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沙上人捋了捋長髯,說道︰」他們要去藥神谷,你們即刻動身前往那里。「」師父,藥神谷的進入條件要達到星童境才可以,小剛現在還不夠資格。「趙山虎提醒道。
星沙上人從身上模出一顆破童丹丟給尤小剛,吩咐道︰」吃了破童丹,盡快突破到星童境。「 」多謝師父!「尤小剛接過破童丹如獲至寶,心里卻一半興奮一半恚怒,明明身上就有破童丹,還裝模作樣讓自己大費周章去找什麼血靈草。
星沙上人擺擺手對尤小剛道︰」到那邊房間去練功,我跟你師兄還有話說。「 」是!「尤小剛應聲轉身離去。
星沙上人看到尤小剛走遠,臉上的表情變的陰沉,盯著趙山虎問道︰」山虎,星雲羅盤的法訣,你可曾對外泄露?「」沒有,沒有!「趙山虎趕緊搖頭道︰」師父,徒兒從未跟任何人說起過!「
星沙上人盯著趙山虎,半晌嘆道︰「為師知道你不會騙我,可這世俗界不比修士界簡單,不管什麼時候都得警醒點,星雲羅盤的法訣一旦泄露,再想收回兩件寶物可就千難萬難了,你一定得記住。」 「是!」
「還有,此去藥神谷,你路上看住尤小剛,尤其是弄回星雲羅盤和困仙繩一定由你拿著,不能交給小剛,知道嗎?」
「師父,您,干嘛這麼忌憚尤小剛?如果真的怕他搞事情,為何不直接除掉他?」趙山虎始終不明白星沙上人的態度。
星沙上人哼了一聲,道︰「尤小剛天賦遠在你之上,要是他從小被為師栽培,此刻恐怕已經沖入星侍境,哪象你個笨蛋,到現在依然在星童境,可他的心性人品卻始終不能讓人放心。」
趙山虎不敢接話了,既然師父覺得自己是笨蛋,那應該有笨蛋的覺悟。
「為師助他提升境界,就是要看看他能往什麼地方發展,如果他確實心懷不軌,那遲早要清理門戶。」
趙山虎听著星沙上人的話,心里卻一團漿糊,都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麼懷疑監視一個人,不是逼著對方造反嗎?可這話絕不能說出來。
「弟子明白!」趙山虎很誠懇嚴肅的說道。
星沙上人捋了捋長髯,嘆道︰「近來諸事不順,如果有星雲羅盤在手還可以卜卦看看,大意了。」
「師父,你放心,我去藥神谷肯定把星雲羅盤奪回來!」趙山虎語氣堅定的說道。
星沙上人點點頭。
梁風等人離開被奼娘子破壞的酒店式公寓,被罰了五千大元,酒店方對梁風等人野蠻搗毀室內門戶的行為大為不滿,要不是梁風願意交罰款,對方幾乎要報警處理。
「你姐這個師父簡直就是個災星!幸虧你沒跟她去!」梁風交完罰款,心疼的要命,對司徒秋雨抱怨道。
司徒秋雨道︰「梁風,對不起,這錢我會還給你。」
「算了,你我是夫妻,說這麼見外的話干嘛呢?」梁風覺得司徒秋雨語氣不對,趕忙哄她道。
司徒秋雨想起姐姐牆頭草樣的表現,心情暗淡,道︰「看來再她心里,我這個妹妹的分量終究比不上她的師父。」 梁風道︰「修士界跟世俗界不同,那里的人更講究利益,對親情不怎麼看重。」 唐子凡在一旁听的不悅道︰」誰跟你說修士界都象司徒美玉那樣,你才了解修士界多少,那也得分人!「 朱五戒這回站在唐子凡這邊,畢竟他也來自修士界,道︰「老板,你這就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哪里都有好人和壞人。」
梁風笑道︰「對不住,我說的太武斷了。」
唐非搖搖頭,說道︰「你們別再說廢話,我們還是再去找個地方落腳,這次一定得找個穩妥的地方。」
梁風心里沒了主意,連續換了兩個地方都被人輕易找到,似乎暗處一直有雙眼楮在盯著自己,可他卻無法找出對方的真實身份,本身自己也是剛來帝京不久,真不知哪里更安全。
朱五戒看梁風不說話,說道︰」老板,我知道我們噬星派在這里有個落腳的地方,只是很久荒廢很久,不知還能不能住人。「
梁風喜道︰「在哪?」 」在帝京南郊,那里原本是一處工廠,,我只去過一次,不知現在怎樣了。」
唐子凡皺眉道︰「我們現在北郊,去那里要穿過整個帝京,萬一那里早就荒廢了豈不是白跑一趟?算了,我不想去。「
唐非想了想道︰」梁風,我跟子凡另尋別處居住,你們三人去吧,等安頓好再聯絡。「
梁風心里並不想唐子凡總跟在身邊,一方面自己想起心盟契約就鬧心,另一方面司徒秋雨很不喜歡唐子凡的性格,此時分開也好。」那好,咱們就此別過,安頓好再聯系。「梁風說道。
唐子凡斜了梁風一眼,一言不發離去,唐非對梁風拱拱手道︰」再會!「 朱五戒看唐門姐妹走遠,搖搖碩大的腦袋,對梁風道︰」老板,現在你可以放松點了。「」放松個毛!「梁風苦笑道︰」星神界,全都星侍境以上的強者,那些人要是來找到我,分分鐘被他們虐成狗。「 朱五戒奇道︰「老板,你剛才不是說的挺豪邁的,怎麼這會又英雄氣短?「
梁風看看坐在不遠處的司徒秋雨,低聲道︰「老子不表現的豪邁點,難道在一堆女人面前被恥笑!」
朱五戒嘆道︰「唐子凡說的確實有道理,老板,你實在太貪心,金銀美女,功名利祿啥都要,還從來沒見過修士界有你這麼貪的。」 「狗屁,這是人之常情,我就不信修士界沒人象我一樣!」
朱五戒道︰「真的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象你這麼貪的早就掛了!」
梁風翻了白眼道︰」滾,豬嘴里吐不出象牙。「
少了唐門姐妹,梁風三人倒可以搭乘一輛出租車,駛向朱五戒所說的噬星派南郊住所。」判官向南邊去了,要派人跟上去嗎?「幾人走後不久,附近高樓的平台上,一個戴墨鏡的青年人拿起對講機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