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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為什麼

噗!!!!

焰龍和或火鳳撞在了水幕上,噗的一聲被水幕迅速撲滅。

雖說水天然克火,但戶成書釋放出的不是簡單的火焰,而是火焰靈氣。

溫度上來說勝過普通火焰很多。

所以合歡宗二人的水幕也在高溫的作用下迅速蒸發,很快就蒸發掉了整整一半的水幕。

「這老頭,還真是難纏!」

其中一人咒罵了一句,只能提起了手中的短劍,緩緩的開始蓄力。

另一人的動作同樣如此。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戶成書的火焰破掉二人的水幕, 那是遲早的事!

就這樣,三人僵持了足足有二十息的時間,只听見轟的一聲,火焰終于沖破了兩人的水幕。

此時已經看不出火焰的形態了,只剩下狂暴的火焰鏈,一波又一波的二人襲去。

「給我破!!!」

二人同時大喊一聲,將手中的短劍狠狠揮了出去。

接著一股黑色的劍氣飛出,掀起了滔天的風勁。一旁觀戰的張六都差點沒穩住身形。

在兩股強大力量的作用下,戶成書的火焰很快就被吹散了。

 當!

鳳炎槍應聲掉在了地上,而戶成書的胸口也出現了兩道滲人血口。

那是剛剛的黑色劍氣造成的。

戶成書伸了伸手,似乎還想要掙扎一翻,但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切,我道你是個蟑螂呢。這麼能抗!還不是倒了下去,我呸!!」

其中一人惡狠狠的往戶成書身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yin笑著朝昏迷的木知鳶、馬玲兒走去。

「恭喜兩位大人!!我就知道以兩位大人的實力,一定可以成功的!嘿嘿嘿!!」

張六一邊搓著手,一邊笑著說道。

走在前面的那人拍了拍張六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幫我們二人尋到了這麼好的鼎爐。等我們二人玩膩後,自然有你的一份。」

張六听見後欣喜若狂,一想到木知鳶天仙一般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他的心中就一片火熱,趕緊對兩人拜謝道︰「多謝大人賞賜。」

「嗯。你在外面守著,我和二弟先進去把事辦了!記住,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否則拿你是問!」

「是是是!!保證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張六連連點頭。

合歡宗的二人一人扛起了馬鈴兒,一人扛起了木知鳶,剛想要往營帳中走去,一柄三尺長的飛劍攜著破風聲,直直的朝一人的腦袋斬去。

「二弟小心!!」

另外一人反應的更快,他扔下了肩膀上的木知鳶,然後伸出短劍,擋了過去,但那飛來的長劍力度很大,直接將他手中的短劍彈飛了出去。

叮!!

長劍只是微微頓了一下,接著飛速旋轉起來,將另一人的頭顱斬下。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轉頭,就已經死掉了。

「二弟!!!」

剩下那人目眥欲裂,剛想轉頭,看看究竟是誰殺了自己的兄弟,但那飛劍不給他機會,斬殺一人後又直直的朝他飛了過來。

于是他只能架起手中的短劍,和長劍交起手來。

叮叮叮叮叮!!!.

明明只是御劍,卻能僅僅憑一柄劍,壓的這人喘不過氣來。

合歡宗的弟子瞪大了眼楮,在刀光劍影之間,看見了飛劍的主人。

一名身穿血色長袍的少年,

不!他穿的應該本是白色的長袍才對,只不過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的通紅,不知殺掉了多少人。

「王,王靈境!!!」

合歡宗弟子驚恐的喊道,就在他慌神的時候,飛劍已經挑開了他的短劍,一個旋轉將他的右臂砍下。

「啊!!!!」

合歡宗弟子慘叫著,卻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不要殺我!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飛劍就已經刺穿了他的心髒。

