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小錢是多少?」
非爺淡定地說道︰「先定一個能達到的小目標,比如說我先掙它一個億。」
余秋果然被這麼王霸的話震住了︰「一個億?小目標?」
非爺心里賊樂,臉上波瀾不驚︰「我準備賺1000億,讓你掙1個億,不是小目標是什麼?現在知道你跟非爺的差距有多大了吧?」
「……」余秋無言以對,很想問你這1000億怎麼賺。
非爺仗著酒勁斜睨著他︰「怎麼?質疑我?你信不信,三年之內,保你1個億,你啥也不用干!」
余秋擔心地說︰「非爺,你不會是想仗著貓的身份,去銀行記別人的密碼吧?」
他覺得非爺搶錢是不可能搶到錢的,但是肯定是在想其他犯罪的路子。
要不然,怎麼可能3年保1個億?
非爺像看傻子︰「你對朕的力量,一無所知。」
「那你告訴我啊!」
「天機不可泄露!」
「答應我!」余秋賊認真,「堂堂正正做貓!」
非爺氣不打一處來︰「滾蛋!朕賺的每一分錢,都干干淨淨!」
余秋這才點了點頭,放心地說道︰「那就行。你喝完酒說的話,我不會記在心里的,你別壓力太大。」
非爺冷冷地看著他︰「不是你拉著我聊天嗎?不是你想要力量嗎?現在又一臉不信,仿佛我在吹牛逼。」
余秋又拿了一听啤酒︰「很正常好吧?這誰听到了不認為你是在吹牛逼?」
「呵呵。」非爺冷笑一聲,「現在這幾百萬怎麼掙來的?用了多久?」
余秋想了想,也真是,然後算了算︰「那三個月500萬的話,一年2000萬?」說到這里不禁心里一熱,這樣的話,三年確實差不多快一個億了呢!
總還有發展的嘛。
如果今年效果好,明年人家廣告主投入再大殿呢?再多兩個更多錢的廣告主呢?
非爺覺得他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還總是這麼費勁吧啦地去掙這種勞心勞力的錢?掙那麼些維持生活就行了。
一年做個一兩單什麼的。
非爺說的是,就他手上那一萬個幣,到年底就能變成30萬米刀。先賣出,等跌下去再收,就能變成15萬個幣,等到13年這時候,15萬個幣,一個幣200多米刀,那不就是三四千萬米刀?
就算每次不全部月兌手,留一半到手上。1個億,躺著就出來了!
這種話就不說了,只拿眼神鄙視他。
余秋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答案,噸著啤酒暢想︰「那到時候就可以保護好自己了,路上可以用好車,住在安全的地方,實在不行還可以請兩個有身手的司機!」
非爺听得很不滿︰「就沒我的份?」
「……你只要自己不作,很安全的吧?」
非爺直擺頭,听听,這是人話嗎?
見色忘義,有了美女就忘了他陛下。
余秋看他的模樣笑道︰「你是大股東嘛,你自己的錢最多,你想怎麼花怎麼花。」
「那還用你說?」非爺淡定地說道,「今天這種小插曲,不用太放在心上。何詩這丫頭,現在看來,是輕易不動心、動了心就掏心掏肺的那種。只要你不變心,不辜負她,她終究能知道你不是在乎她有沒有被欺辱過。如果將來你渣了,嘿嘿。」
余秋听得心里毛毛的︰「會怎麼樣?」
「沒記錯的話,是天蠍座吧?容易吃醋,報復心很強哦。如果被發現你真的很渣,那小心變成跟我一樣!」非爺說完,想伸出兩個指頭夾一夾,發現太萌了沒感覺。于是做手起刀落狀,嘴角掛著陰狠的笑。
余秋干笑道︰「我怎麼會渣?」
「我看那個歐陽逸冰就不是善茬,你確定自己把持得住?」非爺帶著玩味的笑容繼續問。
「……她怎麼了?」余秋還真沒注意過她。
非爺不置可否,悠悠說道︰「走著瞧吧。」
……
何詩其實也沒能立刻睡著。
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她在想著余秋今天說的話。
看到可疑的人就拉著余秋跑,是不是嚇到他了?
