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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形勢陡變,再戰元嬰

擂台之上,祝正陽大喝一聲,周身靈光如蒸汽一般沸騰開來,將擂台上的碎石震得懸停在空中上下浮動。

禹飛眉頭微皺,他的靈力流動有些特殊,仔細辨別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還真是巧,自己翻過森羅院成員的資料,其中有注名學習過靈氣馭力的,不過寥寥幾人,都沒能有幸與之交手,不曾想,在這里竟然踫到了一個。

不過又感覺哪里不對,他所花去的時間更長,溢出的靈力也更多,看那神情,好像還有一絲痛苦伴隨。

下方奚家家主凝重道︰「祝家的龍象功,有一陣子沒見過了。」

水家家主接道︰「畢竟這是只有家主和大長老才有資格修行的功法,他倆又不經常出手。」

「這功法猛然提升力道,著實難以應付,也不知這年輕一輩第一人如何應付?」

奚家家主淡然笑道︰「看著吧,他竟然能單手正面接下祝正陽那老東西的斬擊,那這場戰斗就沒有懸念了,祝家輸定了,現在只不過是為了爭回幾分薄面,在談判時多幾分底氣罷了。」

水家家主低語道︰「那禹盟主眼底的殺氣從未散去過,恐怕沒有談判,只有審判,實在是後生可畏啊。」

擂台之上,禹飛單臂靈氣馭力,手上力道驟然增加,剛好迎上祝正陽的二次疊加斬擊。

更大的轟鳴聲,從擂台上爆開,金色的靈光像氣浪一般排開,拍擊在擂台屏障之上,化成碎金如霧般灑落。

台上二人同時吃驚地看著對方,那祝正陽驚道︰「你也會靈氣馭力?!」

禹飛點了點頭,沒必要掩飾,他奇怪的是對方消耗的時間、靈力都高于自己,但力量增幅卻不如自己,再加上溢出的靈氣和那一絲痛苦的表情,禹飛心中有了結論。

畢竟是普通的修仙家族,和森羅院的底蘊比起來差距太大了,想必他的功法品級不高,所以才會事倍功半,還伴隨著一絲痛苦,也不知是哪里得來的殘次功法。

怪不得修仙之人都在積極的往上爬,爭取進入更好的學府,加入更大的勢力,底蘊不同確實存在很大的區別,自己倒是佔了個便宜。

禹飛笑問道︰「在氣力上是壓不下我了,還有別的能耐嗎?」

祝正陽被調侃一番,老臉漲紅,收起金色刀光,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待人群再見到時,已然出現在了禹飛面前,連刀斬下,抽、帶、提、格、擊一一使出,身如游龍,勢似流水,引的下方人群連聲叫好。

但這看似精妙的攻擊,卻被台上禹飛一一躲過,倒不是接不住,而是有意試探一下普通修仙家族老祖的實力,畢竟這種戰斗機會也不多得。

那祝正陽的刀身上有淡淡的金光流動,很顯然,這老祖對五行之中金屬性有了一定的了解,掌控得遠比一般人熟練。

禹飛也叫了一聲好,稱贊其刀法不錯,將對金屬性的感悟附著在手上,頓時手上出現金色光暈,如流水一般將手包裹,然後一把抓住刀刃,將刀勢定住。

那祝正陽再次吃了一驚,這年輕人靈氣馭力的水準高出自己一籌,對這金屬性的感悟居然也比自己強,還講不講道理了?

確實不講道理,禹飛單手一滑,在刀身上摩擦出陣陣火花,又激起刺耳的金鳴之音,順勢貼近了祝正陽,以掌為刃,拍打在後者的手臂上,奪了他的刀刃,又將其一腳踹飛。

祝正陽吐出一口鮮血,倒飛而走,撞在擂台屏障之上,驚恐的看著禹飛。

禹飛頗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剛才自己一套連招後,那一腳只剩下五成力道,按理他最多輕傷的,甚至不會受傷,畢竟從力道判斷他也是打熬過的,怎會如此不堪?

