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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張子凡

「岐王大人,我心系我的兒子和妻子,所以我想快點找到我的兒子,好讓我的兒子和妻子團聚,不知大人能夠讓我回去?」兩人走在回往渝州城的路上張玄陵對李茂貞問道。

「哈哈,不用不用,張子凡馬上就會來到渝州城的。」李茂貞笑著說道。

「什麼?凡兒要來到渝州城?難道是因為最近江湖上流傳的千年火靈芝?」張玄陵一听自己的兒子張子凡要來到渝州城在聯想最近江湖上準確的來說是在渝州城發生的大事他就知道一定是千年火靈芝的消息才會讓自己的凡兒來到這渝州城。

「算是吧,其實你的兒子張子凡是從通文館逃出來的。他會來到渝州城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火靈芝,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李星雲。」李茂貞說道。

「李星雲?他是誰?」張玄陵好奇的問道。

「呵呵,張真人渾渾噩噩許多年可能不知道這李星雲就是昭宗皇帝李燁第十個孩子,大唐僅剩下的兩個李唐血脈之一。而且龍泉劍就在他的手上。」李茂貞笑著說道。

「唐皇李燁之子?還有江湖上流傳的能夠打開龍泉寶藏的龍泉劍?這可真是有趣。所有的事情都趕到一塊了。難道岐王大人就是因為這李星雲才會來到渝州城的嗎?」張玄陵听到李茂貞說道龍泉劍和龍泉寶藏他就明白為什麼身為岐王的李茂貞會出現在這小小的渝州城了。

「不不不,龍泉寶藏我不感興趣,因為我知道李星雲沒有稱帝的野心,他只想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李茂貞搖頭道。

「呵呵,他身為李唐的皇子,這可不是他能夠決定的,至少不良帥袁天罡不會讓他如願的。」張玄陵活了這麼久自然知道不良帥袁天罡這個人了。

「到時候再說吧。咱們先在渝州城帶下來。我想過幾天你就能看到你的兒子了。」李茂貞說著兩人一起走入了渝州城,在渝州城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這幾天當中兩人那都沒有去,就在客棧當中,每天張玄陵就是在向李茂貞請教的修煉方法,張玄陵的資質也不錯,在這些天已經將自己一部分內力轉化成了,金光咒也修煉出來了,雖然只有薄薄的一層但也算是他踏入修道的行列。至于雷法,因為張玄陵的陽元已泄,所以修煉不了光明正大的陽五雷,只能修煉陰五雷。這些天在李茂貞的幫助下他已經將自己的五雷天心訣轉化為黑色的水髒雷。也在李茂貞的指導下學會了如何使用這種厚重渾濁的水髒雷。

這天修煉完成的李茂貞正和張玄陵兩人在酒館里喝酒,喝的是李茂貞讓老白猿釀造的百果猴王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白色修文服飾,手持修文扇,卻擁有一頭白色短發的年輕少年從大街上走過,少年在路過酒館的時候猛然聞到了一股無比濃郁的果酒的清香,光是這一聞他就問道了許多種水果的香味,還有好酒的那種沉醉的味道。他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好酒,所以也不管其他的了,徑直的走入李茂貞所在的酒館當中,坐在距離李茂貞對面的桌子上豪氣千雲的對小二說道︰「小二,上酒,就上他們喝的那種果酒。」

「呦。這位客官這是對不起,這兩位客官喝的那種果酒我們這里沒有。」小二走到少年身邊配笑著對少年說道。

「沒有?你們不是酒館嗎?怎麼沒有酒?」少年皺眉問道。

「小的和你說實話吧,這種酒是旁邊桌子上的那個客官自己帶來的,我們家掌櫃的也想得到這種美酒呢。可是旁邊的客官就是不賣。」店小二小聲說道。

少年很是眼饞李茂貞喝的這種酒,所以他直接走到李茂貞面前抬手抱拳道︰「兩位在下通文館少主張子凡,你們喝的這是什麼酒?能否勻給小弟一點?」

「你說什麼?你叫張子凡?」張玄陵本來正在喝酒,並沒有對這位通文館的白發少年放在眼里,在它看來通文館的所有人都不是好東西。但是當他听到面前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兒子張子凡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大聲說道。就連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都沒有發覺。

「這位老先生您認識我?」張子凡也被張玄陵驚訝的話語弄得不知所措。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會讓這位老先生這樣的驚訝。

「張真人,我說的怎麼樣?他不是來了嗎?小兄弟過來坐吧,你算是有口福了,我這可是千年地靈乳加上百果釀造的猴王酒。以你小天位的功力只要喝上一個月就能讓你突破中天位。」李茂貞一邊對張玄陵和張子凡說道。

「這位道長也姓張?這還真是緣分呢。」張子凡再度向李茂貞抱拳感謝,坐下來後對還在楚玉呆滯當中的張玄陵問道。

「呵呵,這還真是緣分,張子凡,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的義父叔叔們為什麼都姓李只有你這位少主姓張?」李茂貞一邊為張子凡倒上一杯猴王酒一邊問道。

