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每天抽出一點時間修煉,等你們修煉到了更高的境界,我就會把更深層次的武技功法傳給你們。」
林浪笑著開口道。既然兩女想要學,又擁有一定的天賦,那他自然會教。
修煉不僅能夠增添幾分自保的能力,還能有強身健體,延長壽命的作用,林浪也想讓兩女陪伴自己更久。不至于自己還是一副年輕的樣子時,她們就已經老去了。
「謝謝公子!!」
兩女甜甜一笑,然後看見一塵不染的屋子,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兩人沉迷于修煉太長的時間,都忘記打掃屋子了,結果全是林浪一個人打掃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過後三人隨便吃了一點干糧填飽肚子,就陷入了剛剛林星兒擔心過的問題。
整個屋子中只有一張床,這床的面積睡得下三個人,于是兩女的臉都不自覺的變得更紅了。
「公子……床已經鋪好了。我,我們什麼時候睡覺?」
「哦?」
林浪撓撓頭,然後從戒指中又取出了一摞床鋪。
「把這個鋪在地上。今天先打個地鋪將就一晚,明天我再去買個床回來。」
林浪此言一出,兩女原本有些興奮和高亢的情緒瞬間被澆滅了不少。
「哦……」
林影兒略顯喪氣的低低應了一聲,然後跪在地上,開始整理起床鋪來。
林星兒則跪在了她的對面,兩人極其默契的將床褥展開,然後平整的鋪在了地上,然後又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床單,最後是一摞四四方方的被子。
林影兒這樣半跪在地上,雙手直直的撐在床鋪上,好將床鋪上的褶皺捋平。不過這個姿勢看起來曖昧極了。
黑色的衣裙將小小的**包的緊緊的,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見誘人的曲線。
對面的林星兒更不用說了,林浪微微一瞥就能看見深不見底的溝壑,看那個樣子比她的姐姐還要大上幾號。
林浪的腦子突然一嗡,跑過去將剛剛兩女剛剛收拾好的床鋪卷了起來。
「公子,你干什麼呀??」
林影兒站起身子,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好不容易才把這床鋪鋪平呢。
林浪則一言不發,一左一右將兩人抗了起來,抱在了床上。
「呀!!!」
兩人嬌呼了一聲,撲騰著雙腿,卻根本拗不過林浪的手臂。
將兩人放在床上後,林浪睡在了中間,嘴角勾笑道︰「地上的濕氣太重,還是睡在床上比較好。」
「睡覺!!」
林浪說罷卷起了被子,將三人一同蓋在了里面。
林浪安安心心的閉上了眼楮,但兩邊的兩個小丫鬟心髒砰砰直跳,林浪雖然很老實的沒有亂動,三人也沒有過多的肢體接觸,但是依舊能感受到林浪身體上傳來的溫熱,就像是一個暖爐,讓原本有些心亂的兩女更加燥熱。
林影兒閉上了眼楮,想要趕緊睡過去,但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公子他……可就是睡在自己的旁邊啊!!
而且一向對這方面十分忌諱的公子,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在暗示我們兩個什麼嘛??
林影兒越想越有道理,她悄悄的抬起了腦袋,發現妹妹也正睜大了眼楮望著自己,目光如水,呼吸也有些紛亂。
同為雙胞胎的姐妹不用交流,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于是兩姐妹微微點頭,影兒摟住了林浪的脖子,星兒則鑽到了被子的里面。
溫柔濕膩的觸感讓林浪猛然睜開了雙眼。
這是……舌頭麼……
又是一夜翻雲覆雨,到了第二天正午的時候,林浪才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
林浪盯著天花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只覺得有些腰酸背痛。
自從和風吹雪發生了那件事之後,自己就越來越痴迷這種感覺了。
將兩人吃掉了,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林浪小心翼翼的從兩人的懷抱中掙月兌,將她們白藕一般的手臂塞進了被子中,然後悄悄的穿好了衣服,來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
至于林影兒和林星兒則緊緊抱在了一起,還在沉沉睡著,眼角還是昨晚歡愉過後留下的淚痕。
上一次和風吹雪發生了那件事,林浪已經完全是失去了意識,所以想不起來個中的滋味兒。
但這一次不同,讓林浪完全體會到了長大成人的快樂。
林浪的經驗不足,但兩姐妹可是受過正規的訓練的,層出不窮的花招讓林浪欲罷不能,所以三個人膩在了屋子中足足一周的時間,林浪才雙腳發軟的踏出屋子。
……
踏出木屋後,林浪抬頭看了看刺眼的陽光,決定先去拜訪一下勾子默。
畢竟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還不知道長留殿究竟是怎樣訓練的。要是整日待在木屋中,自己可能就荒廢了。
咚咚咚……咚咚咚……
沒走兩步路,林浪就已經來到了勾子默的木屋前。
吱呀一聲,從木屋中出來了一個酒氣燻天的男人。
正是勾子默。
幾日不見他依舊是喝的一副爛醉的模樣。
「你是……哪位啊?」
勾子默撓了撓雜亂的頭發,半睜著眼楮盯著林浪,感覺面前的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林浪一頭黑線︰「是我!楊奇!剛剛拜入長留殿的那個。前兩天您還帶我去看房子了,這就忘記了嗎??」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丫鬟很漂亮的那個!楊奇嘛!嗝……我當然還記得你了!」
勾子默說著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屋子。林浪真的無語了,如果不是影兒和星兒留給勾子默的印象太深刻了,這個老賊肯定就已經把自己忘了!