那祝正陽怒吼一聲,又拿出一把刀,朝禹飛砍來,神情怒極,章法卻遠不如此前,禹飛壓下心中疑惑,左手撥開刀刃,右手成拳猛然遞出,正中其心口,一拳將後者打的胸口欲裂,噴出一大口鮮血後倒飛而走。

而就在此時,一道烏黑長有毛發的三叉箭朝禹飛急速射來,那箭雖然速度極快,但卻沒有掀起一絲聲音,禹飛暗道一聲精妙,身形極速偏轉躲避。

下一刻一絲血液流出,禹飛伸手模了一下,心髒一跳,好險,要是反應再慢0.1秒恐怕就要生死當場了,只是可惜了右邊眉毛,連帶著眼皮一起被箭刃削去!

彩雲嬌等人在台下驚呼一聲,見禹飛沒事,大松了一口氣,分分朝箭射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兩頭狼人身著華服,傲然挺立,踏空而來,其中一狼還不忘雙手有節奏的鼓掌。

禹飛注目凝視,譏笑道︰「戎俊,技不如人叫幫手來了?也是,不然你這仇下輩子都沒機會報。」

戎俊嘴型拉扯變形,憤怒道︰「今天不逞口舌之力,專程繞道來取你狗命,讓你知道作為低賤的肉食,忤逆上位獵食者是什麼下場!」

禹飛冷笑道︰「讓你失望了,從我的角度來說,人類才是上位獵食者,而你們這種小狼羔才是下位肉食。」

戎俊大怒,正要罵,被身旁的戎嗣攔住,「都說了,今天不是來逞口舌之力的,還跟他廢話做甚?」

戎俊听言,方才對禹飛輕蔑一笑,雙手靠背不再言語,神態悠然等著看戲。

戎嗣則上前一步道︰「你很不錯,居然能躲過我的黑羽箭。」

禹飛冷聲回道︰「被一個卑鄙無恥搞偷襲的狼人贊譽,並不能讓我有絲毫喜意,反倒有受辱的感覺,就像一只豬在對我說,你長的還不錯。」

隨後神識掃了一眼祝正陽,傳音道︰「演的一手好戲,不管你故意受傷,是示敵以弱求自保,還是為了提醒我保全家族,又或是故意保存實力另有所謀,我都不管,但我看出來了,那這個人情就領了,你祝家,我只會處置知情之人。」

「順帶問你一句,這皓月狼族出現在這里,和你們祝家有關聯嗎?」

祝正陽堅定的回道︰「沒有!」

禹飛遺憾一笑,沒試探出來,隨後問向戎俊道︰「二

愣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戎俊哼了一聲回道︰「你罵誰二愣子?你才是!被我玩弄在股掌間。」

隨後得意道︰「你真以為你能查出誰劫掠了災區糧食?別太看了起自己了,那通風報信的人都是我讓祝家安排的,取證經過也是我要求放水的,就是為了讓你離開大都市,來到這等小地方送死。」

弓淶聞言,先是震驚,而後慚愧不已,向禹飛抱了抱拳請罪。

禹飛瞥了眼祝正陽,後者正一臉苦澀,那些狼人壓根就不會考慮祝家的死活,現在不得不和他們綁在一條船上了,不然肯定要被清算。

禹飛又看向戎俊回道︰「那我還得感謝你,不管怎麼說,我的目的也達到了,說不定還有狼肉吃,只是你們一族都是鬼修,這肉恐怕差強人意啊。」

戎嗣露出一抹狠厲,「怪不得堂弟,天天念叨著要殺了你,確實該殺,我要將你舌頭拔了釀酒!」

禹飛面色不善,撇了一眼奚家家屬和水家家主,那二人會意趕緊將擂台屏障撤去,讓禹飛得以從里面出來。

禹飛升空看了一眼上水鎮,人口估模著也有十幾萬,一跺腳朝鎮外飛去,嘴里回應道︰「我對你的舌頭沒興趣,但是狼肉還是可以試一下,不好吃吐了便是,再把你的狼鞭剁碎了,喂狗。」

