到魔域,一直沒有機會修煉。
很快,梁風進入忘我的境界,納星盒中儲存的星辰力被逐漸導入自身經脈,只是似乎比往常要慢的多,似乎阻力重重,梁風感覺自己在拉著很重的板車前進。
這種異狀讓梁風莫名其妙,想了想叫道︰」老黑!在不在?「」怎麼?「老黑少有的給力,居然很快回答。」為什麼我運轉星辰力這麼吃力?「梁風問道︰」平時根本沒這種感覺。「 老黑嘆道︰」你以往修煉不是在世俗界就是修士界,現在這地方是魔域,本身邪魔之氣就重,你從身體里排出雜質也是邪魔之氣,就等于把水潑到高出,當然困難!「 」啊?「梁風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在這呆著修煉豈不成事倍功半?他不甘心問道︰「那我不能在這修煉?」
「也不是,」老黑道︰「雖然這里修煉阻力大,但你打的基礎更牢固,就是比較慢,這樣厚積薄發,說不定反而會對你更好。」
「原來如此!」梁風喜道︰「是不是說我離開魔域的時候,有可能沖到星者境?」
咕咚!老黑一頭栽倒,連呵斥梁風貪婪的心思都沒了,直接原地消失。
梁風哈哈一笑,他當然不信在魔域能直接沖破星侍境,哪怕提升一個小境界也是好的,繼續極其費力的運轉星辰力,沖擊每條經脈,果然如老黑所說,他想派出體內雜質,而外界的力量卻在拼命阻止,一進一出兩相角力,只是半個鐘頭梁風已經滿頭大汗,太辛苦了!可是他明白越是辛苦的習練得到的效果往往越好,只能咬牙繼續堅持,一輪接一輪,不停催動星辰力上那個永遠不見頂的坡。
呼!梁風站起身,雖然坐著沒動,卻仿佛跑了幾萬米,全身說不出疲勞,骯髒的汗水塌透了內衣,梁風月兌下衣服,正想擦拭身體,忽然听到院子里響起腳步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