何詩也知道,別人不一定就是壞人。
但她確實寧願多疑一點,也不想真的遇到那種情況。
何況余秋也不像是能打的那樣子。
他在車上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何詩確實想到,他是不是害怕了,擔心了。
但後來,他抱著自己說,他會盡快變得強大的。
何詩心里有甜蜜的味道。
為了兩人的將來,她也得盡量避免危險。
她知道,這個社會上確實有不公平的事情,確實有些什麼都不怕的人。又或者,一時沖動一時迷糊會傷害別人的人。
所以,明確地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會避免一些麻煩吧?
余秋能有錢、事業做得好,也是一種能保護兩人的底氣吧?
何詩在這個事情上想通了。
擔心有錢了可能變化這種事,難道就不用擔心沒錢受欺負這種事?
最後說到底,看是看人。
何詩想著余秋對待自己的溫柔和體貼,想起他在廚房做飯的樣子,心里再次確認了一件事。
她是想認真和他往下走了。
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何詩覺得安心。
這不就夠了嗎?
帶著這樣的小心思,她漸漸睡了過去。
等到一醒來,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就拿了過來,想跟余秋說說話。
電話一接通,就又听見余秋氣喘吁吁的。她問道︰「在跑步啊?」
「是啊……你是……今天休假吧?」余秋一邊喘著氣一邊問。
「嗯。」何詩坐了起來,「我就在家休息休息,復習一下函授的課程。」
「那……下午我去……接你?」余秋喝水的聲音傳過來,「去逛逛街,晚上去你家?」
何詩心里美滋滋的,他很認真。
「那我等下問問我媽,再跟你回電話。」
她起了床準備刷牙洗臉,沈晴雪還沒出門。
「今天不用上班,起這麼早干嘛?」沈晴雪听到響動,走到廚房門口問她。
何詩過去挽住她的胳膊問︰「媽,今天晚上下班早嗎?早的話,讓余秋過來。」
在沈晴雪這邊,這是大事,她當即說道︰「好!」
何詩笑眯眯地說︰「在做什麼吃啊?」
「烙餅。快去刷牙,起來了就吃熱乎的。」
何詩開心地往衛生間去了。
沈晴雪看著她輕快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
晚上再當面看看,余秋這個孩子怎麼樣。
余秋掛了電話,看非爺已經站在跑步機的履帶上了,過去給他打開︰「這個速度行嗎?」
「再快一點。」
非爺健步如飛。
「就這個速度啊!我去沖一下,你受不了了自己跳下來。」
非爺正在奔跑,懶得回答他。
這有什麼受不了的。
就這個速度,對本喵來說算什麼?
余秋剛拿了衣服進洗手間還沒月兌,何詩就回電話來了。
說了晚上的事,又開始膩膩歪歪地說著話。
聊了有那麼十來分鐘,何詩說去吃早餐了,才掛了電話。
余秋一邊洗,一邊想著晚上怎麼應對表現,不禁多洗了那麼幾分鐘。
等他洗好了出來,才過去問非爺︰「該停了吧?他們該來上班了。」
非爺默不作聲,點了點頭。
余秋按停了跑步機,非爺一言不發,慢慢往門外走。
沒有像往常一樣,門檻一躍而過,走得很穩,有點慢悠悠的。
非爺看了看樹,又看了看旁邊的樹樁桌子,選擇了矮一點的這個。
咬了咬牙,跳了上去,這才放松著四肢,長舒了一口氣。
賀方先來了,看到非爺的樣子,詫異地問︰「非爺,怎麼這麼累的樣子?昨晚又鬧老鼠了?」
非爺懶得理他。
王朋來了,點頭問好︰「非爺早!」
非爺懶得理他。
張龍宇來了,嘴里吃著油條。他撕下來一點問︰「非爺,吃不吃?」
非爺把腦袋換了個方向,不理他。
過了一會,又有腳步聲。
聞這味道,就是師思詩。
非爺的腦袋被模了一下,他渾身一哆嗦就從桌上跳開。
被女裝大佬模到了!夭壽啊!
扭頭一看,他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