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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紅杏出了牆

黃昏時被圖命強揍了一拳,凌相作心情極度郁悶。

心情郁悶,他喝了點酒,醉糊涂了,黑夜時他竟跑到圖命強家中來找凌寒了。

凌相作臉紅紅的,使勁的拍著他家的鐵門,大聲喊著︰「凌寒……」

一听凌相作的聲音便能辨別出,凌寒和凌訊不知出了什麼事,紛紛跑下樓來到鐵門口。

凌寒被凌相作給嚇破了魂,她清楚自己過去和凌相作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他黑夜里跑來她家,勢必被會別人說成另一番模樣。

她和母親凌訊趕緊打開鐵門把凌相作給拽進屋里。

借著醉酒之意,凌相作不顧凌寒母女阻攔沖上了二樓,樓上談不上多整潔,凌寒和凌訊母女也不是愛收拾愛整潔的人。

只是掛在牆上的結婚照刺痛了凌相作的心。

站著東倒西歪,凌相作指著婚紗照哭笑著說︰「現在結婚還流行這玩意了?摟得這麼近,你愛他嗎?」

凌寒不敢惹他,耐心的勸說著︰「凌相作,你喝多了,我麻煩你下樓去好嗎?」

「對對,相爺啊,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啊!」凌訊驚魂般的經歷著眼前的一切,她也不敢惹怒凌相作,他是她凌家的人,也是凌訊看著長大的孩子,了解凌相作並非什麼善類,惹毛了他,他有可能會殺人放火燒他家房子。

凌相作推開了她們攙扶自己拽自己的手,含痛問道︰「凌寒,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倆才是青梅竹馬,你跟這個圖命強有什麼呀?你為什麼要跟他結婚就不要我了?啊?為什麼?」

凌寒氣憤不已,道︰「凌相作,你別胡說八道,什麼青梅竹馬?我不過就是在我繼父那里住過幾年和你是鄰居是親戚而已。」

「是嗎?」凌相作痛心指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反駁道︰「我把你放在這兒,你說我們只是親戚和鄰居?如果只是那樣,為什麼我送你那麼多禮物你都收了?為什麼我對你好你從不拒絕?為什麼我以前抱你你也順從了?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喜歡嗎?」

凌寒心里怒罵著他的不識趣和不自量力,你有什麼我要喜歡你?你不過就是一個一貧如洗的混子而已。

凌相作靠近她,滿身滿嘴的酒味,凌寒反感極了,使勁全力推了凌相作一把,凌相作摔在了沙發上,凌寒忍無可忍了,怒罵道︰「我警告你不要再亂來再胡說八道了,凌相作,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喜歡過你,送我任何東西,都是你自己心甘情願送的,我沒有讓你買,我收了怎麼了?我又不是只收你一個人的禮物,你們男的自己犯賤我有什麼辦法?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會嫁給你,你給不起我衣食無憂的生活,你就不要做這個夢。你問我愛不愛圖命強,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你,愛是什麼呀?喜歡又是什麼?能變錢嗎?我誰都不愛不喜歡,我就愛我自己,我就喜歡過衣食無憂不用自己東跑西跑掙錢的日子。我說得夠明白了嗎?」

「對,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就是這樣的人,你凌寒就是這樣的人。」凌相作慢慢的爬了起來,他再次靠近凌寒,凌寒不再動彈,任憑他胡作非為。

凌訊在邊上焦急到眉頭打結,直跺著腳,但也不敢吭聲。凌相作的目光里全都是恨和殺氣,不知惹怒他會有什麼後果。

凌寒變得乖順,凌相作竟又不再肆意妄為,他開始打量凌寒和圖命強的家,他也很喜歡這種大別墅,只是要花十幾萬才建得起這樣的房子,凌相作心想自己這輩子大概都不可能擁有了。

如果自己也有一棟這樣的房子就好了。

樓上客廳走了一遍,•他躁動的心平靜多了,只是不知道那詭異的步伐,下一步會干什麼。

「確實,讓你住在這種房子里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是挺誘人的,我要是個女人,我也選圖命強,多好啊,他一天到晚在外頭干活,你就只要在家里看看電視,嗑嗑瓜子,還能抓著他的全部身家,凌寒,你的命是真好啊,我這大男人我都羨慕你。」他走到凌訊身邊對她說︰「放心,怎麼也是親戚,我不會讓凌寒在這里過不下去日子的,您去樓下房間歇著吧,我想跟凌寒單獨說說話,保證不亂來。」

凌訊心有余悸望了望凌寒,凌寒擺擺手讓她走了。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請你快點說,說完趕緊回家去。」