「怎麼樣?這兩天在長留殿待的還習慣吧??」
「還行……對了師尊,咱們長留殿平日里是怎麼修煉的啊??還有長留殿的師兄師姐們,怎麼我一個都沒見到??」
林浪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剛剛穿行在稻田之間,雖然能看見不遠處錯落的三兩小木屋,但是木屋的門都緊緊的閉著,林浪也沒有看見任何一個長留的弟子。
「修煉啊!」
勾子默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把正事給忘了,補充說道。
「咱們長留殿沒有什麼一脈相傳的功法武技。這個修煉嘛……也全看弟子的自覺!你要是想認識認識你的那些師兄師姐們的話,可以挨個拜訪拜訪他們。咱們這里可沒有專門提供給弟子訓練的場所。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他們一般也都待在自己的屋子中,不會出來的。」
林浪扯了扯嘴角。
沒有一脈相傳的功法,沒有訓練場地,想要認識別人還得挨家挨戶的拜訪??自己究竟是進了個什麼殿啊。
似乎是看出了林浪的無語,勾子默突然面露痛惜。
「你以為師尊我不想出去好好的操練你們啊!你以為我想天天躺在屋里喝酒尋歡啊??實在是窮啊,單是向上面給你們申請小木屋,我就去苦苦求了三天三夜!難啊!!」
林浪狐疑的看著勾子默,怎麼看都覺得他就是因為懶,才不想要出去訓練弟子的。
至于那些同樣躲在屋中的師兄師姐們,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和這個酒鬼師尊一個德行。
「那好吧。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林浪對著勾子默微微拱手,然後退了下去……
不作為的師尊,艱苦至極的環境,以及相互之間沒有交集的師兄師姐們。這長留殿果然與江小月說的一樣,讓人難以生存。
而且沒有人在修煉一道上教導自己,這和散養有什麼區別??
自己還不如尋找一個風景環境更好的地方獨自修煉。再這樣的環境下待久了,恐怕就會像勾子默一樣痴呆,整天花天酒地,沒有一點雄心和抱負。
「真是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麼錯的弟子,才會被流放到這長留殿啊……」
林浪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如今的長留殿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監獄。
名義上是日曜神宮的三十六殿之一,但存放的弟子估計都是和自己一樣,犯下了那種不可饒恕的罪過,否則怎會到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過所幸林浪在落雪殿時已經將功法武技學的差不多了,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回去像江小月請教。總不能荒廢了自己的修為,爛在了這個地方。
離開勾子默的住所後,林浪又沿著稻田四處轉了轉。
來到了別人的屋子前,林浪伸手想要敲門,卻在最後一刻停下來了。
干嘛非得認識這些人呢??還是自己修煉自己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吧。
林浪就這樣想著,利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幾乎轉遍了整個長留殿。
直到走到了沒有人煙的地方才停下腳步,打道回府。
林浪在心中數了數,圍繞著稻田為中心的木屋起碼有四百多個,這四百多個木屋拋開 空房,大概還有三百多個房間是確實住著人的。
也就是說,長留殿的弟子足足有三百多人。是落雪殿弟子的三倍還多。
落雪殿的弟子本就稀少,這點林浪很清楚。
讓林浪震驚的是,這三百多人竟然全部縮在自己的屋子中,閉門不出!
這長留殿的弟子……還真是有意思。
林浪腦袋枕著雙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回家之後,林浪像是往常一樣展開了自己的修煉。
不過自己已經達到了游靈境十級,往下修煉下去毫無突破,所以林浪把大部分的時間花在了修煉武技上面。
玉蟾問緣劍法,踏雪無痕以及不動明王印這三種武技交替修煉。林浪的計劃就是將這三種武技修煉至圓滿之後,再去向勾子默索要新的武技。
長留殿沒什麼武技功法,但是日曜神宮的絕學他總應該會一點吧。
林浪心中打定了注意,至于什麼時候能突破到王靈境,林浪並沒有著急。
契機這個東西,不是說來就來的。
接下來的日子中,林浪遁入了鏡中世界開始了刻苦的修煉,只不過晚上會抽出很多的時間陪一陪影兒和星兒。
自從三人發展成為那樣的關系後,兩女對林浪就更加依賴了。
這種依賴不在僅僅體現在心靈上,還包括身體上的依賴。
……
時關匆匆,轉眼間林浪已經在長留殿待了十天的時間。
這天吃過了午飯,林浪也如往常一樣,準備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難道是勾子默那廝??
林浪微微的挑眉,雖然已經來長留殿待了十天的時間,但整個長留殿,他認識的也只有勾子默一人。
雖然他名義上是林浪的師尊,但林浪打心底並沒有把他當做師尊。
因為這個男子實在是太輕佻了,沒有一點師尊的樣子。
「來了來了!!」
林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將房門打開。
引入眼簾的卻是一名面色有些蒼白的男子,男子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眼神看起來有些陰翳。
他的身旁跟著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兩人一高一矮,一人挺直了胸膛,一人躬著身子,一看就是一副大哥和小弟的關系。
林浪剛剛推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那名白面男子揪住了頭發,從房門中拽了出去。
來找茬的啊!
林浪的眼神瞬間射出了一道精光,天火劍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對著白面男子的輕輕一撩,直直的朝他的胳膊斬去。
白面男子這才松開了右手,,一臉玩味的盯著林浪。
林浪見白面男子動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一臉不善的對白面男子冷聲道。
「你是什麼人??這里可是長留殿的地盤!想來鬧事??」
白面男子听了林浪的話,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反而是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一旁那個尖嘴猴腮少年也跟著笑了起來,仿佛听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這兩人,難道是個傻子不成??
林浪放松了手中的劍,準備先搞清楚兩人的來路。
兩人笑了很久的時間,才抹了抹眼淚,嘲笑似的看著林浪。
白面男子雙臂環胸,遲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