剩下的張六一人驚恐的坐在地上。

兩名游靈境的大哥都被斬殺了,自己與他戰斗,只有被秒殺的份。

但是飛劍似乎連他也不願意放過,飛過去輕而易舉的斬下張六的腦袋,然後才飛回血袍人的手中。

飛劍的主人露出了真容,正是剛剛傷心欲絕的游昊蒼。原本白鶴宗的五人全部慘死,只剩下他一個人,悲痛萬分的游昊蒼竟然竟然在巧合下突破到了王靈境,也成了聖地之外的宗門中,第一個突破到王靈境的年輕弟子。

一路走來,他已經斬了無數的魔教弟子,已經將他穿的白袍染成了血紅色。

只不過此時他的雙目變的通紅且無神,行動起來也一愣一愣的。看起來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完全靠著本能行動。

長劍飛回他的身邊,他依舊機械的往前走。

不過在路過木知鳶的身旁時,他突然頓住了腳步,將腦袋轉向木知鳶,眼神中也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不過很快就被強烈的所取代。

游昊蒼丟下了手中的劍,摟著木知鳶的腰,將她輕輕抬了起來。

而木知鳶也是感受到了什麼,嚶嚀一聲,緩緩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不過她的頭正側向另一邊。

她看到了剛剛將自己和馬玲兒師姐打昏的張六,還有和掌門纏斗的兩人,他們或是尸首分離,或是胸口多出了個大洞,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木知鳶的心稍稍放了下來,當她轉頭時,又看見游昊蒼正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他的眼神中滿是,正如剛剛那些合歡宗的弟子一樣。

「我現在……來保護你……了。」

游昊蒼斷斷續續的說著,手臂卻是將木知鳶越箍越緊。

「不需要你保護!」

木知鳶大聲說了一句,心中有些害怕,這游昊蒼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樣。

游昊蒼的腦子根本沒有听出來木知鳶說的是什麼,只感覺到女子的聲音傳來,立刻激起了游昊蒼的**,讓他完全被內心的支配。

「我要,我要保護你!」

「我要保護你……」

游昊蒼在口中不斷重復著保護,手中群已經開始大力撕扯著木知鳶的衣服,化身的野獸。

「你!你干什麼!!」

木知鳶想要把游昊蒼推開,可是通靈境的她哪里能抵抗現在的游昊蒼??

「不要啊!!師姐!」

「掌門!!」

「誰能幫幫我!!」

「嗚嗚嗚嗚嗚……」

現在的營帳附近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別說是南域宗門的人了,就連魔教的人也已經看不見了。

大家都在往天地盟主營帳的方向匯集,因為兩位皇靈境和幾位聖靈境的強者坐鎮在那里,想要活命,只能祈求他們的庇護。

不過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依仗現在也和魔教的人打的難舍難分,哪有心思顧及他們的死活?

木知鳶叫啞了嗓子,也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而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快被游昊蒼撕了個干淨,露出了一片雪白。

木知鳶絕望的留下了兩行淚,心中已經不再奢求誰能來救自己了。

對不起了師兄,沒能堅持到等你回來。

對不起爹爹……是女兒不孝,還沒來得及贍養您……

還有玲兒師姐……希望你一個人可以好好的活下來……

木知鳶心中想著,一把匕首已經出現了她的手中,她鼓足了勇氣,狠狠的扎向了自己的脖頸。

但,還是被游昊蒼攔住了。

「禽獸!!!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木知鳶幾乎要瘋掉了,就連自殺,都是奢望嗎?

听見木知鳶的哭喊,游昊蒼心中更加興奮了。

他伸出了大手,慢慢的撫向了木知鳶胸前的雪白……

「曹大人!快!!」

正在這危急的關頭,木知鳶似乎听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自己仿佛已經在腦海中幻想過千萬次,只不過想著想著,反而更加陌生起來。

大半年了,我已經大半年沒听見你的聲音了……是幻覺嗎……

木知鳶想著,眼前的游昊蒼砰的一聲飛了出去。

在自己還沒落在地上時,一個溫暖的臂膀已經摟住了自己的腰肢。

一個日思夜想了大半年的臉龐出現在了面前。

不過這個臉龐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他偏過頭去,對著另一人說了些什麼,才將頭轉向了自己。

