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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子這邊緊鑼密鼓地準備解藥和人質的時候,常凌風正在處理幾個私自離隊的官兵,為首的正是三團的營長二郎神以及他的手下賀小辮和余老六,三個人剛剛出了七星鎮就被偵察大隊的官兵發現了,士兵報告給大隊長趙志家之後,他們立即就被帶回了七星鎮。

二郎神是由于唐三彩的事情才私自離隊的,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去找鬼子要解藥。

「二郎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去找鬼子就是送死?」常凌風厲聲質問。

二郎神昂著頭,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一旁的趙志家,要不是這小子,他帶著賀小辮和余老六早就過了萬全了。

「你不用瞪著人家老趙,這事一開始就是你的不對,人家是履行職責。」常凌風看見二郎神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

二郎神說道︰「我不去找解藥怎麼辦?我們大當家的眼看著越來越糟糕,難道大家伙都在這里等著不成?」

這時,林鳳在一旁說道:「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嘛,我和司令員已經想了辦法了,很快就能得到鬼子的答復了。你這個時候貿然去找鬼子,很可能中了鬼子的計策,到時候我們還得用鬼子軍官換你們回來。」

二郎神脖子一挺說道︰「換我們就不必了,只要能夠救活大當家的,我們幾個就算死在鬼子的刀下也不會眨眼。」

林鳳有些無奈地看著常凌風。

常凌風說道︰「你說得倒是簡單,你以為就憑你們三個去了張垣就能跟鬼子要到解藥?你以為他們那里是中藥鋪啊?你們搭進去不說,還會壞了咱們軍分區的大事,我跟你們說,要是鬼子送不來解藥,這賬我都得算在你們的頭上。」

這時,一旁的賀小辮插話說道︰「司令員,政委,我大哥也是救大當家的心切,這私自離隊去張垣的主意是我出的,要處罰就處罰我吧。」

常凌風一听氣樂了,還沒有說處罰的事,就有人主動出來領板子了,你們倒是兄弟情深。

二郎神瞪了賀小辮一眼︰「老賀,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乖乖地把嘴閉上!」

常凌風道︰「行了,別在這給我演什麼兄弟情深、江湖義氣,你們三個私自離隊的事情沒完,一人關上十天的禁閉!」

二郎神傻眼了,叫道︰「你不能這麼干,我們大當家的還沒好呢,我不服!」

「你可以不服,但是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有大把的時間讓你想清楚!」常凌風說道,「來人,把這三個家伙帶下去,關到禁閉室中,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見他們,誰要是替他們求情,別怪我不講情面。」

話音剛落,門口便走進來六名警衛戰士,不由分說就將二郎神他們給押走了。

林鳳道︰「這處罰是不是重了點,依我看,批評教育一番也就行了,關禁閉沒有必要吧?」

常凌風一皺眉︰「怎麼沒必要?要是個普通的戰士也就罷了,他們一個是營長,兩個是連級干部,手下得管著不少人吧,拍拍**就走,部隊怎麼辦?關他們十天禁閉都是輕的。」

林鳳苦笑了起來,話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

現在一文一武的辦法都用上了,就看鬼子是不是上道了。

接下來,常凌風和林鳳又去了醫院,美空告訴他們唐三彩的情況很是不妙,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如果不能及時拿到解藥的話,很難停過今天晚上。

常凌風對林鳳道︰「政委,鬼子到底回復了沒有?」

林鳳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道︰「直到目前,還沒有!」

常凌風牙一咬︰「走,回司令部!」

他一路走得飛快,林鳳幾乎是小跑著才跟上他,一回到支部常凌風直接來到了通訊室,對通信兵說道︰「立即給四團、二團發電報,讓他們的炮兵瞄準了鬼子的陣地給我打,看來不給鬼子施加點壓力是不行!」

林鳳示意那通信兵先等等,對常凌風說道︰「司令員,再等等看,我覺得鬼子不會分不清輕重的,沒準等一會兒就能等來消息。」

林鳳皺著眉頭︰「我倒是想等,但是唐三彩等不起啊,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兩人正在爭執之間,另一個通信兵抄報結束了,拿著一張電報紙過來報告說鬼子送解藥的人和押送人質的部隊已經從張垣出發了,請察哈爾軍分區務必保證人員的安全。