戎嗣和戎俊一樣,都是嫡系子弟,平日里被眾星捧月,哪里受得了這等氣,當下雙臂青筋暴起,猛然斬出十到月刃朝禹飛包絞而去,卻被後者一一躲過在空中交叉爆炸,如煙花散落,落在上水鎮內,擊毀大量房屋,但所幸不是正面擊中,人員傷者雖多,但死者很少。

那戎嗣、戎俊,見禹飛已經飛離上水鎮,擔心他跑掉,一跺腳兩聲狼嘯,追殺過去,畢竟面對的是元嬰妖獸,逃跑自然是正常人的第一選擇。

采芸嬌見一人兩狼離去,對奚家家主和水家家主說道︰「我們盟主故意嘲諷,已經將他們兩個引離,這上水鎮和你們的家族得以保全,恭維感謝的話,先不用說了,但祝家勾結皓月狼族,會是什麼後果?你們應該清楚。怎麼做才能不被懷疑?怎麼做才能趁亂崛起?怎麼做才能清算世仇?不用我教吧?!」

奚家家主和水家家主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慌亂,還有深深的忌憚,慌亂是擔心被祝家連累,忌憚則是因為采芸嬌的三言兩語。

二人向采芸嬌抱拳道︰「仙子盡管放心,可帶人去為禹盟主壓陣,祝家膽敢勾結皓月狼族,上上下下一個都不會走月兌!」

采芸嬌滿含深意的對他倆微微一笑,這人老成精,就是上道,點了點頭,留下十幾人監督,然後帶著宋霏、弓淶等小隊成員和其他盟成員,朝禹飛方向追去。

那奚家家主見采芸嬌離去,後怕道︰「且不說這禹盟主戰力同階無敵,威名舉世無雙,又高呼正義,聚攏人心,可謂手段高絕,竟連他身邊跟著的鬼王徒弟也不容小覷。」

水家家主回道︰「我倒是認為這鬼王徒弟更加可怕,那禹盟主故意引走狼人,說明是真的心懷天下,這種人掣肘太多,不難對付。」

「可那鬼王徒弟,眼下既要對付祝家,又想去為盟主壓陣,兵力不足兩者無法調和,卻一下看中了關鍵,三言兩語把我們變成了她的刀子,借刀殺人。」

奚家家主不滿道︰「哼,忒毒了,我們浴血一戰,若是將祝家之人全抓了,功勞都是盟的,畢竟是奉命行事;要是漏抓了,這罪責全是我們的,畢竟他們要對付皓月狼族。」

水家家主搖頭嘆道︰「干活吧,不按她的意思做,恐怕真的會被打上勾結皓月狼族的標簽,到時候百口莫辯,連累家族;按她的意思做,至少在上水鎮,以後就是我兩家平分天下。」

奚家家主點頭稱善,對祝正陽和祝樂生抱拳道︰「周前輩,祝家主,形勢如此,不得不為,還望見諒。如果貴族束手就擒,不起刀戈,那就是我三家的福音,也是眾弟子後輩的福音,畢竟流血死人不是好事,尤其對于現在的祝家。」

祝樂生譏諷道︰「別在那貓哭耗子,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們此刻幫襯禹飛,若是皓月狼族得勝,你們兩家轉瞬即滅!」

奚家家主無奈道︰「若是禹飛輸了,我們還可以逃;但投靠皓月狼族,恐怕十死無生。如果祝家主沒被威脅,恐怕也不會走這一步臭棋吧,犯不著臨死了,還想著拉我們陪葬。」

水家家主冷笑道︰「這幾百年的恩恩怨怨,總算可以好好清算一下了,今日過後,祝家在上水鎮,除名!」

隨後對水家人喊道︰「包圍祝家,凡祝家之人,不降者殺無赦!」

奚家家主也對奚家之人喊道︰「包圍祝家,凡祝家之人,不降者殺無赦!」

下一刻整個上水鎮兵戈四起,房屋傾倒、大樹拔根、溪水斷流,一眾凡人嚇得紛紛逃出鎮外,為自己的房屋財產唉嘆不已,應了那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卻說上水鎮郊外,戎嗣終于將禹飛攔截,戲謔道︰「跑啊,繼續跑啊,在皓月星,我們也會故意將肉食放出牢籠,讓他們倉皇逃竄,然後在後面捕獵吞食,以獲取獵殺快感。你嘛,就像是一個高級肉食,想必吃起來也更清脆可口。」