「知鳶,對不起,我來晚了。」

眼前這人的臉色又變的溫柔起來,經歷了大半年的時間,他的臉龐似乎變的更加稜角分明,堅毅俊朗。

傳來的聲音也還是那麼溫柔,木知鳶能從他的聲音中听出深深的自責。

「不……晚……」

木知鳶緩緩抬起了右手,輕輕的撫模著林浪的臉龐。

「你是……真的嘛。」

「我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木知鳶凌亂的衣服和受傷的右腿,林浪一陣心痛,他月兌下了自己的袍子,輕輕的為木知鳶蓋上,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是我,都是真的!現在沒事了,沒事了……」

林浪緊緊的將木知鳶抱在了懷中,感受著熟悉的懷抱和體溫,木知鳶才終于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一切都是真的,他回來找我了!

「你……這個壞蛋……怎麼現在……才來。嗚嗚嗚嗚。」

「你一聲不響的……走掉了。」

「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嗎……」

木知鳶也緊緊的將林浪摟住,一邊嗚咽著,一邊訴說著心中的思念。

林浪只是一邊靜靜的听著,一邊撫模著她柔軟的長發。

兩人的感情,其實在上次被困在礦洞中,就已經確定了。只不過那次的情況實在危急,根本顧不上談感情了,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

只不過那次事件後,林浪的突然消失,這才讓兩人心中更加思念對方,都有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木知鳶想要怨林浪,怨他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走掉了。怨他為什麼和自己剛剛確立感情,就要馬上離開。怨他為什麼知道最後一刻,自己都快要被玷污了,才肯出來救自己。

木知鳶想要怨,但話到了嘴邊,就全部變成思念的話語。

能與林浪相見,之前的怨,都算不得什麼了。

林浪心中也十分愧疚,自己虧欠了這個女孩很多。若真的讓剛剛那人得逞的話,自己恐怕會一輩子生活在自責當中。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曹海才提著游昊蒼的頭顱走了過來。

「搞定了。」

曹海對林浪說了一句,林浪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不過此時的曹海身上破掉了很多地方,臉頰也出現了兩道劃傷的痕跡,顯然剛剛的戰斗他也費了不少的功夫。

「這家伙已經走火入魔了,而且一身的武技非常驚人,若不是靠著境界的壓制,我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那啥,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我到那邊看看去。」

曹海剛說的起勁,看見林浪和木知鳶膩歪在一起,這才撓撓頭,識趣的走到一邊。

「女乃女乃的,林浪這小子是真的過分。有了魔靈大人,還敢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

「我到底要不要告訴魔靈大人呢……」

曹海心中一邊想著,一邊吹著口哨,走到了稍遠的位置。

「師兄……真的是魔教派來的臥底嗎……」

木知鳶看了看曹海,又看見了林浪鋪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林浪微微一頓,然後說道。

「我是魔教的人,不過並不是魔教的臥底。自從那次捕獸大會後,我才加入的魔教。」

「我就覺得師兄不是!可是他們都說你是……我,我說不過他們,他們還吵著要活捉了你,然後成為關門弟子……」

看著一臉委屈的木知鳶,林浪模了模她的臉頰。

「不用管他們說了什麼,只要你相信我,朱雀宗有人相信我,我就無所謂。」

林浪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朱雀宗的那些弟子也是受到了輿論的影響。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應該怪在齊焰的頭上。

「嗯……那師兄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加入魔教,又為什麼會來襲擊斗靈大會嗎?」

木知鳶抬頭認真問道,她怎麼想林浪都不是那種嗜血的人,加入魔教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為什麼加入魔教啊……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等以後我再告訴你。」

「至于為什麼來襲擊斗靈大會……」

林浪故意裝作思考了一陣子,然後捏著木知鳶的鼻子笑道。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啊,傻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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