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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忽悠恐嚇

慕容復沉吟半晌,忽的說道,「我听說你們恆山派最近不大好過?」

「誰說不是呢,」儀琳嘆了口氣,「北地兵禍連連,每年都會有幾十個同門師姐死于蒙古騎兵或是金兵之手,五岳劍派中又有嵩山派欺壓,非要我們同他們合並,還有那萬惡的俠客島,把我師父請了去就再也沒讓她回來。」

說到最後她已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慕容復心中頗為慚愧,當初在俠客島上,定閑師太因為看不慣他的作為,始終也不肯歸順,至今仍被囚禁在俠客島,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可能回來了。

想了想他說道,「儀琳,或許我可以助你們渡過此次大劫。」

儀琳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希冀,「你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慕容復點點頭,話鋒一轉,「不過,這屬于你們五岳劍派內部之事,我怕是不好插手。」

儀琳雙眼瞬間黯然下去,「你說的也對,五岳劍派同盟有過規定,盟內若有紛爭,外人不得插手,否則群起而攻之。」

慕容復面色微窒,這小尼姑怎麼就不開竅呢?他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換成一些心思活絡之人,立即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無奈他只好直言道,「其實算起來我也不完全是外人,畢竟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算是恆山派的女婿,出手幫一幫倒無可厚非。」

「休得胡言,佛門清淨地,什麼恆山派的……女婿,你不要胡說八道。」小尼姑聞言立即紅了臉,急忙雙手合十,小聲念叨,「罪過罪過,佛祖慈悲,原諒他的無心之言……」

慕容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廢什麼話,雙手一伸,便將儀琳攬入懷中。

儀琳大驚失色,想要驚叫出聲,但馬上嘴也被捂住。

「儀琳小師妹,」慕容復貼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你不想被別人發現你房里多出一個男子吧?」

儀琳稍微冷靜了一下,輕輕點頭示意。

慕容復松開她的檀口,卻順勢一滑,落在胸脯上。

儀琳身子微顫,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顫聲說道,「你……你想干什麼,不要……唔唔……」

慕容復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伸嘴過去輕輕擒住她的小嘴,雙手也四處活動起來。

起初儀琳還奮力掙扎,但她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又豈是慕容復這種花叢老手的對手,沒多久身子也就軟了下來,唯獨眼角淚珠不住滑落。

慕容復本想用一次強,以最快速度征服這個小尼姑,但在嘗到一股咸味之後,抬頭一看,佳人已是淚流滿面。頓時心中火氣完全消了大半,松開她的小嘴。

儀琳哇的一下撲到他懷中大哭起來。

慕容復撫著她的粉背,「好了好了,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強迫你。」

儀琳越哭越傷心,嘴中帶著哭音罵道,「你這個大壞蛋,我好心救你,你卻壞了我的身子,又叫我在師叔面前撒了謊,現在你還要欺負我,我只是個出家人,只想念經拜佛,侍奉佛祖,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難道告訴你我是見你可憐,所以想拯救你?」慕容復十分無恥的想著,嘴中柔聲說道,「儀琳,你還年輕,沒有經歷過紅塵之苦,怎能算是出家人?」

儀琳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望著他。

慕容復繼續說道,「你們的佛祖說過,‘不經歷眾生疾苦,又怎能超月兌得道’,意思就是說,你如果不入紅塵,不了塵緣,便永遠入不了佛門。」

儀琳呆了一呆,「佛祖說過這句話嗎?」

慕容復信口胡謅,「你看看你,佛祖說過的話你都不記得,還說自己是佛門中人,听我的話,做我的女人,待你嘗遍人間酸甜苦辣,自可超月兌得道,出家在家,只要心中有佛,皆是修行。」

儀琳听得雲里霧里,很想罵他一句胡說八道,但似乎又有那麼點道理。

慕容復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神色一正,緊緊盯著她的臉,「儀琳,告訴我,你心里有我嗎?」

「有……」儀琳下意識便答了出來,但馬上反應過來,俏臉發燙,雙手連擺,「沒沒沒,沒有,你不要誤會。」

慕容復笑了笑,「你們佛門常說‘明心見性’,你為何不堅持本心,欺騙自己就等若欺騙佛祖,你不怕佛祖怪罪于你麼?」

「我……」儀琳慚愧的低下頭去。

慕容復攬了攬縴腰,見她沒有反抗,不由心頭微喜,低頭便要去吻她。

不料儀琳急忙躲開,嘴中略帶哭音的說道,「不行的慕容大哥,我……我肩負師父的遺命,要光大恆山派,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師父的事。」

慕容復嘴角微抽,這算是過了一關還有一關麼?