凌相作陰陽怪氣的看著她,又笑著︰「怎麼?怕你家男人回來看到你在家偷漢子了?」

「你……」

「誒,別生氣啊!」凌相作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凌訊不在了,他更加肆無忌憚了,他繞到凌寒身後緊緊的摟著凌寒,使得凌寒毫無掙月兌之力。

掙月兌許久無果,凌寒放棄了。她了解凌相作,他無非就是喜歡這麼鬧一鬧而已,但他不會真正的傷害凌寒。

凌寒平靜不再掙扎,凌相作又說話了︰「這才乖嘛,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凌寒啊,你這女人,真的特別特別的壞你知道嗎?你說你不喜歡我,可是你過去卻一直勾引我,給我一些甜頭吃,害得我為了你,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你說你不喜歡一個男人,你為什麼又要與他勾勾搭搭的呢?男人都是的,都是經不起誘惑的,你把我的心帶走了,你可得負責啊。」

她冷漠問道︰「你想我對你負責?我該怎麼對你負責呢?我的好哥哥!」

凌相作松開她答道︰「我也不要你怎麼樣,你家男人為了填修道路每天很少顧及你了吧?你總是獨守空閨,會害怕嗎?你家男人就是頭豬,把你這麼美的嬌妻放在家里,自己成天跟泥土混在一起,哎,太傻了。要不,你這朵嬌花就讓我來滋潤好了。」

他伸手觸模凌寒的臉,凌寒躲開了。

「凌相作,我看你是瘋了。」她只是躲開而已,她只是說他瘋了而已,她沒有多厭惡凌相作對自己的痴迷,凌相作拉著她的手,她掙月兌,他死死的拉著,望著她的眼楮。

凌寒問︰「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難道你會不知道?」凌相作哀求的語氣說道︰「凌寒,你想要的衣食無憂的生活,我暫時給不起,但圖命強給你了。可他不夠溫柔,對你不夠上心,他對搞建設比對于你在意多了。我不一樣,我的心,全在你這,我對你足夠溫柔,你若需要,命都可以給你。凌寒,不要因為結婚了就疏遠我了,好嗎?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圖命強在家,我一定滾得遠遠的,他不在,就讓我陪陪你,好嗎?」

……

從這一天開始,家里的紅杏出了牆,圖命強一直在外忙碌,也不知家里妻子的狀況。

當晚,凌相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回去了,沒有在圖命強家里過夜。

以為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昨晚凌相作敲門大喊凌寒名字的時候就被鄰居給听見了,這件事,通過一些愛嚼舌根婦女的嘴,把凌寒和凌相作的事傳得不堪入耳。

圖命強昨晚又沒回家,和胡父聊天太晚,最後又在村委將就過了一個晚上。

天亮了他才想起自己應該回家看看凌寒了,他騎著單車回到百花大隊,路上遇見一些鄰舍,他們都會主動跟圖命強打招呼。

鄰舍向他詢問有關于填修道路的問題,他又不得不下單車和別人聊上幾句。

走下單車,忽然覺得走路也挺好的。與別人聊完天,他推著單車走了很長一段路。快到家了,經過林撿家圍牆外,他听見了好幾個婦女在議論著凌寒的事,那幾個婦女,便是常和凌寒在他家里搓麻將的婦女。

听見凌寒的名字,圖命強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使勁的叫著凌寒開門,都那麼晚了,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林自得的母親,林母是村里典型的長舌婦,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叫一些婦女到自己家里來串門,每天對別人家的事說長道短。

圖命強家距離她家也就不到一百米的距離,昨夜凌相作來找凌寒,她確確實實听見了,好奇心的促使下,她還特意出來看了一眼,驗證清楚了才敢在這些婦女面前說道。

另一住林母家隔壁的婦女也說道︰「我也听見了,但是我沒出去看,不過那聲音,確實是像那個凌相作。而且,你們都不知道,凌寒那個親戚凌晨以後才走呢,他出門的時候,我家男人看到了,當時還以為是圖命強那傻小子呢。哎,自己的女人在家偷漢子他都不知道,還每天在村里修路。」

听到這兒,圖命強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

不知這些婦女說的是真是假,但絕不是空穴來風。他著急趕回家,一定要找凌寒要一個解釋。

圖命強回到家臉色凶厲,他從來不會帶著這樣的情緒面對家里的妻子和岳母娘,今天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他已顧不得素養不素養。

他進門時,凌訊在廚房忙碌凌寒的早餐,而凌寒還在床鋪上呼呼大睡。他直奔樓上的臥房,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把凌寒從被子里撈了起來。

吵醒了凌寒的瞌睡,她清醒過來便對圖命強一頓臭罵︰「你腦子進土了吧你,一回來就吵醒我,你還不如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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