禹飛看了一下四周,這里可以了,不會波及城鎮居民,笑著對戎俊道︰「我是你就不會找自己堂兄過來,至少也得找叔父級別,免得買一送一。」

戎俊握拳捏的咯咯作響,對戎嗣道︰「看吧,他作為一個肉食動物就是囂張至此,這能忍?堂兄,你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把他擰死!」

戎嗣陰沉著臉點了點頭,對禹飛道︰「雖然你有巨神族背景,但今天我就是拼著受族規懲罰,也要將你人頭斬下,再公示天下,讓這里的人族明白,得罪我皓月狼族的是什麼下場。」

話未說完,一道急速的金色劍光如閃電般向他們斬來,但目標卻不是戎嗣,而是他身旁的戎俊。

戎嗣見此怒罵一聲「下作」,顧不上回擊,一掌將戎俊推開,自己卻是用手臂承受了這一道劍斬,頓時黑色的血液從手腕流出。

他看著自己受傷的手,面目瞬間變得猙獰,對戎俊喝道︰「離遠點,他的實力已經遠超于你,別在這里成為我的累贅!」

說完看向禹飛,憤怒的狼爪連續揮下,一道道黑色月牙斬擊如雨點般墜落,轟鳴的爆炸,翻滾的塵土,瞬間將禹飛淹沒。

戎嗣笑道︰「殺你的乃是皓月狼族戎嗣,十二王脈之一,第835代…」

「不用吹了,報個名字就夠了」,下方翻滾的塵埃內傳來禹飛冷漠的聲音,將其自夸打斷。

「身為元嬰期妖獸,對付我一個結丹修士,居然還要放箭偷襲,能牛逼到哪去?祖上的榮耀與你何干?如果判斷的不錯,你和你堂弟一樣,都是繡花枕頭,草包一個。」

戎嗣暴怒,仰天一聲狼嘯,化作一道烏光,射入塵埃之內,下一刻金屬撞擊的音爆之聲炸開,那覆蓋千米範圍的塵埃被狂暴的靈力從中心驟然爆開,推向更遠更廣的地方,而在中間區域,卻形成了一片無塵地帶,那里半邊金光四溢,半邊鬼泣縱橫,中間則是一人一狼,在比拼逐力。

戎嗣咬牙切齒的看著禹飛怒道︰「狼生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禹飛笑著回敬道︰「誒,今天你就見到了,而且以後你還會見到更多,哦不,你沒有以後了。」

戎嗣恨恨道︰「堂弟有一句話說的對,只有將你碎尸萬段才能泄恨」,說罷,眼中紅光一閃,手上力道驟然加重,興奮的喊道︰「給我飛吧!」

巨大的力道從狼爪上傳出,拍向五龍金劍,刺耳的聲音震徹四方,將方圓十里內的虎豹飛禽嚇的紛紛逃竄。

戎嗣定楮一看,瞳孔漸漸收縮,笑容也收斂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一幕,這個結丹修士,這個肉食動物,居然接住了他的攻擊!

還笑著問他︰「這是你的全力嗎?我肉身力量比尋常修士強一點,而你身為鬼修卻比尋常元嬰弱一點,不過你也會鬼氣馭力吧,所以這應該不是全力,用出來吧,別告訴我你平日里花天酒地,沒學好。」

戎嗣學的確實不如其他同族弟子,但這也不是一個人族可以拿來做談資笑話的!他暴怒之下連連攻擊,黑色的烏光在禹飛周身落下,分裂大地。

此時采芸嬌等人也趕到,她看了一眼戎俊,又看了一眼正在打斗的禹飛,對宋霏和弓淶道,你們在這里壓陣,如果禹飛有危險,就上去群毆,我去了結一下個人恩怨,順帶抓個砝碼,萬一禹飛被抓了,拿那頭蠢狼和他換。