儀琳也不知是真的想通了,還是被他繞暈了,見他臉上的失望,竟有那麼一絲不忍,鬼使神差的說道,「慕容大哥,如果……如果你願意等我的話,等我完成師父的遺命,我可以……可以還俗。」

一句話說完,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子伏在慕容復懷里,再也抬不起頭來。

慕容復心中暗喜,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不過要等她光大恆山派,那得多少年,他當然不願意等了,當即說道,「儀琳,光大恆山並非你一個人的責任,你只是數千恆山弟子中的一個,而且還不是最突出的那一個,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儀琳慚愧的低下頭去,她也覺得這個希望很渺茫,她武功平平,天賦一般,在眾同門中武功算是弱的,靠她光復恆山,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慕容復繼續說道,「況且,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師伯定靜應該已經發現你失身于我了。」

此言一出,儀琳面色微變,「不……不可能吧?」

其實就連她自己都察覺到定靜師太的異樣,只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慕容復嘆了口氣,將先前在定靜門外偷听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她听,最後安慰道,「儀琳,只怕等這次五岳劍派同盟大會過後,你師伯便會另覓掌門候選人,也有可能直接將你逐出恆山派。」

儀琳臉色慘白,嘴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倒不是貪戀什麼掌門之位,只不過自幼在恆山派長大,感情非比尋常,又肩負師父定閑師太臨走前的囑托,如果就這樣離開恆山派,她有種天塌了的感覺,這也是她此前會在定逸面前說謊的主要原因。

眼看儀琳就要墜入萬丈深淵,慕容復立即拋出一根稻草,「儀琳別怕,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眼睜睜看著恆山派有難,你放心,我不惜一切代價,也會保住你恆山派傳承,並助其發揚光大。」

「你怎麼幫我?」儀琳怔了一怔,仿佛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滿臉希冀的看著他。

慕容復面色一肅,正義凜然的說道,「我知道嵩山派和華山派正在圖謀你們恆山派,這一次我會暗中隨你參加同盟大會,不管是誰要對恆山不利,我都會將其除掉,對了,你們的同盟大會什麼時候開始?」

說著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那什麼同盟大會要拖很長時間,他可沒時間耗在此地。

儀琳回道,「就在明日午時開始,襄陽城告急,五岳劍派也拖不得。」

慕容復松了口氣,一日半日倒沒多大影響,「你放心,只要我傷勢恢復,這嵩山上下,沒人是我對手,包括那左冷禪在內。」

上次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就曾下暗手意欲將左冷禪殺掉,只不過這老小子命還挺硬的,竟然讓他活了下來。

儀琳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想起當初二人初見之時,這個男子恍如天神下凡,舉手投足間便將嵩山派高手殺得落花流水,或許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這個男人了。

慕容復見到儀琳的神情變化,心中大喜,伸手招來一個茶杯,一口將茶水喝干,還別說,忽悠人也是一見很累的事。

「儀琳,我現在傷勢未復,明日怕是發揮不出什麼作用,我有一門秘法,可以快速恢復傷勢,但……」

「慕容大哥,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說,我會盡力幫你。」

「這個……那個……別的都沒什麼,就是要你犧牲一下,像昨晚那樣……」

「什麼,慕容大哥,你真的不是要輕薄我?」

……

在慕容復好說歹說,外加「威逼利誘」的手段下,儀琳終于還是墮入了魔掌,羞答答的同意了慕容復的無恥要求。

次日天明,儀和一大早便來敲門,「儀琳,該做早課了,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晚?」

床上二人瞬間驚醒過來,慕容復還老神在在,不想動彈,而儀琳卻是急出了眼淚,昨晚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便遂了這個大壞蛋,雖然她也決定將來還俗跟了他,但眼下若是被別人發現,她還活不活了?

「好的,儀和你先去,我這就來。」儀琳口中應了聲,著急火燎的起床穿衣。

屋外儀和疑惑的皺了皺眉,平時二人都是一起去做早課,怎麼今日儀琳會叫她先去,難道儀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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