常凌風听了之後頓時喜上眉梢,看來鬼子還沒有昏頭到分不清輕重的地步。

他對那個通信兵道︰「立即給四團的王三炮發電報,讓他派出一個連負責我們同志和解藥的安全,接收之後立即快馬將解藥送到軍分區醫院來。」

「是!」

林鳳笑著道︰「看把你剛才給急的,現在好了吧,總算是有希望了。」

常凌風道︰「不急不行啊,鬼子雖然如期履約了,但是我該給他們的教訓還是要給的?」

林鳳訝然︰「還要打啊?」

「那是當然了!」常凌風斷然道,「命令二團的炮兵對李家坑陣地上的鬼子實施炮擊,瞄準了他們的重火力點打!」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林鳳道,「到時會送解藥的鬼子和押送人質的鬼子豈不是會調頭就跑?」

「我的林大政委,我當然是讓二團在四團接到人和解藥之後再動手了。」

林鳳啞然失笑。

……

沒過多久,原田一郎押著抓捕的幾十名地下黨成員便到了日軍和察哈爾軍分區的邊界線位置,他們剛剛下車,北白川宮永久王派來的送解藥的人也到了,這兩名骷髏隊隊員是乘坐小轎車的,所以速度並不慢。

原田一郎見到兩個人後才知道,還有橋本有田用帶毒的暗器傷害了唐三彩一事,他心中唏噓不已,橋本有田真是太狂了,真的以為常凌風是省油的燈嗎?這樣的人就是沒事,他還想找出事來呢,你卻主動上門招惹他,這不是自己找死呢嗎?

半個小時之後,王三炮派出的接收部隊到了雙方約定的區域,來了整整一個步兵連,而且帶隊的是營長盧海生,這也是王三炮特別囑咐的,人和解藥都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盧海生逐一按照名單核對了人員,又將裝有解藥的白瓷瓶接了過來,對原田一郎揮揮手︰「喂,你們可以走了!」

盧海生只是讓人遠遠地看了看岩黑秀夫,說道︰「我要在確認你們的解藥是真的有效的情況下才能釋放這個家伙!」

原田一郎的那些手下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啊,中國人簡直是太欺負人了,以往都是他們島國人欺負別人,現在整個翻個兒了,這換成誰誰受的了啊?于是,不免有人對著原田一郎抱怨,但是原田一郎狠狠地訓斥了他們。心說,這豈是你們能夠明白的,想要多活一會兒,遠離察哈爾軍分區,遠離常凌風。

解藥送到軍分區醫院之後,美空沒有立即給唐三彩服用,而是提取了少量進行化驗,直到確認無害之後這才給唐三彩服下。

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解藥果然起作用了,已經昏迷了一天多的唐三彩竟然幽幽轉醒了,這可把美空夕夏給激動壞了,她立即讓人通知了常凌風和林鳳。

常凌風和林鳳得到消息之後立即匆匆趕了過來,見到已經蘇醒的唐三彩之後心中大定,常凌風又單獨留下來跟唐三彩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詢問橋本有田的具體情況,常凌風也隱約感覺到,這個橋本有田應該比宮本瑜更加的難對付。

唐三彩幽幽地看著常凌風,說出了自己要去太平上老寨子取酒的事情,常凌風大為的感動,只是他無法直視唐三彩熱情的目光。

又閑聊了一會兒,見唐三彩有些倦怠了,他便離開了醫院,這里有美空夕夏在,不用擔心。

回到司令部之後,常凌風同時下達了兩道命令,一道是炮擊日軍陣地的命令,另一條則是交還岩黑秀夫給日方。

于是,在十分鐘之後,原田一郎在隆隆的炮聲中接走了岩黑秀夫。

駐守在完全的上野龜甫正在喝茶,炮聲嚇得他一哆嗦,滾燙的茶水直接灑到了大腿桑,他顧不得擦拭,站起身來就叫撥通了前沿陣地的電話︰「怎麼回事?哪里開炮?」

前沿指揮所的一個作戰參謀接起電話︰「報告旅團長閣下,是步兵第五大隊的陣地遭到了支那人的炮擊!」

「納尼?」上野龜甫現在是氣憤交加,這些中國人簡直也太不守信用了,這麼能夠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來,「傷亡情況如何?」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正在統計。」作戰參謀說道,「一有結果之後我們會立即向您報告。」

「知道了。」上野龜甫掛上電話,「八嘎呀路,該死的支那人,簡直就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接著,上野龜甫給石本寅三打了電話,他要告狀,將常凌風的卑劣行徑一一告知石本寅三,並通過石本寅三讓岡部直三郎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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