宋霏點頭,「去吧。」

戎俊見采芸嬌前來,心神一蕩,這妖女太美了,烏雲秀發,杏臉桃腮,一身妖媚天成;隆胸縴腰,盛臀修腿,舉止勾人魂魄。

雖然他對采芸嬌的悔婚懷恨在心,但美人近前,仍是將憤怒拋之腦後,笑眯眯的說道︰「芸嬌,你要是後悔了,和我道個歉,我可以原諒你,繼續娶你為妻,讓你成為我皓月狼族的媳婦,地位非此時可比!」

「你別看人族此時還能支撐,但戰敗是遲早的事,我叔父也不會允許人族獲勝,如有必要,肯定會再次暗中干涉,皓月狼族和你們人族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文明,差距太大了;而且你們這個,是叫巨雲星系吧,他周邊的星系也開始暗中調兵了,不管人族與妖獸最終勝負如何,都是別人嘴里的一塊肉。」

「趁現在我還喜歡你,跟我走,可以讓你免去一死。而且我還獲得了參加巨神族超新星選拔賽的資格,以我的氣運,定然可以得勝歸來,到時候不僅實力今非昔比,地位也扶搖直上,你甚至有機會成為王妃!」

采芸嬌欠身一禮回道︰「說的這麼好,我都不忍心殺你了,可惜我作為一個工具人,一個殺人機器,從小就被訓練的冷血無情,和你走與留下來權衡一下,我還是站禹飛這邊,所以只好委屈你,暫時成為階下囚,為禹飛的身家性命,上一道保險。」

戎俊的笑臉逐漸扭曲,如野獸般齜牙咧嘴,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狂嘯一聲,周身雷霆閃動,怒喝道︰「賤人,得不到你的心,我就拿了你的身子,再折磨死你!」

說罷攜帶著霹靂雷霆朝采芸嬌殺來,後者繡眉一皺,但還是迎了上去。

而另一邊,禹飛和戎嗣的戰斗已然白熱化,上百道劍氣縱橫飛躍,與上百道鬼氣月牙在空中交纏爆開,碎成無數螢火,地面也早已被打的殘破不堪,裂縫坑窪隨處可見。

二人身形飄忽不定,轉瞬挪移千米,一道道光暈在地面或是在空中突兀的爆開,下一秒又出現在了別的地方,以至于盟成員除了宋霏和弓淶,竟是完全跟不上節奏。

弓淶不經意瞥了眼宋霏,暗自驚嘆,他作為遠程攻擊型修士,有特意修行一門提升目力的功法,才能勉強捕捉到二人身形,但這宋霏作為一個才藝型修士,居然也可以,看來實力絕不是表面展現的這般。

遠處山頭,一頭五米高的象型妖獸和一只火紅老鼠顯現身形,正是明牙象孟高和火光鼠婁吙。

孟高稱贊道︰「婁兄,還真被你說中了,這禹飛果然在這里,你們鼠族的情報能力確實強,不過他居然和皓月狼族打起來了,這不好辦啊,如此一來,我們沒資格插手,萬一惹怒了皓月狼族,我倆都要被降罪。」

婁吙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燃燒著一撮奇異的火焰,如血液一般,然後在地上畫了一道鼠型火符,手掌一拍,火符沒入地下消失不見。

須臾後,上水鎮地下陰暗處,出現陣陣騷動,而更遠一點的城鎮,也緊跟著出現細微騷動。

婁吙起身對孟高說道︰「這是好事,他們的輸贏不重要。若是皓月狼族贏了,我們假意出手,混個軍功;若是皓月狼族輸了,我們救下他,賣個人情,再順手殺了重傷的禹飛,一舉兩得。」

孟高點頭稱是,看著消失不見的火符,問道︰「你連血脈火符用了,這哪是混軍功,是要全力一戰啊,難道你認為那皓月狼族的兩人會輸?」

婁吙笑道︰「說了,他們的輸贏不重要,混軍功需要把戲做足了;以防萬一則更要多加準備,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如此一來,管教他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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