「這個?義父和我說過,他們姓李是因為他們的義父我的義祖。至于為什麼我姓張義父卻沒有和我說過。」張子凡抓起倒滿金色酒水的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後回答道。

「哼,李嗣源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敢將你的來歷告訴你,恐怕是他也不好開口吧,畢竟你可是他偷回來的。」張玄陵听到張子凡還叫李嗣源義父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說道。

「這位真人,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義父,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我義父撿來的而是我義父偷來的?」張子凡見到這位仙風道骨的道人這樣說自己的義父頓時有些生氣有些憤怒的說道。

「怎麼?他李嗣源敢做不敢承認?要不是他想要我天師府的五雷天心訣,我又怎麼會得失心瘋?我又怎麼會和自己的兒子分別十幾年?」張玄陵還是沒有好氣的說道。

「什麼?你說我義父貪圖你們天師府的五雷天心訣?這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听說過?是不是這位老道長記錯了?」張子凡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義父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認錯了?我怎麼會認錯,小子你是否總是在睡夢中听到一個童謠?」張玄陵大聲道。

「這位道長怎麼會知道?莫非是道長你算出來的?」張子凡皺眉問道,他敢肯定這一點就連他的義父都不知道。這位道長是怎麼知道的?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沒有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們天師府的童謠。」張玄陵沒有回答張子凡的話,而是對從剛才就沒有說話在那里一直喝酒的李茂貞說道。

「樹葉兒沙沙遮窗欞,娘的話兒要記清。天靈山中寒冰墜,神堂門里漫天星。雷滾滾,雨紛紛,涌泉池內深又深。東屋點燈西屋亮,子午卯酉不離分。」張玄陵在說完那句話後就哼起這一首童謠來。

「你?你怎麼會這首童謠?」張子凡听到這首童謠頓時站站起身來驚訝的質問道。

「孩子,你小的時候你母親總是唱著這首童謠哄著你睡覺啊!這是我們天師府祖傳的童謠啊!」張玄陵說到這里眼楮當中已經有了淚花,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雙手也在張子凡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放到張子凡的肩膀上。

「你?你是我的父親?這?這怎麼可能?義父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張子凡掙月兌張玄陵的雙手退到一旁質問道。

「張子凡,他就是你的父親,天師府的當代天師張玄陵,而你的母親就是龍虎山天師府十三省祭酒真人許幻。」李茂貞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這?這不是真的。這麼說你剛才說的被偷走的孩子就是我?」張子凡用雙手抱著頭痛苦的說道。

「沒錯,當年李嗣源貪圖我們天師府的五雷天心訣在梁王朱溫攻打天師府的時候乘機上山,我因為疲于應對朱溫的人所以被李嗣源有了可乘之機,他因為打不過我就闖入天師府將還在襁褓當中的你從你母親手里搶走。我也因為這件事情被李嗣源打落山崖。這些年都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也是遇到了大人才讓我清醒過來,你是我的兒子這件事情也是大人告訴我的。」張玄陵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父,父親。」盡管張子凡還有些不相信,但奈何他一見到張玄陵就有些親切感再加上張玄陵能說出他在睡夢當中的那首童謠這無一不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義父其實是自己的仇人,是他讓自己和父母分離了十八年。這讓他一時難以接受,但他還是叫了張玄陵父親。

「哎。好孩子,十八年了,十八年了,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啊!」張玄陵將張子凡擁入懷中感慨著說道。

「父親。我終于知道我父親是誰了。」張子凡也被張玄陵的父愛所打動這次再也沒有先前的生疏感。也哽咽著說道。他能感受到張玄陵這是八年來找尋自己的痛苦。

「好了,今天你們父子相認,是一個開心的日子,別那麼傷感。」李茂貞對抱在一起痛哭的兩人出聲勸解道。

「對對對。這是一個開心的日子。子凡,等明天咱們就回天師府。你母親為了等你已經等得很辛苦了。咱們不能讓他在等下去了。」張玄陵和張子凡兩人再度回到座位上張玄陵說道。

「呵呵,張真人何必這麼著急著走呢?為何不再在這里待一段時間,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兒媳?」李茂貞笑著說道。

「什麼?兒媳?子凡你有喜歡的人了?」張玄陵听到這話後轉頭對張子凡質問道。

「這?父親和這位先生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剛從通文館私自逃出來,你們兩個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至于什麼喜歡的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張子凡被自己父親這種眼神弄得不知所措,他也是丈二的和尚模不到頭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呢,怎麼這位先生卻說出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呢?

「哈哈哈,張真人不妨等幾天,我想你就能看到自己的兒媳了。」李茂貞笑著說道。他說的人自然是陸佑劫之女陸林軒了。畢竟在原著當中他們兩個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在第三部的時候他們可是在天師府完婚了的。

「哈哈哈哈。好好好。為了我的兒媳我再等幾天又如何?子凡如果你的母親在能看到你的同時看到你的妻子她一定會更高興的。」張玄陵模著胡子大笑著說道。

「父親,這位先生說的也不知道準不準呢?再說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喜歡誰呢?他怎麼知道?」張子凡好奇的問道。

「子凡不要無理,這位可是岐國的岐王大人。」張玄陵對張子凡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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