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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建德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年都沒有過好,一直也在努力的備戰。

「裴公,你說請晉陽出兵相助如何?」竇建德皺著眉頭問道。王世充棄城而逃,讓他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本來三方共抗李家,如今成了獨自面對,鄒羽還好說,畢竟人家也是幫忙的,王世充怎麼看,就不是個東西了。至少在竇建德看來,我幫了你,你應該來投靠我啊,自己跑了什麼意思,分明就是想東山再起,這完全是和自己作對的意思。

「恐怕不行!唐皇剛建國,國內事情肯定不少,而且李家和他有盟約,不阻撓齊國攻打別國。」裴世矩微微搖搖頭回答道。

其實他知道得比竇建德更多,了解鄒羽這是要拿下遼東那個半島,肯定沒有精力來管竇建德。

鄒羽當然不會去管他們的事情,至少在竇建德滅亡之前不會,他還巴不得竇建德和李淵狗咬狗!最好同歸于盡!

「陛下,求人不如求己,還是多招募訓練士卒最重要!不過以臣只見,可以向晉陽求購武器,想必鄒長鳳定然樂意提供。」凌敬建議道。

「陛下,唐國這是要坐山觀虎斗,目前我們勢力比齊國弱,他們肯定願意賣武器給我們,而且價格不會太貴,何不多買一些,日後也可以使用。」僕射齊善行建議道。

「是啊陛下,最好去個人訴苦,就說我們已經完全沒有實力抵抗了,如果他們不支援一批武器,恐怕就只有投降一途,總之說得越慘越好。」凌敬建議道。

「好!好!如此最好,不知道誰人出使合適?」竇建德听得連連點頭贊同道。

「裴寺卿出使過兩次,臣認為最合適。」齊善行建議道。

「陛下還可以寫信給公主,請她看能否說動羅藝一家,幫忙說點好話。」凌敬繼續說道。

「嗯!此言甚是!」竇建德模著胡須點點頭說道。

幾人談得起勁,卻沒有留意到一直配合點頭的裴世矩,臉上那一抹笑容,帶著一絲其他味道。

「裴公以為如何?」竇建德轉過頭問道。

「能為陛下奔走,那是犬子的榮幸。」裴世矩笑著點頭道。

「裴公忠君為國,為朕分憂,朕甚是欣慰!」竇建德滿意的說道。

「諸位愛卿,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說服李淵,我們共同結盟,滅了晉陽!」竇建德思索著問道。

竇建德之意,就是晉陽威脅最大,李淵你何必與我打,這不是讓別人漁翁得利嗎?趁著晉陽還沒有強大到無可匹敵的時候,聯絡一切可聯絡的勢力,消滅鄒羽,才是最正確的。

幾人听出了他的意思,不過都只是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

「陛下,如果是以前,只要利益不起沖突,或則讓出大部分利益,這種聯盟的可能性還存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說利益糾葛更大,現在晉陽展現實力,如果聯盟打他。那就有人會面臨滅頂之災的危險,只是看鄒長鳳打誰而已。」齊善行解釋道。

「是啊陛下!破聯盟的方式之一,就是先破一路!那麼先打誰呢?突厥人已經遠遁!梁師都自身難保!薛舉遠在隴右!高句麗已經打得投降稱臣了!」凌敬一一分析道。

「不錯,他們肯定會據守潼關和洛陽,然後攻打河北!」竇建德一听,臉色一變,有些後怕的說道。

「陛下英明!臣听聞晉陽神器火炮,是守城的利器!有這種利器在守,可想而知,李淵父子如何能拿得下潼關!」齊善行恭維道。

「也正是李淵父子,看出來這點,所以迫切的想要消滅敵人,盡快整合力量,以應對唐國!」裴世矩跟著說道。

「裴公說得是啊!李淵父子這是想和晉陽那邊搶時間,趁著火炮還少的時候,一統南方!再集中力量北伐!」凌敬拱手感嘆道。

「沒法聯盟攻打?又面臨強敵,那朕怎麼辦?豈不是坐等滅亡!」竇建德臉色大變的問道。

「唐皇連破高句麗,突厥,想要抵擋實在太難了。」裴世矩做出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搖搖頭說道。

他這句話,听在竇建德耳朵里,就成了你竇建德,比起高句麗如何,比起突厥又如何?

竇建德自討無法與這兩者相比,越想臉色越難看,越想心里又越沒有底氣,範願等人投敵,更讓他心里發涼,現在他感覺,身邊就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似乎隨時都可能離自己而去。

以前他還不怕李淵,感覺自己兵強馬壯,手下武將眾多,可是這一兩年打下來,敗多勝少,輸得有些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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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李淵打王世充,王世充手下,那一群一群投敵的人,可是讓他心寒,不知道李淵打自己,會不會是同樣的遭遇。

「如果直接降唐,又如何?」竇建德臉色陰晴不定,想了好一會問道。

「這…」不知道竇建德這是何意,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三人不由一陣遲疑,相互看了一眼。

「也不至于如此,陛下可以先敗齊國,挫其銳氣,再與李淵和談,暗中約定,助其抗唐。或許可以三分天下。」齊善行勸說道,他現在是僕射,也就是相當于宰相,如果竇建德真的投降,他可沒有現在的地位,因此心里並不願意他投降!

「陛下可以安排人前去晉陽,竊取火炮資料,如果能夠有所得,那也可保大夏江山。」懷著同樣的心里,凌敬跟著說道。

竇建德眼楮一亮,就要說話,裴世矩洞察秋毫,立即搶先說道︰「陛下,臣有幾句話,不知當講否?」

「裴公請講。」竇建uo讀艘幌攏?氏賂找?黨隹詰幕埃?耘 讕厥疽獾饋 br />

「陛下,我等臣子,只要沒有做出惹人憤怒的事情,無論投何方勢力,也無論何時投靠,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不過陛下作為君主,如果現在選一方勢力投靠,定然被奉為上賓,委以重任;如果等到窮途末路再投降,恐怕就只有階下囚,籠中鳥一條路了。」裴世矩語重心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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